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飛身攔住了邪惡派的那些修士。
“彆着急走啊,難不成你們賭不起?”
葉凡笑眯眯的說着,那模樣,像極了一隻狡猾的狐狸。
寒玲花落看着眼前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咬牙切齒說道。
“你別太過分!”
葉凡神色一變。
“說好的賭注,你們說話不算話,卻覺得我過分?”
他眯起了眼睛。
“那我就勉爲其難的,過分一下吧!”
寒玲花落臉色一變,有種不好的感覺。
“你要做什麼!”
趁着說話的這會兒功夫,帝江已經招呼着在場的光明派修士將他們圍了起來。
“請吧!”
葉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寒玲花落狠狠的瞪了葉凡一眼。
然後帶頭跟在葉凡身後。
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很強,就連刑天將軍都栽到了他的手上,以剛剛共工與他對戰的情況來看,自己帶來的這些人應該都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只有葉凡在場,寒玲花落或許還會想着突圍。
可旁邊還有一個實力與蚩尤相當的帝江。
寒玲花落咬咬牙,她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去牢房的那羣人可以成功將刑天帶出來。
“這幾日,幾位就先住在這裏吧。”
葉凡將他們帶到了一個空無一物的房間裏。
與其說,這是個房間,不如說就是個加大號的牢房。
寒玲花落敢怒不敢言。
只能眼睜睜看葉凡鎖上了門。
“軍師,我們現在怎麼辦。”
寒玲花落本就是個暴脾氣,今日受了氣,自然心情壞極了。
“一羣廢物,平日一笨些也就算了,連打架,都打不過他們!”
寒玲花落指着他們的鼻子,破口大罵。
“尤其是風伯飛廉那個老傢伙,一見好苗子,竟然連尊嚴都不要了!簡直把我們邪惡派的臉丟盡了!”
站在她面前的這些邪惡派修士,一個個縮着脖子,不敢反駁。
罵了好一會兒,寒玲花落才靜下心來,思考着下來的對策。
半晌,她從納戒中掏出一塊玉牌。
靈力在指尖凝聚,寒玲花落嘴上嘟嘟囔囔的說着什麼,隨着她閉上嘴,那道靈力也融入了玉牌之中。
她一抖袖子,一隻毛茸茸的黑白靈獸,便滾了出來。
那隻黑白靈獸揉了揉迷離的雙眼,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食鐵獸!”
被兩個修士架在身上的共工驚呼道。
“沒想到蚩尤大人竟然這般信任你,連食鐵獸都讓你帶來了!”
寒玲花落纔不理會他們,將玉牌交給食鐵獸,摸了摸它毛茸茸的頭。
“回去將這個玉牌交給你主人。”
食鐵獸抱着玉牌看了半天,最終將它叼在了嘴裏。
然後從窗戶跳了出去。
可不想,這房間竟然在光明閣的第7層,如此高度跳下去,倒是把食鐵獸嚇了一跳。
它緊張的用兩隻小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想象中屁股落地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它落入了一個柔軟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