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勝臉色鐵青,從牙縫裏擠出聲音道:“姓蘇的,你別太過分了!”
“哦?你是打算不認賬了?”
“你!夠了啊,得饒人處且饒人,別把事情做絕了!”馬勝低斥道。
讓他當衆對蘇淵跪下磕頭,比殺了他還難受。
蘇淵絲毫不懼,伸出三根手指道:“見一次面,磕三個頭,我數着了。”
馬勝欲要破口罵人,江建元淡淡道:“願賭服輸,你若是違背契約,是不是也不把我這個見證人不放在眼裏?”
馬勝表情凝固了。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跟江建元對着幹。
尤其他把事情搞砸了,已經惹得江家不滿,若是再火上澆油,恐怕別說江家了,就連馬家都不會容他。
“好,我磕!”馬勝臉紅的發黑,他立即跪下對蘇淵飛快顆三個頭,披着衣服爬起就走。
“呵,這個馬勝越來越囂張,殺殺他銳氣,對他也有好處。”
江建元回頭對蘇淵道:“不過,馬勝心胸狹隘,恐怕他會記恨在心,倘若以後遇到什麼麻煩,隨時都能聯繫我。”
蘇淵沒有推辭,有江家這樣一個強力幫手和後盾,以後會少許多麻煩。
之後,蘇淵麻煩江家準備一間密閉臥室,將《大衍醫典》傳授給劉老。
同時,也拜託劉老將他施針經驗及心得交給自己。
劉老幾十年老道經驗,常人花數十年也無法全部消化。
加上有劉老毫無保留傳授,學習起來事半功倍。
下次再遇到一些病人,可以自己動手施針了。
蘇淵先出來了,留着劉老一人在密室慢慢消化《大衍醫典》。
再次看到江恆山,他喝了幾碗熱粥,恢復了一些力氣,已經能夠下牀。
“小兄弟,你救了老頭我兩次,大恩不言謝,以後有機會慢慢報答。”
江恆山灑脫笑道。
重獲新生,讓他對蘇淵心懷感激。
不僅在於個人情感上,更在於家族。
畢竟他多活一年,對整個江家而言都有着極大好處。
“莊園外有一位姑娘,等了四五個小時了,讓不讓她進來?”
雖然知道林初墨的身份,但礙於蘇淵和林家的惡劣關係,他們也不敢擅自做主。
蘇淵沒想到林初墨跟過來了。
還在外面等那麼久。
“不用,出來這麼久了,我也該回去了。”
“那好,我身體還有些不適應,煙兒,替我送小兄弟出門吧。”
江雲煙送蘇淵出了門,也把林興學一併帶上了。
林興學被關在地下倉庫,對後續發生事情都一概不知。
如今重見天日,他還以爲江家不計較,放了他一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