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煉丹師眼神凝重地說道。
“是一位煉丹師。”
白開心說道;
“前段日子我在東面的大葉城,一座叫做大碗酒樓的地方清理一個人族奸細,當時那個人族奸細想對那個煉丹師出手,被我所阻撓,那人族奸細修爲在五品左右,當時我和我手下的隱狼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多虧那位煉丹師的隨從出手,與我合力將那奸細擊敗,可惜卻是沒能留下他。”
頓了頓,他又說道:
“我見過他煉丹,造詣水平極高,他自稱想找個地方經營生意,於是我邀請他來此,併爲他盤了一個鋪子,只是他至今未曾接過什麼生意。”
“那你的‘七脈蝕骨、靈臺魔染’是怎麼回事?”
族長皺着眉頭說道。
“不是天生的病症,是一種祕術。”
白開心搖了搖頭,說道:
“那一日在大碗酒樓,那個五品的人族奸細似乎認準了我的身份,認爲我對妖族有所威脅,於是用祕術在我體內種下了這種怪異的病症,不過……”
他從懷中取出那枚玉佩:
“前不久我在路邊攤看到這枚玉佩,頗有眼緣,於是我便將其買了下來,不曾想它卻是一件珍貴的寶物,正好將我的病症壓制,
“隨後我得知族地的運輸小隊中了一種奇怪的毒,便用這枚玉佩和那人換了解藥,解了青花詞小妹,和她手下的毒,所以我的病症發作了……”
“玉佩?這玉佩分明只是最普通的白玉……”
白老煉丹師打量了那枚玉佩幾眼,打斷了白開心的話。
“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白開心毫無負擔地將雲凡教給他的應對方式搬了過來:
“老前輩,您有沒有聽說過,大道至簡?
“大道……至簡?”
白老煉丹師當即被忽悠瘸了,捧着那枚玉佩端詳起來。
“你爲什麼要用玉佩換解藥?”
族長問道。
“因爲……”
白開心將眼神朝青花詞望了一眼,臉一紅:
“妖活這一輩子,總要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的。”
聽到這話,青花詞頓時也羞紅了臉,不由將頭低了下去。
望見此情此景,衆人也大多瞭然,不再多說什麼,
對於小時候的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