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別說姜井龍他們了,連江雲煙和吳興漢都懵了。
姜井龍反應過來,臉色陰沉道:“魏鵬,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假傳總舵主口諭,你不要以爲你是總舵主身邊的親信,我就不敢治你!”
魏鵬低斥道:“姜會長,總舵主七竅流血,已經快不行了,要是耽誤了搶救,你十條命也賠不起!”
姜井龍錯愕道:“總舵主好好的,怎麼忽然不行了?”
魏鵬對蘇淵拱手道:“蘇先生,張天師試着搶救了,可一直沒效果,總舵主說,只有您才能救他!”
“你們綁架我的朋友,你覺得我會救嗎?”蘇淵淡淡說着,他不是活雷鋒,更不是老好人,不會救一個對他身邊人動手的人。
魏鵬嚥了咽吐沫道:“是我們的錯,您怎麼才能願意救總舵主?”
蘇淵瞥了姜井龍一眼道:“拿槍指着我?這就是你們求我救人的態度?”
魏鵬明白了,擡手打個響指,一羣人衝下來,直接繳了姜井龍一夥人的槍。
姜井龍怒道:“魏鵬,我是霸業會會長,你一個跟班的還敢繳我的繳械,我看你是要造反!”
魏鵬將其無視,對蘇淵拱手道:“請您挪步!”
吳興漢走過來,低聲道:“蘇爺,霸業會有四五千人,我們必須要藉助王天萊的手,才能把姜井龍搞下來。”
蘇淵點點頭。
他一人不怕霸業會,可不代表他以及身邊朋友或家人不怕。
另外對付夏家不能單靠宋家,如果能收服王天萊,也算是如虎添翼。
蘇淵一行人被請過去。
姜井龍和姜凱誠跟在了後面。
“爸,萬一那個賤民真有本事,我們該怎麼辦?”
“你怕什麼,連張天師都沒辦法,這小子去了也一個結果。”
姜凱誠贊同點頭,猥瑣盯着江雲煙的背影道:“不管怎麼說,那個賤民我是一定要殺,還有這個女人,嘿嘿!”
包廂門口。
王天萊癱在地上,意識還算清醒,可他一臉的血,被折磨的臉部表情扭曲了。
情況危急,張天師手忙腳亂的在施針。
“張天師,你不是玄乙門的人嗎?怎麼總舵主情況越來越差了?!”忠心手下拔出槍,對準張天師腦袋吼道:“再不把總舵主治好,我斃了你!”
張天師低沉道:“王舵主病入膏肓,玄乙銀針已經沒有用了,除非施展玄乙金針,纔有概率將他治好。”
“什麼銀針金針,你說人話!”
“玄乙門玄乙針共18式,分三篇。分別爲銀針篇、金針篇以及最後的神針篇。”張天師嚥了咽吐沫道:“我只會銀針,對於金針一竅不通,要不我回去把我師兄找來醫治?”
“七成吧。”
“七成?你拿剩下三成來賭總舵主的命?”
“我也沒辦法,想要百分之百治癒,只有神針才能做到。可是我們玄乙門後六式,也就是神針篇早已經失傳了,哪怕是門主也不會啊!”
“你他媽真想死啊!”
“住手。”王天萊用盡力氣,擡起手阻止手下開槍,他喘了兩口氣問:“蘇淵呢?蘇淵兄弟怎麼還沒來?”
“總舵主,人來了。”
魏鵬匆忙趕了過來。
王天萊一看見蘇淵,一臉激動道:“蘇淵兄弟,剛纔我感覺身體不太舒服,就試着按照你說的,按了一下眉心,結果我的頭疼的要炸了一樣,你猜的這麼準,是不是知道我病情,有什麼方法能治好我的病?”
蘇淵還沒說什麼,姜井龍立馬道:“總舵主,您中了這個人的圈套了!要不是他讓你按眉心,你也不會成這個樣子,您可不能再信他的鬼話了!”
張天師好不容易找到背鍋的,火上添油道:“王舵主,本天師行醫多年,經驗豐厚,可以很明確告訴你,你按下眉心,導致你氣血翻涌,精血逆流,纔出現這種情況,這一切全是此子的陰謀詭計,你切不可再信了。”
“氣血翻涌?無知。”蘇淵冷笑道。
“混賬,你一個晚輩就這樣跟我說話的?有沒有點規矩!”張天師面子上掛不住,一臉怒氣衝衝道。
“姓蘇的,狂妄是需要本錢的,你一個二十歲出頭的人,哪怕拳腳有點本事,醫術還想比得過張天師?你要真有本事,那就試試啊,治不好總舵主,我要你的腦袋!”
姜井龍認定蘇淵不懂醫術,故意拱火道。
王天萊捂着欲要裂開的腦袋道:“蘇淵兄弟,只要你能把我治好,我可以替你做三件事!所有兄弟都能爲證,我決不食言!”
“聽起來不錯。”蘇淵嘴角微揚,指着姜井龍父子倆道:“我要他們的腦袋,可以嗎?”
姜井龍父子倆臉色頹然大變。
“行!”王天萊沒有猶豫,臉色發狠,直接答應下來。
與此同時,周邊高層及打手們圍攏過來,將姜井龍父子倆出路堵死。
姜井龍臉色難堪,幾息後,大聲道:“小子,如果你治好總舵主,不用你動手,我自己把腦袋給你!”
不管怎麼說,忠誠要表現出來。
而且他也壓根不信蘇淵真能治好王天萊。
“算我一個,拿我的命換義父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