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女教授的日常小男友 >第584章:穆大教授唯一不會的東西
    “梓琪姐這精力可真旺盛啊。”季末聽着耳畔持續了好幾分鐘的慘叫聲,咂了咂嘴,有些感嘆的說到。

    “你不也挺旺盛的嗎。”穆姐姐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好整以暇的說到。

    季末:“……”

    “這能一樣嗎,我這不是爲了能夠早點兒把你娶回家嗎。”季末看着穆瑤,一臉深情的說着。

    你以爲小男人很容易嗎,忙活了大半宿加一早上,小男人也是很辛苦的。

    “你這是想早點兒把我娶回家嗎,還是想早點兒把姐姐送走啊。”穆瑤瞥了季末一眼,語氣裏帶着些許的怨氣。

    仙子姐姐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嘿嘿……”季末訕訕的笑了兩聲,看着穆瑤絕美的容顏,一臉關心的說道:“要不我晚上買個甲魚,做個甲魚湯給你補補怎麼樣。”

    穆瑤:“……”

    小男人可真是個人才。

    穆瑤看着眼神中充滿着關心的小男人:“是給我補還是給你自己補啊。”

    “都補,都補,咱倆一起補。”季末看了穆瑤一眼,訕訕的說到。

    “今天晚上老實一點,給你放一天假。”穆瑤看了季末一眼,表情嚴肅的說到。

    “我拒絕放假。”季末表情認真的說着,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拒絕。

    作爲一個勤奮上進,肩負着振興下一代使命的有爲青年,怎麼能夠放假呢。

    不但不能放假,還得加班。

    他現在的口號是,只要車裏還有油,那就要一直開下去。

    “那我今晚回你老丈人家住,你就自己一個人獨守空閨吧。”穆姐姐隨意的說着,伸出手替小男人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領。

    季末:“……”

    “那我就跟你一起回去。”

    想跑?不存在的。

    天鵝勇敢飛,癩蛤蟆永相隨。

    “我不帶你。”穆姐姐一本正經的說到。

    “那我就自己去,我又不是找不到地方。”季末挺了挺胸膛,有些小得意的說到。

    穆瑤放下手臂,好整以暇的看了季末一眼:“不怕你老丈人了啊。”

    “我怕什麼老丈人啊,我岳父大人那麼慈祥可愛,平易近人,宰相肚裏能撐船,我怎麼會害怕呢。”季末義正言辭的說到。

    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男人了。

    他現在不僅把白菜給拱了,而且還發展到了馬上就要有小白菜或者小豬崽的地步,可以說已經達到了人生的巔峯。

    簡而言之,可以用四個字加以概括。

    父憑子貴。

    所以,他,小男人,無所畏懼。

    “那姐姐就回去跟你岳父大人說你家暴我,然後好好哭一哭。”穆姐姐笑眯眯的說着,完全不講一點兒武德。

    季末:“……”

    “姐姐你怎麼可以造謠呢,你這樣是不對的。”季末嘴角輕輕抽搐了兩下,額頭上瞬間浮現出幾根黑線。

    他現在完全可以想象到岳父大人聽見自己家暴後的那個場面。

    來人吶,把那小兔崽子腿給我打斷!

    三條腿都打斷!

    統統打斷!

    “難道你昨天晚上沒有家暴我嗎,今天早上沒有家暴我嗎?”穆瑤表情認真的反問到。

    季末:“……”

    “那你前兩天家暴我的時候怎麼算。”季末看了穆瑤一眼,有些不滿的小聲嗶嗶到。

    猶記得那是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穆姐姐雌姿英發,巾幗不讓鬚眉,成功把小男人斬於馬下。

    穆瑤:“……”

    “你給我閉嘴。”

    “呵,至於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季末瞥了穆瑤一眼,再次小聲嗶嗶到。

    下一秒。

    啪的一聲,小男人光潔的大腦門成功和穆姐姐的纖纖玉手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給我揉揉手。”穆姐姐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然後把白嫩嫩的玉手遞到了小男人的面前。

    季末:“……”

    殺人還要誅心,簡直太殘忍了。

    “你怎麼不給我揉揉腦門呢。”季末看了一眼穆姐姐的纖纖玉手,反問到。

    “是你的額頭打疼了我的手,我爲什麼要給你揉。”穆姐姐理直氣壯的說着,有理有據。

    季末:“……”

    “女孩子都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嗎。”季末伸出手把穆瑤的小手握進了自己的大手裏,輕輕的揉弄起來,看了穆瑤一眼,有些懷疑人生的問到。

    “我長的這麼好看,爲什麼要和你講道理。”穆瑤瞥了小男人一眼,義正言辭的說到。

    季末:“……”

    “你說的對。”

    咱不和你犟。

    兩分鐘後,醫務室裏的慘叫聲總算開始告一段落。

    “可真不容易,比我媳婦兒還能喊。”季末轉過頭向醫務室內看了一眼,有些感嘆的說到。

    啪的一下,小男人的額頭重重的捱了一巴掌,響聲清脆悅耳,這次絕對是真材實料。

    季末擡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然後轉過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穆姐姐,沒有說話。

    畢竟是小男人先口出狂言的,所以捱打也是理所當然的。

    當然這也是完全在小男人的預料之中的,說最狂的話,挨最毒的打。

    作死,纔是男人的浪漫。

    “梓琪姐我們可以進去了嗎?”季末轉過頭,對着醫務室裏喊到。

    幾秒鐘後,醫務室內傳來了一聲細弱蚊蠅的迴應聲:“嗯。”

    可能是小貓咪剛纔的體力消耗的有點兒大,沒得力氣了,所以迴應聲纔有些小。

    當然也可能是小貓咪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了。

    畢竟剛纔在公寓裏還一副這只是小傷的風輕雲淡樣子,轉眼間這就開始放聲高歌……

    小貓咪社死了呀!

    小貓咪沒臉見人了呀!

    “梓琪姐我們可以進去了嗎?”季末沒有聽見那聲細弱蚊蠅的嗯聲,再次出聲喊到。

    “可以了!”周梓琪擡起頭,對着醫務室門口沒好氣的喊到。

    真是的,非得讓小貓咪喊出來。

    “這怎麼好像有點兒不太高興的樣子啊。”季末小聲嘀咕着,牽着穆姐姐的小手走了進去。

    穆姐姐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你要是被別人聽見自己亂叫也會不高興。

    然後穆姐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自己那悠揚婉轉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