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是沒有火源真君一丁點消息啊?”
“誰知道呢,當初他從天啓臺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一丁點消息。”
“這沒道理啊,他如今的名聲已經傳遍整個北斗星域,傳遍整個宇宙星空了。”
“按道理來說,他現在應該站出來接受屬於他的鮮花和掌聲纔對。”
“怎麼會選擇在這種關頭銷聲匿跡呢?難道他對那些鮮花和掌聲都不在意的嗎?”
“不會的,如果他真不在意那些鮮花和掌聲,這次就不會站到天啓臺上了。”
每個人都看不懂火源真君的操作。
也許看不懂就對了。
像那種大佬的操作,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凡人能夠懂得了的。
一處深山老林中。
一個簡陋的茅草屋蓋在深山老林的最深處。
那簡陋的模樣看起來倒是挺應景的。
此時兩道身影站在茅草屋外。
一個身穿白色道袍,但那誇張的鍵字肉幾乎要將白色道袍都給撐破了!
另一個則是仙氣飄飄,渾身都籠罩在混沌仙衣中。
哪怕隔着很遠,也同樣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美妙之感。
不錯,來人正是紫霜仙尊和龍傲天!
而這茅草屋裏居住的正是火源真君!
爲了找到火源真君的所在地,他們天機派可謂是傾盡了整個門派之力。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天機派能被稱爲北斗星域的第一大門派,確實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找人這方面,他們可謂是做到了極致。
龍傲天氣憤的擼起了袖子。
“大長老,咱們別在這裏等了,等來等去也等不出個結果來。”
“這傢伙就是故意在這裏耍大牌,故意把咱們晾着呢!”
“咱們都過來等了多長時間了,他還是閉門不見,到底幾個意思啊?”
“我跟你說,對這種傢伙你就不能慣着,還是得用拳頭來跟他說話。”
“你在這裏等着我,我去把那傢伙給揪出來。”
龍傲天說着就準備行動,可卻被旁邊的紫霜仙尊給攔住了。
“不得放肆。”
“如果你等不及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我又沒有求着你過來。”
本來就是她一個人過來的,可龍傲天卻死乞白賴的非要跟着。
如今又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龍傲天撇了撇嘴,只能強行將心裏的怒火給壓下去。
就在這時,茅草屋突然打開了一道縫隙。
龍傲天眼神一亮。
“這傢伙終於是開竅了啊!”
紫霜仙尊徐徐走了進去。
可輪到龍傲天這邊,還不等他踏進去,前方的地面就凹進去了一個深坑。
“什麼意思啊?”
茅草屋裏傳來了一道深沉的聲音。
“和你沒關係,一邊呆着去。”
“你……”
龍傲天剛想發怒,紫霜仙尊對着他揮了揮手。
“你在這裏等着吧,等不及的話你就想幹什麼幹什麼去,我進去還不知道得多長時間呢。”
“不過切記一點,不許胡來,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隨着茅草屋重重關閉,龍傲天的吐槽的話語也如同連綿不絕的江水,撲面襲來。
“你知不知道老夫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老夫是怎樣的實力?”
“老夫在這裏等了你這麼久,那是給你這傢伙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整個北斗星域,有誰敢不買老夫的賬?”
“就你這樣的貨色,老夫一隻手都能把你給拿捏了,你信不信?”
“還敢在老夫面前裝,你是不是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啊?”
龍傲天氣的胸脯上下起伏,好似已經按耐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可即使他都快把喉嚨給吼破了,還是沒有任何人搭理他。
偌大的深山老林中,只回蕩着他那嘶吼的話語。
最終喊累了,也只能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休息。
紫霜仙尊進入茅草屋後,一股撲面而來的酒氣讓她皺了皺眉頭。
藉着窗外透進來的亮光,總算看清楚了屋內的一切。
屋內的陳設很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兩個椅子和一張不大不小的牀。
這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了。
其他地方則是被擺滿了酒缸,甚至於讓人都沒了下腳的地方。
“不好意思,有點亂,你湊合着坐吧。”
火源真君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過根據他的面目表情和他的言語,就知道這傢伙已經喝醉了。
紫霜仙尊也沒介意,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找我幹什麼?”
火源真君一邊抱着酒缸一邊開口。
“能不能把酒缸放下?”
紫霜仙尊的語氣無比平淡,讓人聽不出她的喜怒。
火源真君冷笑一聲。
“放下酒缸幹什麼?這酒缸裏的酒可是好東西啊!”
“你知不知道我這酒缸裏放的是什麼酒?那可是聞名整個北斗星域的杏花村啊!”
“這種酒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要不要也來兩口?”
“把酒放下。”
紫霜仙尊的話語變得冷了下來。
“爲什麼?”
火源真君又重重的飲了一口。
至於紫霜仙尊對他的勸告,他彷彿沒聽進去一樣。
紫霜仙尊也不慣着。
雙手猛地指出,懷中抱着的酒缸瞬間就碎裂了開來。
濺出來的杏花村直接將他整個人都教成了一個落湯雞。
姿態要有多麼狼狽有多麼狼狽,只能不停的擦拭着。
本以爲他會發怒。
可他只是搖搖晃晃的起身,重新給自己找了一罈杏花村。
接下來又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一邊喝一邊嘟囔道。
“你這種人也真是的,連美酒都不懂得好好的享受和品嚐。”
“這杏花村真的是好東西,你怎麼就不信呢?”
“沒有酒的人生註定是不充實的,你的人生過得確實也挺悲哀的。”
紫霜仙尊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呵斥道。
“你準備一直這麼墮落下去嗎?你到底準備墮落到什麼時候?”
“你明明擁有着遠大的志向,擁有着絕對的實力,你爲什麼不想着去發掘他?”
“整日只知道借酒精來麻醉自己,你這樣活着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