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剛剛在華天派裏吃了癟,被華天派的首席大長老差點把命給要了。
等到回到自己小酒館的時候,已經是身負重傷。就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我不行了,快點……快點救我。"
黑衣老五大半夜敲響了小酒館的大門。
司命由於在修煉,一開始沒有來得及出去,最後黑衣老五整個人都快炸了。
"來人啊!有沒有能活着喘氣的?"
"司命,你快給老子出來,快給……快給老子出來!"
"你要是再不出來,老子……老子就把你的小酒館給你砸了,快點的!"
黑衣老五話雖然放得很硬氣。不過仔細聽就能聽出,這只不過是裝出來的。
此時他的身體狀態已然差到了極點。隨時都有一口氣背過去的可能。
司命本來是不想搭理的,但感覺事態有點嚴重,總算是把門給打開了。
"你怎麼到現在纔開門?是不是想眼睜睜的看着我死在你的酒館的門口?"
"你這人心也太黑了點,是一點都不管我的死活啊。你……"
黑衣老五剛準備吐槽,可下一刻卻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此時司命才察覺出了他身體狀態的不對勁。
只見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傷口。傷口處還有鮮血流出,整個人儼然成了一個血人。
"你這是怎麼搞的?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黑衣老五並沒有回答。
也許是因爲他已經沒有開口說話的力氣了。也許是因爲太丟人了,不好意思說出來。
畢竟在之前的行動中。他也碰過壁,可從來沒有一次碰得如此的嚴重,直接就是頭破血流!
他也是要面子的人,當然不好意思回答這問題了。
"行了行了,先不管這麼多,先給你把傷治好再說。"
司命將黑衣老五攙扶到了裏面的包廂,然後用最純淨的真氣以及自己珍藏的那些寶物開始治療。
最後黑衣老五的小命雖然保住了,不過估計得在牀上癱個十天半個月的。
司命每天將飯給端進去。
"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突然會受如此重的傷?"
"還能怎麼搞的,當然是華天派的那個首席大長老給我打的唄!"
"真的是服了,我不就搞他們門派一點修煉資源嗎?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
"爲了一點點修煉資源就想要剝奪了我的性命。那個老東西可真的狠!"
雖然在牀上癱着,可這毫不影響黑衣老五的口嗨。
彷彿想要讓他停止口嗨,那就只有把他這條命給徹底要了,要不然停止是不可能停止的。
司命直接就給了黑衣老五這傢伙一個白眼。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的,就不覺得他那張大臉疼的很嗎?
什麼叫做只是爲了一點點修煉資源就要剝奪他的性命,難道不應該嗎?
他都已經跑到人家門派裏去搞事情了。不打他打誰?不要他的命要誰的命?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他早就擁有水晶戒指,那麼現在整個北斗星域早就已經亂了套了!
秉持着來一次不容易的道理,這傢伙是能裝多少就裝多少,一點也不含糊!
所以他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只能說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當然了,這些話不能當着他的面說出來。要不然剛剛恢復的傷口又得重新崩開了不可!到時候可就可惜了自己浪費的那些真氣和靈氣了。
司命疑惑的問道。
"華天派的首席大長老傷的你嗎?那也不對啊,你不是有土遁大道傍身。打不過完全可以跑啊,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難不成那個首席大長老有特殊的留人技能?還是說你一時間大意了?"
要知道之前黑衣老五在北斗星域縱橫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嚴重的傷。
因爲他一直就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我就跑。
再加上他那詭異的大道,就算是聖人境界的強者,一時間也很難奈何得了他。
司命的話音落下後,黑衣老五擺了擺手,彷彿不想再提這些丟人的事兒了。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都快丟死人了!"
"那不行。你必須得告訴我真相,要不然我這裏可不能收留你。"
司命淡淡開口。
這下黑衣老五有些慌了。
"你什麼意思?你看看我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難道你現在要把我給逐出去嗎?"
"你這人心怎麼那麼狠啊,你現在要是把我給逐出去。那我還能有命活嗎?"
"我現在拖着這重傷之軀,我能到哪裏去啊?這個關鍵時刻你竟然不收留我!"
"你就乾點人事兒吧!你是還覺得我不夠慘嗎?"
說句實在的,如果不是因爲他身上有傷,絕對轉身就走,不在這裏過多停留。
可現在他別說是躲避那些大佬的追擊了,能不能順利下牀都是兩說呢。
再加上華天派現在肯定在北斗星域大鍵搜捕自己的蹤跡。
離開了這小酒館,他可就連一點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沒有了。
到時候再被華天派的那些戰力給對上了,那就可以直接涼涼了。
司命直接笑了。
之前不知道什麼叫做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現在他知道了,更是知道了農夫與蛇的故事。
"我辦的是人事兒嗎?你確定我辦的不是人事兒?"
"我昨天晚上完全可以不搭理你,完全可以眼睜睜的看着你倒在我酒館的門口!"
"我不僅可以不搭理你,還可以把你帶到華天派裏,領取一波賞金,這難道不香嗎?"
"我是腦子有問題呀,浪費那麼多真氣和靈氣以及寶物,救了你的性命,浪費了我如此多的修爲。"
"可沒想到把你救過來以後,竟然是這樣一番說辭,那我可真的是看錯人了!"
"要不然這樣吧,你覺得我說的不是人話,那我就把華天派的那些戰力叫過來,讓他們好好的跟你說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