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她家小男人呢?
下一秒,穆瑤似有所覺的低下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家的小男人正撅着屁股,腦袋放在她小腹的位置,正側着耳朵傾聽着什麼,表情專注而又認真……
穆瑤:“……”
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幹嘛呢你。”穆瑤定定的看了一會兒,突然出聲說到。
“艾瑪,嚇我一跳。”季末身子打了一個激靈,擡起頭看向了穆瑤,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放到了自己嘴邊,小聲說道:“噓,別出聲,我們在進行心與心的交流。”
季末表情認真的說着,然後側着耳朵繼續專注的聽了起來……
穆瑤:“……”
“心與心的交流你爲什麼要用耳朵聽。”穆姐姐看着撅着屁股趴在那裏的小男人,忍不住吐槽到。
“你不懂,我們這是用耳朵聯絡,然後用心靈溝通。”季末看了穆瑤一眼,一本正經的說着。
然後又繼續靜靜的聽了兩秒鐘,突然擡起頭看向了穆瑤,一臉埋怨的說道:“哎呀,都告訴你別出聲了,非得出聲,這下完了吧,交流中斷了吧!”
“那你告訴姐姐你們剛纔都交流什麼了?”穆瑤看了小男人一眼,有些好奇的說到。
“那能告訴你嗎,這可是我們之間的小祕密。”季末看了穆瑤一眼,揚了揚腦袋,一臉得意的說到。
“什麼小祕密,姐姐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你想好了再說。”穆姐姐擡起玉足,輕輕放在了小男人的身上,好整以暇的說到。
季末:“……”
“沒……沒有什麼小祕密,都是我編的,剛纔我啥也沒聽着,他這纔剛發芽,身體還沒長全呢我們能交流什麼啊。”季末看了穆瑤一眼,有些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弱弱的說到。
“那你剛纔就是在騙姐姐咯?”穆瑤笑眯眯的說着,玉足微微向前用力……
季末:“……”
“我這能叫騙嗎,我這是善意的謊言。”季末悄咪咪向後縮了縮身子,看了穆瑤一眼,一本正經的說到。
正經人說的話那能叫騙嗎,那明明叫……忽悠。
“那你告訴姐姐,你跟姐姐說過多少善意的謊言啊。”穆姐姐玉足輕點,笑意盈盈的問到。
“沒了,就剛纔那一個。”季末搖了搖頭,語氣非常誠懇的說到。
正所謂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小男人交代是不可能交代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交代的。
一交代估計就得狗帶。
“那你發個毒誓給姐姐聽聽。”穆姐姐打量了一下小男人清秀的面龐,淡淡的說到。
季末:“……”
“媳婦兒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季末看了穆瑤一眼,有些氣憤的說着,直接來了波先發制人。
“不是不相信,是非常不相信。”穆姐姐看了小男人一眼,表情認真的說到。
季末:“……”
“唉,這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這都不止百日了,媳婦兒你居然還不相信我,我……我……我要離家出走。”季末嘆了一口氣,一臉哀傷的說着。
“那你先把毒誓發了,姐姐就準了你的離家出走。”穆姐姐再次輕輕點了點足尖,看了小男人一眼,表情認真的說着。
季末:“……”
這婆娘居然不上套。
“那個……媳婦兒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煮早飯。”季末一個戰術後撤,然後刷的一下轉過身子,動作麻利,連滾帶爬的跑下了牀,穿上拖鞋快步向着廚房走了過去。
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你沒穿褲子。”穆姐姐轉過頭看了眼光着屁股的小男人,好心的出聲提醒到。
季末愣了一下,然後停下了腳步,低下頭看了一眼……
怪不得剛纔有種迴歸大自然的感覺。
“媳婦兒你把短褲給我唄。”季末轉過頭看向了優雅的躺在牀上看着他的穆瑤,出聲說到。
“自己過來拿。”穆姐姐擡起玉足,用腳尖輕輕勾起了小男人放在牀邊的短褲,看了小男人一眼,好整以暇的說到。
季末:“……”
這……怕不是有埋伏啊。
季末定定的看了兩眼,覺得這個埋伏有些過於深邃了,決定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看了穆瑤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扔過來。”
想埋伏他,十個月以後再說吧。
不對,醫生說好像三個月以後就可以了。
指日可待。
“扔不動。”穆姐姐看了小男人一眼,淡淡的說到。
季末:“……”
她說扔不動。
刷的一下,季末向着穆瑤跑了過去,準備來個不講武德的偷襲。
穆姐姐快速的收回玉腿,放到了另一邊,擡起頭好整以暇的看了季末一眼,輕聲問道:“幹嘛?”
季末:“……”
“不了。”小男人看了穆姐姐一眼,一本正經的拒絕到。
他可是正經人,怎麼能幹這種不文明的事情呢。
穆瑤:“……”
“煮飯去。”穆姐姐伸出玉手,拿過腳尖上掛着的短褲,直接丟到了小男人的身上。
“哦。”季末伸出手接住了短褲,點了點頭,然後一邊原地穿起了短褲一邊對穆瑤問道:“媳婦兒你有什麼想喫的嗎,我做給你喫。”
“我想喫你的肉。”穆姐姐擡起頭打量了了小男人一眼,表情認真的說到。
季末:“……”
“媳婦兒咱不開玩笑,我又不是唐僧,我肉不好喫的。”季末看了穆瑤一眼,訕訕的說到。
“煮個西紅柿雞蛋湯吧,再放一點醋,儘量酸一點。”穆姐姐掃了小男人一眼,隨意的說到。
“好。”季末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穆瑤說道:“媳婦兒我估計咱們這應該是個男孩兒啊。”
穆姐姐看了看小男人,沒有說話。
“真的,酸兒辣女啊媳婦兒,你這突然想喫酸的了,肯定是個非常帥氣的男孩子了。”季末看了穆瑤一眼,表情認真的說到。
“迷信。”穆姐姐掃了小男人一眼,淡淡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