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恕小人實在不知您在說什麼。”

    “不承認?那你不如說說,你那位丈夫周厚水的病情是怎麼回事!經大夫證實,他就是長久地攝入了水凝香才導致心智受損。你還真是心狠手辣,他好歹是你名義上的丈夫,爲了控制他,你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周家一衆人聽到這話紛紛面露驚駭。

    白水凝瞪大了眼睛:“大人莫要隨意栽贓,這不是真的!”

    秦源話鋒一轉:“行,既然你不承認這個,我們先聊一聊第二樁事情。當初你到周家來,可是周家曾經的大夫人,白雨嫣,將你收留下來的。”

    白水凝點頭:“正是。”

    “既然白雨嫣她對你有這般深重的大恩,你卻爲何恩將仇報殺了她!”

    白雨凝的心猛地往下一塌,瞬間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大人,您在講什麼?我怎麼可能殺了姐姐!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姐妹情深意重,我呵護她還來不及呢,姐姐那會兒病重,可都是我的牀前不停伺候的。所有人都能作證,連白家都感念我對她的照拂,怎麼到了你這裏,就換成了這樣荒謬的說法。”

    “恐怕是你在牀前不停地害她吧!”秦源劍眉冷對。

    白雨凝不服氣:“大人說這話可有證據,您總不能空口無憑的冤枉小女子吧!”

    秦源沉默下來,因爲這確實是空口無憑。

    事情已隔數年,誰都不能再將當時的屍體找出來仔細審查。

    所以,目前還沒有辦法定白雨凝是殺人罪。

    誰知下一秒,忽然有一道女聲從門外揚聲出口。

    “京兆府辦案,自然是講究證據,並非空口無憑!”

    秦源一擡頭,就看到趙輕丹推着慕容潯,連同慕容霽,他們幾人一併走了過來。

    在他們的身後,還跟着一個戴紗帽的女人,不過暫時還看不到那女人的臉。

    白雨凝看到了趙輕丹幾人,忍不住問:“你們是誰?少在這裏胡說八道,妖言惑衆。”

    秦源怒喝:“大膽,這幾位是我朝的兩位王爺和若蘭公主!豈是你能隨意放肆的。”

    趙輕丹並不在意,她只是冷笑一聲,看着白雨凝。

    她的聲音陰惻惻的,帶着恐嚇她的意味。

    “白雨凝啊,你可能不知道,當年,白雨嫣根本就沒有死!”

    白雨凝聽到這話,登時臉色大變。

    她大喊一聲尖叫了起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明明是我親眼看着她嚥了氣,她的棺材被埋入了土裏,這難道還有假嗎?”

    趙輕丹搖了搖頭,輕輕一笑。

    “誰告訴你棺材被埋進了土裏,她人就已經死了的。”

    “不,一定是你亂講!連當時的大夫都說她已經沒氣了,一個毫無生命跡象的人,被埋進了棺材裏,然後又埋進了土裏,你現在告訴我她沒有死,怎麼可能,你在說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