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聖宗對你這麼好的,你爲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你良心能過意的去嗎?”
“你知道你這種行爲叫什麼嗎?這就叫做叛變!”
“不管任何時代,不管任何實力,對於叛變之人都只有一個手段,那就是絞死!”
“不過在這之前,老夫還是想給你一個機會的,好好的說說吧。”
“記住,你能夠開口說話的機會不多,好好的珍惜,因爲錯過去了可就真的錯過去了。”
浩渺真人一口氣說完了所有。
旁邊的長老不自覺的往兩邊退了退,臉上的神色耐人尋味。
沒錯,浩渺真人這話他們實在是太熟悉了,可以說是已經熟悉到了不能再熟悉的地步了!
因爲之前他們輸了的時候,浩渺真人就是這麼跟他們說的,幾乎連標點符號都沒有變。
原因很簡單,浩渺真人認爲肯定是他們放水了,所以纔會輸給對方。
或者說他自己知道是自己手下的長老實力不濟,只不過就是嘴硬的不想承認罷了。
因爲要是承認手下的長老不如天機派的長老,不就變相的承認他不如白羽了嗎?
這對於浩渺真人來說,那是絕對不能忍受之事,更是絕對不能承認這是!
只不過有時候他不想承認的事情確實是事實,這就尷尬住了。
旁邊的長老退到一邊後,也並沒把這些話當一回事。
因爲浩渺真人之前跟他們都說過,他們如今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所以只要鬼面到時候稍微示弱一下,稍微解釋一下,就沒什麼大事了。
因爲雖然浩渺真人有時候喜歡上頭,但當他冷靜下來後,還是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的。
總不能每一次宗門大比過後,他都要滅上一兩個長老吧。
這樣一來,以後還有哪個長老敢站到宗門大比的比武場上啊!
因爲你要是站上去了,那就和站到斷頭臺上沒什麼區別。
而且那樣一來,他們門派的頂尖勢力也會大打折扣,門派的綜合實力一降再降。
浩渺真人又不是傻子,不可能會幹這種事情的
可這些長老沒想到的是,鬼面不但沒有示弱,反而是硬生生的回懟。
“掌門師兄,如果你認定我是放水的話,那我沒什麼好說的。”
“因爲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我是否放水了。”
“我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實力去對戰,如果這也叫放水的話,我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如果你想問剛纔在白色結界裏發生了什麼,我只能說我現在也並不是很清楚。”
“只能說我們之前小看了天機派的五長老,雖然他沒有順利領悟大道之力,可他那些知識的力量同樣不容小覷!”
“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至於接下來要如何處置,那就看掌門師兄的了!”
說完這些後,鬼面直接把處置權重新還給了浩渺真人。
反正這處置權本來就是浩渺真人的,他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後方的首席大長老無語的一拍腦袋,他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在天聖宗裏,他算是跟鬼面待在一起時間最久的人,甚至鬼面是什麼脾氣。
那是典型的桀驁不馴,驕傲如斯,不將萬物放在眼裏。
如今浩渺真人上來就是這麼一套說辭,他那脾氣能忍住纔算怪了呢!
可這樣一來,不就正巧把浩渺真人給惹惱了嗎?
唉,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果不其然,浩渺真人直接就炸開鍋了。
“放肆,竟然敢這麼跟老夫說話,老夫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不是以爲你這次在宗門大比上取得了那麼一點小的成績,老夫就不敢動你了!”
“行,老夫今天就給你把話放在這裏,你取得的那一點小成績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因爲你在最關鍵的一戰中輸了!”
“再說了,就算你取得了這次宗門大比的魁首之位,又能如何?”
“老夫纔是天聖宗的掌門,要是把老夫給逼急了,想辦你依舊可以把你給辦了!”
“聽聽你剛纔說的那都是什麼話?什麼叫做你也不知道白色結界內發生了什麼?你覺得老夫會信你的鬼話嗎?”
“要是你都不知道白色結界內發生了什麼,那鬼才能知道!”
“不過你既然都已經說了你沒什麼話好說,那就代表着你認罪了,老夫也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處置你了!”
“老夫在此宣佈,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們天聖宗的弟子,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咱們之間恩斷義絕!”
浩渺真人一字一頓,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此話一出,身後的長老瞬間就愣住了,這處罰可有點重啊!
畢竟明眼人都清楚,鬼面確實是沒有在比武場上放水。
別的不說,就拿剛開始五長老的那些計策和閃避手段來看,他就不是一個省着的燈。
換句話來說,如果五長老真的是紙糊的,白羽又怎麼可能把他白白派上來送死呢?
白羽又不是傻子,所以做的任何舉動都是有原因的。
如果上場的不是鬼面,是他們,估計早都已經敗下陣來了。
浩渺真人心裏肯定清楚這個道理,之所以如此動怒,只不過是覺得自己被鬼面給冒犯到了罷了。
畢竟整個諾大的天聖宗,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的意志,更沒有人敢反駁他的話。
可以說自從他當上這個掌門人後,天聖宗就是他的一言堂了。
就算是堂堂的首席大長老,那也不敢在他面前多說些什麼。
他已經對這些習以爲常,可如今鬼面突然來這麼一下,他當然接受不了,雖然說的都是事實。
因爲這些話就要把鬼面給逐出門派,這處罰難道還不算重嗎?
要知道被逐出門派以後,就沒有了曾經的那些修煉資源來源了,和那些散修沒什麼兩樣。
如果非要說和那些散修的區別,可能就是多了一些仇人,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