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林初墨聲音冷淡,對於晚上蘇淵沒參加宴會感到一些不滿。
“姐姐被綁架了,我去救她了。”蘇淵半真半假道。
林初墨一怔,眼底充滿歉意道:“對不起,我還以爲......姐姐怎麼樣了?”
“嫌疑人已經抓住了,姐姐在療養院休息。”
“明天我和你去看望姐姐吧。”
“也行。”蘇淵點點頭,打量林初墨問:“我給你的香囊,你一直戴在身上吧?”
林初墨身上煞氣被消滅七七八八,還剩下一些就能徹底解除詛咒。
“香囊是你的?”林初墨從口袋裏摸出了破厄袋。
前段時間她發現包裏的破厄袋,以爲是父母偷偷給她的。加上戴着它,心情會莫名輕鬆許多,便一直被她戴着了。
“我去寺廟裏給你求的,你要一直戴在身上。”
“我沒見過這樣的平安囊,你是在哪裏求的?”
“觀音廟,求子用的。”
“......去死!”
一夜無話。
蘇淵消耗挺大的,這一覺睡得很沉。
等他醒來下樓時,就看見林初墨寒着俏臉坐在客廳沙發上。
而坐在她對面的,則是一男一女,身着制服的有關部門的人。
“昨天剛籤的合同,今天就要執行?我要看合同。”林初墨壓抑怒氣道。
“合同就是這麼寫的,我們也是按照規矩辦事。”
蘇淵冷笑聲,走了過來。
“我給你們五秒鐘,滾!”蘇淵毫不客氣,直接轟人。
“狗男人,你給我注意你的語氣!”短髮女長得漂亮,走哪都被男人追捧,如今居然被蘇淵喊滾,這讓她憤怒尖叫起來。
“五,四,三......”蘇淵無視短髮女,淡然報着數字。
眼鏡男站起來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憑你還遠遠招惹不起我們......”
眼鏡男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淵一腳連帶着短髮女踹出了別墅。
蘇淵根本沒使什麼力氣,否則這兩人當場爆成血霧。
蘇淵語氣冷淡道:“讓你們上司帶着合同來找我,如果等我找他了,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我再說一遍......”見蘇淵走過來,眼鏡男嚇得一哆嗦,拉着短髮女連滾帶爬站起來,丟下狠話道:“你給我等着,有種別跑!”
說完,他自己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