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支撐的身體軟軟的倒下,發出一聲悶響。
死不瞑目!
所有的人都打了個哆嗦,尤其是之前那些仗着韓夜霖身份在外橫行無忌的那幫人,更是嚇得瑟瑟發抖,趴在地上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壞了事兒。
而蘇紅珊對這一切卻一無所知。
韓夜霖在出手的那一刻,就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又示意暗衛把人給拖了下去。
等到現場已經沒那人後,他這才鬆手,朝蘇紅珊笑道:“剛纔你眼睛上有東西。”
蘇紅珊:“......”
信你纔有鬼!
現場已經沒了魏統領的影子,還有那些人害怕顫抖的樣子,她就是再蠢也能看出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那又如何。
她從不認爲韓夜霖是個心慈手軟的人,那人那般在外壞他名聲,還指使下屬禍害百姓,任意一條就足夠他死的透透的了。
韓夜霖一直在看着蘇紅珊,見她沒其他反應,這才放下心來,說道:“先收押了吧。”
剛纔已經殺了一人,雖然他及時捂住了小娘子的眼,可是依着小娘子的聰穎不可能發現不了,所以他還是控制着沒有大開殺戒,只讓人先把人壓下去了。
等那十幾個官差一走,現場就只剩下了剛纔匆匆過來的其他六人。
“是。”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回答着,心裏都明白,韓夜霖這是要真的接手皇城司了。
之前韓夜霖回來後,雖說是接手了皇城司,可卻從沒正兒八經的管過,至今爲止去過皇城司衙門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恐怕就連剛纔殺了魏統領都是存了殺雞儆猴的心思。
“退下吧,給你們幾天時間整頓,初五後本將軍去衙門。”韓夜霖說完就不再搭理這些人,轉而繼續陪着蘇紅珊喫餛鈍。
韓夜霖的食量大,等人都走了,蘇紅珊又吆喝道:“老闆,再來十碗餛鈍。”
老闆送上餛鈍的速度很快,等餛鈍上桌,老闆就直接朝着二人跪了下來:“草民見過將軍和夫人,兩位大恩大德,草民無以爲報,也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這餛鈍就贈予將軍和夫人。”
“那怎麼好意思。”蘇紅珊說着怎麼好意思,卻是一點兒沒沒不好意思的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你們家的餛鈍是真好喫,對了,那些人之前經常來過來嗎?”
說起皇城司的那幫人,老闆就是一陣嘆息:“哎......以前也經常來白喫白喝,只是從去年秋開始就越發的變本加厲了,動輒就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