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爲關鍵的是,那就是穆瑤她說謊了,她說粥是她自己煮的,這要是沒問題的話她用得着說謊嗎,這要是兩個人之間清清白白的她用得着說謊嗎。
攫欝攫。很明顯,這個婆娘她在做賊心虛。
想到這裏,她突然又想起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也是最爲重要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穆瑤那婆娘居然欺騙了她最最要好,最最親密,最最親愛的閨蜜,也就是她周梓琪本人是也。
她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好了,痛不痛咱先不研究,咱得先把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研究明白,這纔是西瓜,至於那些芝麻放到以後再說。
那麼既然如此,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厺厽 厺厽。情人?穆大教授把季末這隻小奶狗子包養了?
呵呵,周梓琪你不去寫都白瞎了你這思路清奇的腦洞了。
知己?一個高冷大教授和一個大一新生成爲了知己?這還不如情人靠譜點呢。
好朋友?多好的朋友能大早上跑到人家房間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給人家做早餐啊。
那麼……
男女朋友?
一個石破天驚的想法突然出現在了周梓琪的腦海裏。
周梓琪臉上的表情瞬間一滯,手裏的勺子一個沒拿穩,啪嘰一下砸在了茶几邊緣上,然後一個後空翻,摔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季末聽見動靜,下意識的擡起頭,看向了對面的周子琪。
這周大輔導員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奇奇怪怪的,一會兒美滋滋,一會兒心事重重,這會兒又一臉呆滯的,還把勺子弄掉了。
“表姐……你沒事吧。”季末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坐在他對面的周大輔導員,眼神中充滿着擔憂。
這可別是因爲他煮的粥太好喫,把腦子喫壞掉了,那他可就罪過了。
這要是讓穆大教授知道她不在家的這兩天自己把她的好閨蜜弄傻了,那還不直接大義滅親,直接把他超度了。
“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想起來點事情。”周子琪回過神來,撿起勺子放在了茶几上,然後擡起頭耐人尋味的看了一眼坐在她對面的季末小同學。
不知道爲什麼,季末看着周大輔導員剛剛看過來的眼神突然感覺脊背一涼,一股寒意涌上心頭,瞬間有一種狗命不保的感覺。
“那個……表姐我再去給你拿個勺子吧。”
“那就麻煩季末小表弟了。”周大輔導員的眼神好像愈發讓他瑟瑟發抖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季末覺得周梓琪的語氣聽起來和平時有點不太一樣,有些不太對勁,但仔細一想好像又沒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
難道是自己出現問題了?
季末一邊站起身向着廚房走着,一邊在心裏暗自尋思着。
周子琪看着小表弟離開的身影,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那股強烈的想要清理門戶的衝動。
思緒再次回到了剛纔的分析中,這分析還沒結束呢,還不能過早的就下論斷,要不萬一殺錯人了,那她不就白白失去了這麼一個做飯超級好喫的小表弟了嗎。
不過如果分析沒有錯誤的話,那麼……
呵呵,看老孃怎麼炮製你個欺師滅祖的小兔崽子!
迴歸正題。
假如兩人真的是男女朋友的話,那麼貌似就可以解釋的通了,男朋友給女朋友做早飯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不對,季末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嗎?那就是……
他撒謊!穆大教授能撒謊他一個膽大包天的小兔崽子爲什麼不能撒謊。
想到這裏周梓琪瞬間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她,悟了。
巘戅戅。怪不得她問季末這個小兔崽子女朋友是誰的時候這小子總是跟她打馬虎眼,還保密,老孃保密你個菠蘿香蕉哈密瓜!
而且這小兔崽子還說自己認識他女朋友,那可不認識嗎,都特麼成好閨蜜了能不認識嗎!
這樣說來的話,季末這個小兔崽子搬到穆瑤對門的動機也有了,去特麼的舍友打呼嚕影響他睡覺才搬出來住,這小兔崽子是真特麼能編啊。
還有穆瑤這個婆娘,還說什麼因爲季末煮飯好喫可以給煮做飯,她自己懶不想煮飯才幫季末把公寓租到自己對面的,這特麼根本就是爲了自己方便私會野男人啊。
老孃可真特麼是個榆木腦袋,這特麼倆人都快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到一個屋裏去了她還一點懷疑都沒有。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這特麼實在是敵人太過狡猾了,戲演的實在是太好了,不給他們這對汪汪男女一人頒個小金人都對不起他們的精彩表演啊。
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思想陷入了誤區,太過相信自己的判斷了,一直就覺得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可能會搞到一起去。
畢竟這一個是高冷大教授,一個是剛入學的毛頭小子,又差了那麼多歲,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什麼可能。
再說人家穆大教授什麼優秀的男人沒見過,二十多年了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怎麼可能就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