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如今到了葉凡這裏,完全就換了一副嘴臉啊,變化要不要這麼大?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有錢能使鬼推磨?
不管什麼事情,只要你把修煉晶石上到位了,那就沒有辦不了的!
當然了,他更敬佩的就是葉凡那隨機應變的能力。
這纔多長時間?幾個人完全就打成一片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爲他們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呢!
兩位弟子的話音落下後,葉凡有些爲難地來了句。
“真的沒事嗎?如果有問題的話,那就算了,千萬不要因爲我的緣故而給兩位帶來了麻煩。”
“反正我進去的早也沒什麼事,大不了就在這裏等一等,只要兩位老兄沒事就行了。”
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葉凡依舊是一副假惺惺的樣子。
不過他這副樣子在兩位弟子看來,那是真正的大好人啊!
試想一下,願意犧牲自己的利益,從而保全他們的利益,這不是大好人又是什麼?
葉凡這樣的大好人都已經把事做到了這一步,他們兩個又豈能太遜色了?
如果太遜色的話,他們兩個就不配成爲葉凡的老兄,甚至於不配與葉凡相識!
“別說了,讓你進去就進去,出什麼事有我們兩個給你兜着呢,你怕什麼?”
“就是的,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快點進去吧!”
兩人最後強行把葉凡給推了進去。
到最後就是葉凡不想去也得去了,不想去的話,他們兩個這一關反正是過不了。
進入會場,葉凡的臉色瞬間就恢復到了平靜,彷彿直接換了一張臉。
“無名師弟,那兩個傢伙剛纔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那個份上,難道你一點都不生氣的嗎?”
“看你那樣子,好像對他們兩個的話完全不在意!”
“你不但沒有對他們發火,反而還給了他們修煉晶石,我們憑什麼給他們修煉晶石啊?”
“他們兩個說到底不就是個看門的嗎?那在門派裏肯定是地位最低下的那一個!”
“看你把他們兩個都吹到什麼地方去了,他們兩個恐怕都不認識自己是誰了!”
一想到剛纔那兩個弟子的嘴臉,林浩就氣不打一處來。
其實他這個人的脾氣還算挺可以的了,可剛纔確實是忍不了。
同時他的心裏也挺疑惑的。
要知道葉凡的脾氣可要比他的脾氣更爆,他都忍不了的事,葉凡是怎麼忍下來的。
而且自始至終,葉凡表現的都很平靜,完全沒有裝的感覺。
葉凡面不改色的來了句。
“和他們計較幹什麼?別忘了我們今天是來做什麼的。”
“與這些螻蟻生氣,從而打亂了我們的大計劃,那纔是得不償失呢!”
“至於爲什麼要給他們修煉晶石,那就是爲了讓他們閉嘴,也是爲了讓我們儘快的進入這主會場。”
“記住,你可以有脾氣,但一定要分時候。”
“有時候你的脾氣是用來發泄你的不滿的,但有的時候,你的脾氣會把你帶入到萬劫不復的深淵!”
葉凡的語氣無比嚴肅,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按規矩,他們兩個不能直接進去,需要一直等着纔行。
可他們進去有大事要辦,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擺平外面那兩個守衛的弟子。
那兩個守衛的弟子現在已經把自己的修煉晶石給收了,所以絕對不會出賣自己。
因爲出賣自己,他們兩個肯定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
林浩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次確實是學到了。
隨後兩人上下打量起了整個主會場。
之所以提前一步進來,就是爲了熟悉環境。
雖然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是不會在這裏發生什麼大的爭鬥的。
可爲了以防萬一,還是提前制定出準確的線路爲好,省得到時候出現變故了。
“在心裏把這些線路都記下來,到時候有大用處。”
“是。”
另一邊,黑衣老五和司命也正在趕往預定的位置。
走在路上,黑衣老五那張嘴就好像裝上了一個小馬達,停都停不下來。
“我真的是服了,爲什麼要把張天那個傢伙安排在接應我們的位置?他能幹得了接應那活嗎?”
“我估計到時候他慌慌張張的,會提前暴露我們的位置!”
“到時候別說是借用我們了,不給我們添麻煩都不錯了!”
“雖然他之前也是東皇門派的一個頂尖強者,可那都已經是之前的事情了,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咱們就不能立足於現在嗎?”
“如果他真那麼厲害的話,又怎麼可能會被自家的師傅和師兄弟嫌棄,還被逐出門派了?”
“愛與其讓他接應我們,還不如讓他在酒館裏乖乖的等着我們呢!”
“這一方面可以穩定住酒館的店小二,另一方面也不至於給我們添麻煩。”
……
黑衣老五一句接着一句,完全沒有停下去的意思。
最後司命實在聽不下去了,出言打斷道。
“你說夠了沒有?你都說了整整一路了,到底煩不煩啊?”
“你沒說煩我都已經聽煩了,能不能不說了?”
黑衣老五撇了撇嘴。
“我說錯了嗎?我說的那都是不爭的事實好不好?”
“對對對,你說的都是事實,你說的都是事實。”
“既然那都是事實,你爲什麼不當着無名的面說?老在背後說人家是幹什麼?”
“我覺得你既然這麼看不慣,那就應該當着他的面說,你跟我說這麼多幹什麼?搞得我能改變些什麼一樣。”
聽完司命的話,黑衣老五一下子被噎住了。
緩了好一會兒,纔來了句。
“其實我早就想說了,只不過覺得說出來不太好。”
“爲了給他留一點臉,還是算了。”
“你也不想想看,如果我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反駁了他的話,那他那張臉豈不就掛不住了?”
“正所謂給人方便就是給己方便,大家都是同一個陣營中的,都是兄弟,沒有必要搞得這麼難看的。”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