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兄,一路走好。
季末躺在牀上沉思了兩秒,然後給穆瑤發送了條微信。
季末:你一會兒去跑步嗎。
他昨天晚上被穆大教授的睡了兩個字直接噎得沒了脾氣,都忘記問她跑步的事情了。
其實季末知道穆瑤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是肯定會去跑步的,所以他問的這個問題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的是那個又大又亮的電燈泡。
等了差不多半分鐘,穆瑤的回覆來了。
穆瑤:和周梓琪一起。
你看,他這和穆大教授現在都開始心有靈犀了,季末這還沒等問呢,穆大教授就直接給了他結果。
這可能就是屬於情侶之間的默契吧,季末同學十分不要臉的想着。
季末:好的。
穆瑤:嗯。
可惡的絆腳石!
季末在牀上發泄了一下對絆腳石的強烈不滿後,起牀,洗漱。
與此同時,教師公寓樓下,兩個一身運動裝的性感大姐姐正並排站在一起坐着熱身運動。
“哎瑤瑤,今天學校運動會,你陪着我去看看唄,要不我一個人實在太無聊了。”周梓琪看着穆瑤那完美的身體曲線和漂亮到不像話的臉蛋。
這女人可是越來越誘人了啊,她看的都有點饞了,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哪個臭男人。
然後他就再次想起了那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野男人,周梓琪現在對自己的感覺已經不太信任了,這都這麼久了連野男人的鬼影子都沒看到,也許可能真的是她想錯了。
“好。”穆瑤一邊活動着身體,一邊淡淡的說到。
“什麼?我說瑤瑤你同意去陪我了。”周梓琪突然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她聽錯了?
“對,同意了。”穆瑤繼續淡淡的回到。
不對勁,這婆娘不對勁。
怎麼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下來了呢?以前不求個百八十遍這姑奶奶是絕對不會答應和她去看那無聊的運動會的。
這是怎麼了?還有上次出去團建也是,怎麼就這麼痛快的答應下來呢?這也太不符合她高冷穆教授的風格了。
有問題!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周梓琪絞盡腦汁的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難道又是她的錯覺?
不可能!這次絕對不可能!
一次可能是心血來潮,這兩次就絕對可以說明問題了。
但這特麼到底說明了什麼問題呢?
周梓琪突然發現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她又繼續想了一會兒,最後實在想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所以她決定試探一下她的親親好閨蜜。
“那個瑤瑤啊,你爲啥這麼痛快地就答應去陪我看運動會了啊?”
“不是你讓我陪你去的嗎。”穆瑤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
“我是說以前你不都是很不願意去的嗎,我不求你幾次你都不會答應的,這次你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啊。”
“你這是在嫌我答應的太快了嗎?那我收回剛纔的話,你再求我幾次我再答應你。”
周梓琪:“……”
溜溜溜!
季末洗漱完畢後,回到宿舍把昨天買的水果拿出來洗乾淨,切塊,放在了塑料餐盒裏。
然後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感覺差不多了,開始禍害室友。
不要誤會,季末並不是喪心病狂的要對他的三個好兄弟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只是單純的叫他們起牀而已,因爲今天是運動會,所以大家都要早起。
再說這還是昨天晚上他的三個好兄弟主動要求被禍害的。
所以,他這是在做善事。
日行一善,積善成德。
季末以後就不再是一個缺德的人了。
季末先是一個搖牀殺,把他上鋪的韓風同學從睡夢中溫柔的踹了出來。
然後他從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巾,來到了睡得比豬還要香的陸之昂牀邊,伸出手墊着紙巾溫柔的捏住了他的鼻子。
至於爲啥要墊紙巾,不是因爲季末有什麼潔癖或者男男授受不親之類的。
而是他怕陸之昂這個狗東西不講武德跟他玩埋汰,再噴他一手大鼻涕。
一分鐘後。
季末看着張着大嘴,喘的跟個風箱一樣,但仍然睡得跟個死狗一樣的二師兄。
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敬意。
大佬!請收下小弟的膝蓋!
然後季末果斷的收回了手,扔掉紙巾,把腦袋湊到陸之昂耳邊,然後掐着嗓子,聲音尖細的說道。
“昂昂啊,我是蔣欣欣,你蔣欣欣學姐啊,你快別睡了,快起來和我造作吧。”季末特意把蔣欣欣三個字加重了語氣。
下一刻,只見陸之昂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然後騰的一下坐起了身子,嘴裏面大聲說道:“學……學姐!”
季末看到這裏,不禁感嘆這愛情的力量真是給力啊。
連睡着的豬都能叫醒。
然後季末就回到了自己的牀鋪上,深藏功與名。
至於他爲啥不叫李明軒,因爲李妹妹已經被天蓬元帥那騰的一坐之力給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一臉懵逼的感受着牀下傳來的晃動。
半個小時後,收拾妥當的四人一人一個雙肩包走出了宿舍,準備去食堂喫早飯。
四人行,必有另類,季末同學就是另類的那一個。
因爲他除了背了個鼓鼓的揹包外,他還拎着一大袋子的瓜果零食。
“我說老二你帶這麼多東西幹嘛,你這帶的都比我多了。”陸之昂看着季末鼓起的揹包和手中的大塑料袋,一臉疑惑的問到。
二師兄這話的潛臺詞就是老子像個豬一樣那麼能喫都沒帶的像你這麼多。
“我這是給班裏同學們帶的,大家一起喫。”
“沒看出來啊老二,你這居然還有這麼慷慨的時候啊。”陸之昂一臉驚奇的看向了季末。
這犢子玩意什麼時候這麼慷慨了?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我什麼時候不慷慨了,老大你可別侮辱我的人格。”
嗯,他確實很慷慨。
但慷慨的前提是,他的親親準女友不喜歡喫的才能慷慨的拿出來給大家分享。
別說什麼他重色輕友。
因爲他確實重色輕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