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坐實,田甜眼前一黑,險些昏了過去。
自從得知蘇晴住上別墅後,她連一晚好覺都沒睡過,做夢都想讓蘇晴變得一無所有。
本以爲蘇晴要一窮二白,她則飛黃騰達了,哪知道高興不到三分鐘,現實壓了下來。
蘇晴的弟弟,蘇淵,剛纔被他們一直瞧不起,接二連三語言羞辱,結果人家是宏峯集團新任董事長,手裏握着八個億的資產!
這麼一比較,她男人張鳴算個屁啊。
一個子公司小小副經理跟董事長比?
配嗎?!
凌雅臉色極爲慘白,胸口更是猶如針扎似的。
如果她沒有和蘇晴決裂,那麼她就是董事長的親信了,藉着蘇晴這層關係,哪怕她當個子公司總裁都是綽綽有餘。
結果就因爲她心裏不平衡,被表面現象所矇蔽,導致她錯失了這輩子最大的機緣,此刻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蘇爺,柴總,呃......”酒店老闆端着一瓶酒走進來,看樣子要來敬酒。
結果一進門便發現情況不對了。
“你來幹什麼?”柴仇問。
“我是來向蘇爺敬酒的,蘇爺,那兩瓶50年五糧液您喝的還習慣吧?我酒窖裏還有10瓶,已經吩咐人去取了,馬上就給您送過來。”
說着,酒店老闆給自己倒了一盅酒,52度高粱酒,一口直接悶掉半斤。
然後他一臉巴結笑容看着蘇淵。
田甜等人一臉錯愕,回頭看着張鳴。
張鳴整個人都傻了。
雖然酒店老闆沒說什麼,但是個人都聽得出來,那兩瓶五糧液是給蘇淵的,根本不是給他張鳴的。
張鳴臉色迅速漲紅,甚至紅的發紫。
他低着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以爲酒店老闆在賣自己一個面子,哪曾想人家根本不是那意思。
或許在酒店老闆眼裏,自己連坨大便都不如。
“不用了,連這兩瓶也拿走吧,我不喝。”蘇淵擺擺手,對柴仇道:“據我所知這個張鳴本事不怎麼樣,怎麼還被提拔爲副經理了?”
“您放心,我查,我一定連帶着全給查出來,把一條關係上的人全部開除!這種害羣之馬,危害社會的臭蟲,決不能出現在我們的集團中!”
聽了這話,張鳴膝蓋一軟,直接跪癱在地上了。
他眼裏充滿恐懼,嘴巴發青發紫,顫聲道:“蘇淵,是我錯,是我有眼無珠,求你看在我和你姐姐認識的份上,你就當我之前在放屁,就,就原諒我吧。”
柴仇一腳踹張鳴胸口道:“媽的,蘇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蘇爺,爺,我求了,求您繞了我吧!”張鳴內心被恐懼所代替。
宏峯集團的新任董事長,如此大的名銜,足以把他精神壓垮了。
憑這個身份,只要蘇淵一句話,張鳴就會被趕出臨江城,甚至去了其他地方,也沒人再敢收他。
可以說,他這輩子都算廢了。
張鳴見蘇淵不理自己,便拼命的衝蘇淵磕頭。
砰砰砰。
他磕的十分用力。
這副求饒的衰樣,哪有之前半點囂張的影子。
田甜、凌雅等同事各個寒蟬若驚,哪怕張鳴樣子再滑稽,他們也沒心思去嘲笑。
因爲他們的下場只會更慘。
“蘇爺,您看怎麼處理?”柴仇面露陰狠。
這個智障膽敢羞辱蘇爺,即便處死也不爲過。
“全部轟出臨江城,不要讓我姐姐再看到這些人。”蘇淵淡漠道,眼裏閃過一抹殺意。
上次饒了他們,本以爲他們會心懷感激,沒想到變本加厲坑害姐姐。
這次被自己撞見了,那下次呢?
索性除掉,一勞永逸。
“行!”柴仇直接答應下來。
除掉一個人,並不一定殺了他。
把拿走他的證件,再把手腳打斷,隨便丟到一個陌生小鎮或山村要飯,那這個人基本就廢了。
張鳴等人面如死灰,一臉的絕望。
“哪個不長眼的混蛋,連我養的狗都敢動?”
外面傳來吊兒郎當的聲音,一個體型消瘦,手裏把玩着文玩核桃的年輕小夥邁着八字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