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進客廳,王翠蘭抱着胳膊擋在門口。
她臉色陰沉,恨不得把蘇淵生吞活撕了。
早上看着女兒出門,她高興了一整天。
滿腦子都在幻想女兒勾上薛斌。
而她也過上人上人的豪門生活。
可結果,就在剛剛她受到了薛斌的電話。
說是蘇淵把他打了一頓。
王翠蘭炸了。
她唾手可得的好日子,就這麼被蘇淵親手給毀了。
“你這個畜生,居然還有臉回來!你個心腸歹毒的雜種,自己沒出息沒本事,還不讓我女兒嫁個好人家?給我滾出去,我們林家沒你這個喪門星!”
王翠蘭尖叫嘶吼,猶如一個潑婦似的。
林海東沉聲道:“蘇淵,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薛斌是薛家未來的繼承人,他是我們林家唯一的希望,你把他打了,等於害死我們了!”
林初墨咬着嘴脣,解釋道:“媽,事情不怪蘇淵。是薛斌強迫我離婚,還對我下藥,蘇淵才......”
“下藥?那是他看得起你!我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女兒,還把自己看得多重要!”
林初墨滿臉不可置信。
這是出自親媽嘴裏的話嗎?
“你給我記住,你是林家人,你現在喫的喝的住的,享受的一切都是林家賦予你的。林家沒了,你怎麼辦?你上街要飯啊?能養活我和你爸嗎!”
王翠蘭變本加厲辱罵道。
王翠蘭就是要羞辱林初墨,打壓她的自尊心,逼迫她妥協。
“說夠了嗎!”林初墨忍無可忍嬌斥道。
她面無表情,神色極爲冷冽。
“我累了,蘇淵,你跟我過來。”
林初墨拉着蘇淵上了樓。
過好一會兒,王翠蘭才反應過來,跟着後面謾罵林初墨沒良心,白養她這個女兒了。
“對不起,我就不該讓你跟我一起回來,害的你也被罵。”林初墨背靠房門,對蘇淵牽強笑道,美眸難掩疲憊。
林初墨沉默幾秒,她走過去,翻弄着自己衣櫃,在夾層裏拿出一疊信封,裏面是銀行卡和她的身份證複印件。
“之前我想週轉一筆錢給你,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這是我這些年存的急用錢,一共300萬,密碼是我生日,你拿着它走,有多遠走多遠,千萬不能被薛斌抓到,否則他必要會要你的命。”
蘇淵愣住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是到關鍵時候,林初墨居然把積蓄給他讓他跑路。
他走了,罪狀豈不是都由林初墨一人承擔了。
“你覺得我會收下這筆錢嗎?”
蘇淵將卡推給了林初墨,淡笑道:“時間不早了,快睡吧,天塌下來有我頂着。”
林初墨沒說什麼,只把卡收好。
默默關上燈,上牀睡覺了。
後半夜,蘇淵睜開眼。
他坐在牀邊,藉助着月光看着林初墨小臉蛋。
緊促眉黛,十分痛苦。
即便睡着了,也在做噩夢。
“我一定要把你扶上最高的位置,讓任何人也無法欺負你,我,說到做到。”蘇淵喃喃自語。
翻出窗戶,離開臥室。
次日一早,蘇淵纔回來。
剛躺下不久,林初墨就被電話聲吵醒了。
林家讓她去公司開會。
林初墨知道指定沒好事,可她還是選擇去了。
趁着林初墨去洗漱時,蘇淵偷偷將一包香囊放在她衣服口袋裏。
這是蘇淵昨晚連夜做的‘破厄袋’,專門用來驅邪避災的。
雖然不能立即清除情惑咒,但可以消弱煞氣,降低對林初墨的影響。
王翠蘭在客廳做瑜伽,看着林初墨走了,她往樓上瞥了一眼,露出幾分陰毒。
立馬回臥室,拿着手機聯繫一個人道:“蕭大師,你上次給我女兒下的符咒不管用,她還是不肯妥協啊,什麼?還有更猛的咒?行行行,我馬上過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