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卻堅持拒絕:“墨總,真的不用,林深是我跟林夕的學長,他不知道林夕在哪裏住院,我答應過林夕,要帶着林深學長過去的!”墨肆年被拒絕的徹底,他的臉色冷的難看。他怎麼會不知道,如果白錦瑟想坐自己車的話,直接告訴林深醫院和病房號不就行了!說到底,她只是不想坐自己的車。墨肆年之前敲打白錦瑟的時候,絕對沒有想過現在這個局面。他只是讓白錦瑟不要有非分之想,可他也沒有讓她躲自己如同豺狼虎豹,墨肆年的心裏不舒服極了。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白錦瑟,冷哼了一聲:“隨便!”他說完,直接升起車窗,車子揚長而去。白錦瑟吸了兩口汽車尾氣,嗆得難受,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林深看了一眼白錦瑟:“你這麼直接拒絕墨總,他會生氣的!”白錦瑟一邊搖頭,一邊坐上林深的副駕駛:“那你可真想多了,我這麼做,才正好合了他的意!”白錦瑟剩下的話沒有說,墨肆年這麼做,八成是試探自己。她要是上了他的車,免不了又要被敲打一翻,她臉皮可沒那麼厚。白錦瑟和林深到醫院的時候,墨肆年剛下車。他看到白錦瑟和林深,直接無視,向着住院部走過去。林深有些詫異:“墨總也來醫院啊?”他還以爲,墨肆年剛纔說送白錦瑟來醫院,是專程的。白錦瑟點了點頭:“他朋友也住院了,就在林夕隔壁!”林深瞭然。兩個人上了樓,他們推開病房門進去。林夕面前還放着筆記本,她手指噼裏啪啦的單手操作,看的白錦瑟眉心直跳。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工作。林夕單手操作,到底是艱難的要命,她還沒察覺到異常,就聽到白錦瑟輕咳了兩聲。林夕猛地擡頭,一眼就看見那個熟悉的人。她直接驚的立馬整個人從牀上跳起來。那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模樣,看的林深呆了一下。只不過,這還沒完。林夕起身太猛,電腦直接從被子上飛地上去了,她自己胳膊也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眼睜睜的看着電腦落地,直接不過腦子的喊了一句:“兒子!”白錦瑟好看的臉蛋抽搐了兩下,在心上人面前這麼失態,估計林夕一會要發瘋。林深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看了一眼白錦瑟:“她說的兒子是電腦嗎?”白錦瑟忍俊不禁:“嗯,我都習慣了!”林深笑着打趣:“我以前都不知道,她還有這個習慣呢!”林夕臉又紅又懊惱,她瞪了一眼白錦瑟,林深過來了,怎麼也不提前給自己打聲招呼呢!這下人真的是丟大發了。林夕像是蔫了的茄子一樣,悶悶的坐下來,還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林深。白錦瑟走過去,幫她把筆記本拿起來,笑着說:“別偷偷看了,學長就是來看你的!”林夕臉更紅了,瞪白錦瑟:“你別胡說八道!”林深也沒在意,他走過去,在病牀邊坐下來,笑着看林夕:“怎麼把自己弄骨折了呢?”林夕紅着臉說:“下樓想事情,沒注意就摔下來了!”白錦瑟憋笑看了她一眼,沒戳破她的謊言。林深點了點頭:“以後下樓可得小心點!”白錦瑟把電腦放在一邊,林夕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電腦。林深畢竟跟林夕認識六年了,除了分開這三年,他大二到大四,一直都跟白錦瑟和林夕關係不錯。他很瞭解林夕這些小動作,他輕笑着開口:“錦瑟,把她兒子拿過來,讓她看看,不然,她擔心的不行!”林夕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她的聲音似嬌似惱:“學長!”林深輕笑:“不是嗎?那可能是我剛纔聽錯了!”林夕臉紅的沒法看,白錦瑟爲她解圍:“學長,你可別逗她了,她性子冷,卻最不經逗!”林深點點頭:“這倒是真的!我記得當年,別人都說她性子冷,就我沒覺着,我說句話,她臉就紅,要不是知道她不喜歡我,我都要誤會了!”林夕猛地擡頭,看了他一眼。林深笑了笑:“怎麼了?”林夕立馬搖頭:“沒事!”白錦瑟的神情有些複雜,林深……他可真是戳林夕的心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