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彤和那位男同學風風火火的跑去找老師,而這邊的吳若妍以及林雪柔連忙跟上,試圖阻止雲曌,但是卻發現...雲曌的步伐矯健,一時間就是快跑着前行過去的,他們在後面拼命的追,愣是追不上。
雖然她們依舊秉承着女人當家的觀點,但是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身體素質,還是很牛逼的,她們跟不上也情有可原。
很快,雲曌就衝到了後門的大門口了,保安廳裏的大媽還在呼呼大睡呢,外面的動靜似乎並不能影響到她的休息,不過也是,這邊都沒什麼說話,也沒什麼人圍觀,想來是大家都害怕成爲被殃及的池魚,倒是躲得遠遠的,這纔沒有喧譁,更沒有驚醒大媽的下午睡眠。
雲曌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她凌亂的頭髮散亂的披着,顯得有些格外的狼狽,右臂上打着紗布石膏,還纏着布條掛在脖頸上,明晃晃的有些諷刺,可偏偏她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更讓雲曌覺得好笑的是,那個所謂三中的高肥婆,就是一個將近兩百多斤的女娃子,就坐在輪椅上,然後被人推着來到了披頭散髮的劉噔噔面前,好像在說着什麼。
雲曌挑了挑眉,神情微微變化了一下,因爲他發現那個高肥婆後面推着輪椅的是個男人,那男人長着一頭的黃毛,打扮的不倫不類的,或者說和自己模糊記憶中的葬愛家族有得一拼了,關鍵是那男人像是在說着什麼,然後...上前就要動手去打劉噔噔。
劉噔噔身手還算敏捷,躲過了對方落下的手掌,但隨之而來,卻是那小黃毛得勢不饒人的攻勢。
就在劉噔噔躲避着不願意接手的時候,那小黃毛似乎是察覺到了劉噔噔不方便行動的右手,而後對着劉噔噔打着石膏的右手抽去。
只是這一次,一道黑影在衆人眼前閃過,小黃毛落下的拳頭卻是被一隻手掌牢牢的握在了手中。
沒有人看見那黑影是怎麼來到她們面前的,只感覺像是有道風刷的就吹的耳邊的頭髮橫飛而起,然後站在劉噔噔身後的瘦女孩剛要上前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就看到眼前好像有一隻大黑耗子刷的衝了過去。
“啊”
小黃毛哀嚎一聲,緊跟着發出了嗷嗷的慘叫,他的手腕被那人捏在手中,死死地反扣住,絲毫不得動彈,只要他稍微用力掙扎,對方的力道就會加重一些,以至於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就會加重兩分。
“怎麼,你還要打女人”
雲曌站在劉噔噔身前,一手死死地拿捏着對方,絲毫不理會對方的哀嚎,只是臉上帶着莫名的煞氣,像極了一個常年混在道上的黑道大哥,又像是混在港口地盤上的老大,他只覺得胸口中燃起了一股莫名的煞氣,而後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個人物。
那股煞氣影響到的,又何止是眼前的這個小黃毛,還有那些站在小黃毛身後,以及高肥婆包括其身後的所有小妹們,她們也就是打鬧打鬧,那見過那種真正拼殺過的人
她們只覺得像是有一個位高權重的君王就這麼站在那裏,但偏偏那君王嗜血成性,骨子裏沉寂着屬於他的掌控慾望,眼中閃爍着偏執和瘋狂,煞氣慢慢溢出,空氣彷彿靜止,好像這裏的一切都要聽從他的號令,彷彿沒有人能夠違抗他的話語,因爲違抗他話語的人,都成爲了荒野草木的養分。
但就是那一刻之後,雲曌身上的煞氣突然收斂了起來,他突然變得極其成熟,彷彿剛剛那個偏執而瘋狂的人並非是他。
他眼神深邃的看着地上求饒的小黃毛,語氣輕微,沒有沉重壓抑或者威脅逼迫的意味,就像是一個找到了一個老熟人一般,輕聲的嘮了句:“別怕,孩子。”
那小黃毛好像被他的變化感染了,原本通過手腕傳來的痛感,已然慢慢消失,小黃毛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力道已經慢慢鬆開了,對方這是
小黃毛正疑惑着,哪曾想,雲曌對他露出了譏諷的笑容,咧牙時微笑間,一字一句的吐露:“痛苦和恐懼不是死亡。”
那力道突然加劇,痛感沿着手腕傳遞而來,連同雲曌的笑容一同刻印在了他的心底。
“你還有挽回的餘地”
“嗷”小黃毛在地上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在地上瘋狂的抽搐着,可是任由他掙扎,那鐵鉗般的手臂依舊死死的鉗制着他的手臂,讓他無法擺脫。
這一刻,掙扎打破了雲曌腦海中的空白,他恍惚間回神,然後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只見那些三中的孩子,一個個飛奔似的逃了出去,就連那慘叫的小黃毛,也是頭也不回的逃走,只是地上拖出了一道黃色的痕跡。
雲曌回頭,看到了無事的劉噔噔之後,這才鬆了口氣,還好工具人沒事,視頻有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