“我第一次籤也不是很清楚，我等下問問我編輯。”
“嗯。”
季雪歌打開圓圓的對話框，“親愛的圓圓，我的那本書是簽了全版權還是部分版權？”
“全版權分成哦。怎麼突然問這個？”
“有個朋友問。”
“哦哦，如果你不通過網站賣其他版權，你也可以賣掉的，錢也不用分給我們。”
“原來如此。謝謝圓圓。”
“不客氣！你要是寫第一本書就能籤其他版權，這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我作爲你的編輯，也很爲你感到高興！”
“我朋友只是問問我而已。”
“問問也是好事。你繼續跟人家談，別被坑了。”
“他不會坑我的。”
圓圓明銳的察覺到的那個“他”字，“嘿，還是個男的。小歌歌，你可以啊。”
季雪歌：“……”
季雪歌怕被賀唯非看到對話框界面，連忙退了出來，“我編輯說要是通過自己的渠道籤售版權那些錢不用分給公司。”
“願不願意把你其他的版權交給我？”
“這是我的第一本書，很多地方都不成熟，問題也很多，你確定要嗎？”
“文學本來就是一門遺憾的藝術，不管你認爲多完美，它都會有遺憾。”
“我這種書你能拿來做什麼呢？”
“能做的事多了，網劇、動漫、漫畫、圖片劇等等還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渠道。我最近也想嘗試一下新領域，正好你有書。”
凌修聞言從廚房探出頭來，“也把我的書的版權收了吧。”
“你的書一股濃濃的屌絲氣息，目前還沒有看出有什麼商業價值。等你寫長了再說。”賀唯非立刻毫不留情地回道。
凌修覺得自己的胸口被紮了好幾刀，但又無法反駁。
他本來就是個活脫脫的屌絲，他的思想和文字很容易傳達到他的小說裏。
他已經很盡力的在改了，然而不是主觀願望想實現就能實現的。
凌修立刻像受氣小媳婦一樣縮回腦袋，可憐兮兮的繼續洗菜、切肉。
季雪歌把目前寫的稿子全發給了賀唯非，一點也沒有擔心。
賀唯非對她全然信任的態度很是滿意，“我回頭擬份合同給你。先給你兩萬塊錢定金，其他的盈利之後再按比例分成。”
“兩萬這麼多？”季雪歌沒想到賀唯非是來真的。
她是挺高興自己的書能被賀唯非看上，但沒想過賀唯非要給她錢。
賀唯非被她那副驚訝的表情逗樂了，“這只是剛開始，回頭收益良好的話會有更多的收益。目前這個領域我剛開始做，能取得什麼樣的成績我暫時不發給你保證。”
“交給你我很放心，我相信你會做得很好的。”
賀唯非對季雪歌的這句話很受用，“你微信多少？我加你，有事情好溝通。”
季雪歌報了自己的手機號，賀唯非這纔看清了她手機的全貌。
是他當年送給她的那部手機。
季雪歌也發現了這一點，但沒說什麼。
在賀唯非加她的時候點了通過，然後是一筆兩萬塊錢的微信轉賬。
“早晚都要給。”
季雪歌也沒做推辭，很利索的接收那兩萬塊錢。
同時也感覺到肩上的壓力更大了。
之前她寫小說這是爲了賺錢，讀者說什麼，她就想方設法加入讀者的意見和劇情推斷進去，讓讀者們一路追文。
現在她就要想着怎麼樣才把書寫的更好，既符合市場又不讓賀唯非失望，以免讓他的投資有虧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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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一起吃了一頓熱騰騰的火鍋，個個喫得肚子溜圓。
季雪歌消食結束後就去洗碗了。
凌修本來還想單獨套賀唯非的話，發現時間不早了，連忙跑回房間碼字。
他今天有重要的推薦，打算多碼點字多掙點錢。
要是編輯天天給他大推薦，他天天早上七點起來碼字早上七點起來碼字到晚上十二點。
季雪歌出來後，沒見凌修在客廳，給他洗盤水果，送進他房間，“你悠着點，別累進醫院了。”
“爲了錢，我還是能堅持的。”凌修熱情高漲地吼道。
片刻後，又傳來鍵盤噼裏啪啦的聲音。
賀唯非問道：“你平時也這樣？”
“沒那麼趕，我平時一有時間就寫，有不少存稿，上推薦的時候直接砸稿子就行。凌修平時不愛存稿，今天更新今天寫，從來不存稿，就愛臨時抱佛腳。你今天不是過來這裏拍照嗎？我帶你去周圍走一圈，這裏有很多小角落還是很不錯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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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雪歌比較熟悉科大，帶賀唯非轉了幾個人少又很適合拍照的地方。
兩人一起慢悠悠的走着，被不少科大的學生和小情侶們超過。
賀唯非在外面一般都是戴着口罩，但露出來的眉眼還是讓很多人側目。
他在秦城大學半個多學期，他的照片早就被很多同班同學和同校的其他同學發到了校內校外的論壇上。
大學城的女生對他們附近學習有個喜歡戴口罩的俊帥男生早有耳聞。
因此，賀唯非戴不戴口罩，都很容易被認出來。
不過他喜歡戴口罩了，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愛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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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雪歌送賀唯非上回秦城大學的車後，就回家了。
凌修聽到門開的聲音就跑出來，“你男神回去了？”
“回了。”
“她在附近上學？”
“秦城大學建築系。”
“難怪。”凌修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難怪什麼？”
“難怪當時要租房的時候，你堅決不租秦城大學的房子。哎，你不會只是暗戀他而已吧？”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暗戀他了？”季雪歌覺得自己隱藏的還挺好。
“你是不知道你剛纔看他的眼神，那溫柔似水的樣子，我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不是吧，這麼明顯？”
“你以爲了。你看他的眼神都是放光的。不過我要提醒你，他這樣的人，你暗戀一下沒問題，他這種家庭門第高，你這種平民姑娘是高攀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