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害羞的緣故,趙靈兒的聲音極輕,不過在安靜的閨房之中,葉凡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豐月匈
他萬萬沒想到,趙靈兒鬼鬼祟祟來找他,竟是爲了這件事情。
下一刻,葉凡的目光下意識落到她的上圍處。
遙遙望去,在那純白色的吊帶睡衣之下,有着微微起伏的線條。
如果將蕭雲蓉比作沉甸甸的水蜜桃,那麼趙靈兒就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纖細而又輕盈,就像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充滿着華夏的古典含蓄美。
從某種意義上說,趙靈兒算不上真正的“太平公主”,畢竟她年紀還小,在華夏女孩中算是平均水準,而且將來還有二次發育的機會。
不過人總是貪心的,就算是趙靈兒這個級別的美女,依舊會對自己感到不滿意。
而月匈部則是她的短板,如果有人拿這個來開玩笑的話,她絕對會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徹底炸鍋。
在此之前,她也曾經試着在網上找許多方法來豐月匈,做了各種各樣的瑜伽動作,木瓜喫到吐,甚至還買了一些豐月匈的產品服用,卻毫無用處。
但趙靈兒卻聽說過,中醫鍼灸有豐月匈的效果,能夠刺激神經,還沒有副作用。
事實上也是如此,如果通過鍼灸刺激月匈部周圍的經脈,能夠促進周圍的脂肪膨脹,用不了多久就會見效。
不過中醫的水平參差不齊,尤其是擅長針灸之術的,更是少之又少。
市面上大部分所謂的“老中醫”,不過是招搖撞騙的騙子罷了,根本沒有什麼真本事
再加上趙靈兒可是黃花閨女,連戀愛都沒談過,而又鍼灸進行治療,就必須穿着單薄的衣物與醫生面對面,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但葉凡的出現,卻讓她見到了希望的曙光
之前在高鐵之上,趙靈兒就已經見識過葉凡的鍼灸之術,連骨腫瘤都能在立刻治好,讓她不由信心大增。
這幾天的相處,也讓她發覺葉凡是個正人君子,不會藉着治療來佔便宜。
正因如此,趙靈兒纔會鼓起勇氣讓葉凡來給她豐月匈
面對趙靈兒這種請求,葉凡微微一怔,嘴角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隨後伸手摸了摸下巴,思忖起來。
雖然之前,他並未有過鍼灸豐月匈的經驗,不過這並難不倒葉凡。
不過,想要扎針的話,必須讓趙靈兒褪去上身的衣裳纔行。
“咳咳”
葉凡乾咳了一聲,開口道:“靈兒,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要替你治療的話,你穿着睡衣可不行,必須脫了”
“啊”
聽到這話,趙靈兒下意識嬌呼出聲,俏臉泛紅,嬌羞無比。
她原本以爲穿着單薄的睡衣,也能完成鍼灸。
但現在,讓她一個黃花閨女與葉凡坦誠相對,這該如何是好
一時間,趙靈兒貝齒咬着下脣,一副猶豫的樣子,陷入了天人交戰。
沉吟了許久,她望着跟前的葉凡,期待無比地問道:“葉凡,做了鍼灸之後,真的能有效果麼”
“能”葉凡斬釘截鐵道。
趙靈兒聞言,深呼一口氣,像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開口道:“好葉凡,幫我治療吧我相信你,絕對不會佔便宜的”
如果換一個男人,見到這樣勁爆的場景,恐怕會立刻化身爲野獸撲過去。
不過,葉凡的眼睛卻一片清明。
他知道,趙靈兒能做出這樣的舉動,是對自己的絕對信任,他又怎會辜負這份信任呢
然而這時,趙靈兒卻緊閉着雙眸,嬌軀微微戰慄,原本欺霜勝雪的白皙肌膚上,泛出一層紅暈。
下一刻,葉凡從兜裏掏出了幾十根銀針,將丹田中的內勁注入針尖,閃電般出手。
“嗖”
“嗖”
“嗖”
只一瞬間,幾十根銀針如同仙女散花般,紮在趙靈兒身前各大主要穴位之上。
無論是速度、角度還是力度,都堪稱完美。
緊接着,葉凡又施展出渡厄神針中的絕技,指尖在銀針上輕彈,屋子內一陣叮叮咚咚,交織出一片金鐵交鳴之聲。
與此同時,趙靈兒只覺得陣陣熱流,通過銀針注入自己的體內,刺激着自己的神經,痠麻而又腫脹。
約莫幾分鐘後,她隱隱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細胞,似乎正在茁壯成長,重新發育。
此刻,她的俏臉紅的發燙,一副媚眼如絲的樣子,喉嚨深處發出陣陣低吟。
葉凡卻置若罔聞,始終保持着神智的清明。
與此同時,樓下別墅的大門被打開,加班到深夜的蕭雲蓉終於回到了家。
她的俏臉上,滿是疲倦之意,隨手脫去了外套西裝,露出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
蕭雲蓉屬於那種“明明可以靠顏值喫飯,偏偏要靠才華”的類型。
她擁有着絕美的容顏,再加上不凡的家世,可以輕而易舉嫁入豪門當少奶奶,偏偏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一年到頭休息的時間,屈指可數。
正因如此,她才能在短短几年時間內,將蕭氏國際發展成華海市數一數二的內衣品牌。
幾個小時前,伊蕾發消息給她,稱雜誌封面的樣片已經修出來了,傳到了她的工作郵箱之中。
蕭雲蓉沒有任何的猶豫,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公司,從郵箱中下載了那套樣片圖片。
不得不說,伊蕾絕對算得上是國際一線的攝影師,那些樣片根本無可挑剔,完美地呈現出蕭雲蓉身上的成熟女人味,同時凸顯出那套文月匈的精緻典雅
而作爲“陪襯”的葉凡,那刀劈斧鑿的八塊腹肌,充滿着男性的陽剛美,更加吸睛。
當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蕭雲蓉又回想起兩人在拍片的時候,那副親密的舉動。
她也不知爲何,自己竟會做出那麼狂野的舉動
明明葉凡的年紀比她小好幾歲,偏偏在葉凡身邊的時候,她卻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彷彿投入了溫暖的避風港。
如果是以前的話,她恐怕會毫不猶豫地去倒追葉凡吧
“哎”
蕭雲蓉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額頭,隨後向着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