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大唐賣燒烤 >第三千六百九十九章 平息事件
    想到這,明陽道人臉色一沉的看向那被羅章如死狗般丟在地上的青年,沉聲道:“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闖入他人的洞府?”

    青年早就被嚇得魂不附體,被明陽道人這樣一呵斥,身體就是一哆嗦,下意識的就指向不遠處站着的租售大殿的管事道:“大人,是他,就是他讓我進去的,小的冤枉啊,我要是不進去,管事大人會對我不客氣的,我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啊!”

    羅章心中暗贊,這話說的好,單單一個無足輕重的青年,根本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但現在,他將管事的給咬出來,這事就對他有利了。

    當然,這也是人的本性,在遇到自己承受不住的事情時,肯定是覺得要找個高的來頂,再說,這件事本就是管事的事,他也不會去背這個黑鍋,實在是這鍋太大,眼前的青年背不動啊。

    管事派其來自己的洞府,羅章也知曉其中緣由,大抵是想弄清楚羅章爲何會安然無恙的呆在洞府,有什麼祕密。

    爲何其他人呆幾天就落荒而逃,花錢換洞府,而羅章卻沒有任何動靜。

    人都有好奇心,管事同樣也有,再說,羅章要是不換洞府,那他豈不是少了一筆收入?

    更別說,羅章現在所在的洞府要是按照正常價格租售,那是現在的幾倍甚至十倍,羅章也是撿漏,遇到了洞府有事才能以這樣的價格租住。

    真要是什麼都沒有,也輪不到羅章租這樣的洞府,這要是洞府沒事,管事肯定想將這洞府收回來,再以更高的價格租出去,他可不想便宜羅章。

    還有個原因就是羅章當時隱匿了修爲,看上去不過是大仙境罷了,這在管事看來那就不是事,想要逼迫一個大仙境之人離開,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這也是羅章是外來之人,換做本地之人,或者有些後臺,背景,他也不敢這樣做。

    頂多是等到羅章租售的時間到了,再進行提價,羅章要是不租,直接讓羅章離開,也絕不會動用太過激烈的手段。

    這樣的底層之人,心思可多着呢。

    然而,現在卻被羅章抓住了把柄,還被現場抓住,被指認了出來,一時間,管事的冷汗唰的就流了下來。

    雙目瞪着地上的青年道:“你別含血噴人,我什麼時候喊你潛入他人洞府了?明明是你自己貪婪成性,想要做苟且的勾當,現在居然冤枉我!”

    這種話別說羅章不信,周圍圍觀的租客有誰會信?

    一個大仙境的青年,有那本事潛入他人洞府?

    每個人的洞府陣法都是獨立的,都有獨立的禁制,是要靠令牌進入的,沒有令牌,貿然闖入,是要遭到陣法攻擊的。

    而青年卻沒有受到攻擊進入,那豈不是說,他有着操控陣法的禁制令牌。

    這令牌哪來的?一個小小的大仙境夥計會有這樣的令牌?打死他們都不信啊。

    被管事如此栽贓,青年豈能就這樣承認,這要是認下了,那他可是要被城主府處以極刑的,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在生死麪前,他豈能承認?

    “就是你將這陣法令牌交給我,讓我潛入這位前輩的洞府去探查情況,你還說,這洞府之前一直都有蹊蹺,凡是租住那洞府的沒幾天就會搬走,還會給你一筆好處,讓你幫他們運作,而這位前輩現在卻住的好好的,沒有絲毫蹊蹺,這等於是斷了你的財路,你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才讓我去打探,沒有你給我這陣法令牌,我又如何進入其中?以我一個夥計的身份,是覺沒有可能有陣法令牌的!”青年狠了狠心,將這事直接掀開了說。

    這話一出,四周一片譁然,他們同時都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羅章的洞府人家能進去,他們的洞府呢?是不是同樣也能進去。

    別說是他們,就是其他四大勢力租售的洞府,都是留有後門的,這也是爲了防止租客到了時間卻沒有退租,他們得將洞府收回來,誰知道租客是不是遭遇了意外,死在了洞府裏。

    到時候進去了洞府,難道要將陣法破掉?那麻煩可不小,但這種事只能私底下知曉,明面上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這要是說出來,豈不是會讓人沒有安全感?

    你對外出租的時候說的天幻亂墜,什麼最安全,最保險的洞府,住在這裏安全有保障,絕對不會被人打擾。

    誰知,最會被打擾的不是外人,而是租售洞府的商家,這就叫有安全感?這就叫不會被打擾?

    這話一出,明陽道人臉色再次一遍,這事要是傳出去,他們城主府的洞府還怎麼租售?

    人家肯定會在租售的第一時間就想到,我要是租了洞府,會不會被城主府的人潛入?

    洞府就相當於臨時的家,家裏肯定有貴重之物,這要是被潛入盜走,那誰來買單?

    等同於自家的鑰匙,別人也有,誰還敢放心的住在這裏?

    一時間,四周也議論紛紛,一片譁然聲,甚至有人已經小聲的開罵了。

    畢竟誰都有脾氣,也不是誰的脾氣都那麼好。

    花了那麼多錢,爲的就是個安全,安心,現在居然有這種事,誰不憤怒。

    管事的臉色也是一白,他沒想到眼前的夥計,居然將這種事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即使今天他沒事,那後面城主府也絕不會饒了他。

    “撲通!”

    管事直接嚇的跪在了地上,衝着明陽道人喊冤道:“大人,這絕不是我派他做的,這令牌絕對是他偷的,現在栽贓嫁禍於我,我是冤枉的啊!”

    “偷?你偷一個給我試試?還在這裏狡辯!”

    “來人,將這二人都給我抓起來,丟人城主府的天牢,等我稟報城主,再進行發落!”明陽道人直接吩咐道。

    這件事已經鬧開了,明陽道人可不敢再遮遮掩掩,將這件事按下去,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否則他們城主府的威信必然受到打擊,其他四大勢力也會趁此機會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