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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六章再回沉府宮

    沉府宮,當年顧恆生在這裏停留過一段時間。

    那時候,顧恆生莫名其妙的成爲了沉府宮年輕一輩的大弟子,惹得宮中上下一片轟動。

    不過好在顧恆生扛得住壓力,將年輕一輩弟子的挑戰都接下來了。

    如今回到北州,顧恆生當然忘不了沉府宮,也忘不了柳姑對自己的一些情分。

    柳姑便是沉府宮的宮主,便是她當初竭力促使顧恆生成爲了沉府宮的弟子,對顧恆生可謂是極爲的寬容和大度了。

    那時候的顧恆生,根本不知曉自己是浮生墓的人,所以才加入了沉府宮。

    如今回想起來,顧恆生倒也沒有半分後悔,只是有些感慨罷了。

    “當年你就是從沉府宮走出來的?”

    李秋柔從顧恆生的口中得知到了關於沉府宮的事情。

    “嗯,既然當初我同意成爲了沉府宮的弟子,如今回到北州,當然要過去看看。”

    顧恆生牽着李秋柔的手,踏在虛空中,距離沉府宮越來越近。

    “既然於你有恩,當然要不能夠忘記。”

    若非沉府宮給予的環境和修煉資源,恐怕顧恆生的修爲無法鞏固和突破,那麼很有可能導致顧恆生前往中州的速度變慢,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因此,沉府宮全力幫助顧恆生修行的舉動,無疑是讓顧恆生和李秋柔雙方之間能夠在千鈞一髮之際,平安得見。

    北州雖然沒有中州那麼熱鬧,但也出了很多天驕和大事。

    謠傳有一劍修極爲的強大,北州年輕一輩幾乎沒有敵手,甚是可怕。據傳言,劍修便是北州邊域一個小劍宗的弟子,喚名獨孤殤。

    一路上,顧恆生倒是多有聽聞關於獨孤殤的傳聞,心中都忍不住有些懷念,期望可以再一次和獨孤殤飲酒談笑。

    沉府宮,和往常一樣的修行,他們沒有資格去參加大世之爭,只能夠當一個旁觀者。

    可是,當旁觀者也需要一定的實力,不然連自保之力都沒有。

    “轉眼數年,帝路將起,真正的大世就要來臨哪!”

    沉府宮中,有人感嘆道。

    “自從那一位走後,流水澗便又空出來了,未來恐怕也無人能夠入住吧!”

    一些弟子眺望了一眼流水澗的方向,當年那裏是他的修行之所,並且也是他一人碾壓了同門的地方。

    “宮主不是說大師兄是咱們沉府宮暗中培養的天驕嗎?爲什麼大師兄突然就變成了那高高在上的九先生了?”

    當初沉府宮主柳依然爲了保護顧恆生,對外宣稱顧恆生是沉府宮暗中培養的天驕。

    只可惜,誰也沒有想到發生瞭如此驚天之事,實在是令人惶恐和震撼。

    他從恨天劍仙的絕世蘊藏中走出,手執長恨帝劍,踏入中州,斬了數十尊大能和一尊仙台,聞名天下。

    這還不是最誇張的。

    他的身份纔是最令人可怕和不敢置信的。

    浮生墓的九先生!

    其師兄師姐是曾經和南宮大帝爭鋒的逍遙劍仙,是以天地爲烘爐的藥仙,還有五萬年前證道的萬古第一女帝,等等。

    他從一個默默無聞的人,瞬間成爲了無數人都需要仰望的存在。

    九先生這三個字,太重了,壓得無數人都喘不過氣來。

    “大師兄現在身份尊貴,哪怕是中州的聖地都得恭恭敬敬的喚一聲九先生,真是令人羨慕哪!”

    “聽聞他在中州闖出了好大一番事,一人一劍蕩平了諸多聖地的年輕一輩,妖孽無雙。”

    “也許大師兄已經忘記咱們沉府宮了吧!唉!”

    很多的沉府宮弟子都在小聲的議論着,他們很難想象當初只是天玄境的顧恆生,已經走在了無數人的前面。

    沉府宮的深處,宮主柳依然和一衆長老商討着宮中事宜,他們打算讓一部分年輕一輩出去歷練。

    只是,這個時代的天驕妖孽太多了,沉府宮的弟子最多處於中下,翻不起什麼浪花。

    有些長老選擇閉門修行,不顯人世。有的長老則是爲了緊跟大世的步伐,希望讓年輕一輩出去見見世面。

    因此,衆人便引起了爭執,開始討論。

    恍惚間,沉府宮主柳依然想起了當年的那個人,心中不免唏噓。

    當年三弟子蘇凝憶隨便帶回來的一個人,本以爲他天賦異稟,堪比妖孽,便將他立爲了沉府宮的大弟子。

    誰知顧恆生的來歷如此可怕,如今更是名動諸天,九先生一名何人不曉?

    “我沉府宮,留不住這樣的妖孽。不過,未來能夠看到他站在大世之巔,此生也足矣了。”

    沉府宮主柳依然在心中暗語道。

    沉府宮的大殿,議論聲嘈雜不斷。

    突然,有一名弟子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完全來不及通報。

    “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

    有長老立馬呵斥了這名弟子一聲。

    要是換作以往,這名弟子肯定跪倒在地的瑟瑟發抖,現在他明顯忘記了這些,神色緊張急切的揚聲道:“宮主,諸位長老,大……大師兄回來了!”

    “瞎說什麼,哪來什麼大師兄。”沉府宮年輕一輩一直都只有大師姐,有長老臉色一黑的問道。

    “等等!大師兄?”有人想到了什麼,面色大變:“咱們沉府宮的年輕一輩好像真的有一位大師兄,不會是他吧?”

    沉府宮主柳依然立刻從精緻的玉椅上站起,雙眼中泛出了無盡的漣漪:“難道……是當年的那個小傢伙?”

    年輕一輩確實出現過一個大師兄,不過很快便離開了,一些長老都只有耳聞,並未見過。

    “宮主,正是數年前前往了中州的大師兄,他回來了,此刻留在門外。”

    這名稟報的弟子喉嚨滾動着,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大聲說道。

    轟!

    這下子,在場所有人都知曉這名弟子口中的大師兄是誰了,紛紛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面露驚駭之色。

    “浮生墓,九先生!”

    一名白髮蒼蒼的長老破口而出,呼吸一窒。

    九先生來咱們沉府宮了!這可是驚天大事哪!

    沉府宮主柳依然二話不說,直接化作了一縷青煙,奔向了大門口。而一衆長老驚愣了一下,也都趕忙的緊跟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