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安然沒有要隱瞞的意思,艾斯臉上的怒氣才漸漸削弱下去,隨後就是滿臉發愁的樣子。

    森傑克見艾斯這樣心急地問道:“星星到底有什麼問題?她……她不是一直挺好的嗎?”

    “好什麼?那次若不是提姆巫師,星星或許早就……”艾斯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就抹起了眼淚,想着那時候星星那麼小,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才熬了過來,她是很心疼那個小傢伙。

    森傑克一把將老婆摟在懷裏安慰道:“不會的,星星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也想星星好好的,可是……可是星星那個怪病很奇怪。”安然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眶也是紅的。

    “你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墨看他們難過的樣子,語氣變得溫柔下來。

    原來,安星從小有個怪病,安然爲了救安星,很小的時候帶安星去過一次T國,當時也是找到T國的以爲提姆巫師,巫師告訴她,她的本事沒辦法救安星,若是能碰到懂得禁制之法的大能,安星估計還有救。

    安星五歲之後,心口痛的毛病沒再犯,安然和艾斯卻是覺得那毛病成了隱性的毛病,根本就不是根除。他們必須找到方子救安星,否則安星活不過十八歲。他們一開始以爲安家的祕密裏面可能有什麼曠世奇書,書裏可能有救安星的方法,後來發現裏面涉及到寶藏,他們想着曠世奇書可能你藏在寶藏裏,所以他們都在努力想盡快找到那個古墓。

    “那到底是怎樣的病?”司徒墨見連艾斯和安然都解決不了病狀,那麼星星的危險就非常大了。

    “不知道,我們也說不上來,其實我感覺好像不是病,就是一種奇怪的禁制。”艾斯搖了搖頭說道。

    安然突然想起了楚家的事情,嘴裏喃喃說道:“還記得楚離嗎?楚離就是那個巫婆婆,她有天生的占卜能力,卻也因爲那樣的病受着折磨。不僅是她,楚離還有個女兒,他們都是天生絕脈。她之所以幫我母親,正是因爲想要從安家的醫譜裏找到可以救治絕脈的方法。”

    “但是現在那個古墓太多人想打開,我們未必能夠得到想要的東西。”司徒墨大概明白了,爲什麼昨天他們反對星星接近馬猜法師的時候安然在猶豫。

    “禁制之法!”森傑克眼底劃過一抹驚訝。

    “對,當初提姆巫師說了,若是安星能碰到懂得禁制之法的高手,安星就還有希望,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了,我……我還是想安星能夠試試。”安然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司徒墨聽完之後徹底安靜下來,安星到底得的什麼怪病?

    爲什麼會活不過十八歲?

    這對他來說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情,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眼眶有些發紅起來。

    “司徒墨,這件事幾個孩子都不知道,特別是星星,她很好強,我不希望她任何的心裏壓力。”安然滿心期待地看着司徒墨,希望司徒墨能把這件事情保密下去。

    嗯!

    司徒墨點了點頭,看向大家說道:“如果是這樣,我們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一會我去找一下二叔,看看二叔對那個馬猜法師有多少了解?”

    “只能暫時這樣了。”安然深深地嘆了口氣,希望這是星星的轉折,她的心現在都有些七上八下的。

    ……

    夜深了,酒吧街的生活纔是真正開始。

    萊恩鬱悶地看着不遠處的女人,已經三天了,那個彭金該不會是死了吧?

    女人今晚已經喝了第二杯流沙了,她頭疼地看着大門口的地方。自從出任務以來,她還從未失敗過,不能因爲這個廢物抹上黑點。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想着今晚可能沒戲了,實在不行就只能用另一種辦法找到彭金的行蹤。可是,一旦用那種方法無疑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是不能走這一步的。

    啪嗒啪嗒!

    她在認真思考,手指在吧檯上敲出了節奏感。

    旁邊的一個男人早就盯上這個女人了,爲了這個女人他也在這裏坐了兩天,可,這女人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男人覺得很失敗,所以,他決定主動出擊,端着杯子走了過來,可還沒等他坐下身來,便被人家驅趕了。

    “別坐我身邊,我不是你的菜。”女人看都沒看男人一眼,晃動着說中的杯子,把最後剩下的酒喝下之後站起來準備離開。

    男人擡手拍向女人,卻是還沒碰到女人的肩膀便是發出了嗷嗷的叫喊聲:“啊……你神經病啊!要幹嘛?”

    “你敢對我的朋友無禮,這隻手也不用要了。”彭金渾厚的聲音出現在了女人身後。

    咔擦一聲之後,男人被卸下了一隻手臂,像見了鬼那般看彭金:“你……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彭金又是一腳踹開了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走出了酒吧。

    哎喲!

    女人走到酒吧門口喊了一聲,隨後蹲了下來:“我的腳……我的腳扭到了。”

    彭金看着女人痛苦的模樣,擡手把女人抱了起來。女人滿臉痛苦地一隻手圈住了彭金的脖子,因爲難過身體晃動起來。

    “沒事,我找地方幫你治治。”彭金看女人難過的樣子,心口傳來陣陣疼痛。

    嗯!

    女人溫柔地應了一聲把頭給低了下來,那雙眼睛裏散發出可怕的光芒,就像要喫人那般。

    彭金抱着女人打了個車,他把女人帶到了住處,這是個破舊的樓房,怎麼看也不像是他這種身份住的地方。

    而,他這幾天就住在這個地方,這地方魚龍混雜,一旦碰到事情之後他也好製造機會開溜。

    這地方外面看上去破舊,打開房間的門裏面倒還是挺乾淨的,看得出這地方還是剛裝修不久的。

    彭金把女人抱到沙發上放下,隨後脫掉女人的鞋,給她揉了揉腳。

    女人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能……能不給我一杯水?”

    “好,你等着!”彭金說完之後起身去給女人倒水。

    女人速度地從內衣裏拿出個瓶子,將瓶子裏的液體倒在彭金旁邊的位置上,液體迅速侵入布藝沙發裏,等彭金端着水過來的時候,她故意拉着彭金坐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