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淵將猶如爛泥的兩個人丟在地上:“接下來的火燒,是給我姐姐討的。”
“蘇爺,讓我來。”吳興漢艱難挺直腰道。
“能行嗎?”蘇淵問。
“沒事兒,就是肋骨斷了幾根,腰受了傷,不礙事。”吳興漢忍着疼痛,咧嘴笑道:“只要我想到能親手報復要害死嫂子的人,我心裏就無比暢快,一點都感覺不到疼了。”
“行,那你就來,不過你這個身體,還是要注意一下,省的留下病根。”蘇淵呵呵一笑,反手拿出銀針,以氣御針,刺入吳興漢穴道上。
短短三分鐘,玄乙神針便已完成。
吳興漢渾身骨頭咔咔作響,他明顯感覺到體內的血液和靈力被一股特殊力量催使下,迅速將骨頭短截及損壞處癒合。
又過了兩分鐘,之前傷勢已經不復存在,他甚至感覺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好。
吳興漢握着拳頭,看着蘇淵充滿感激。
然後,他走到吧檯上,直接抓了幾瓶高純度酒精砸在兩人身上。
砰砰——
酒瓶子在兩人腦袋上炸開花,把他們皮膚割破,又浸潤酒精,疼的他們哀嚎連連。
砸了幾瓶子下去,兩人身體已經被酒精泡溼,吳興漢掏出打火機,在二人以及衆人驚恐目光下,丟在二人身上。
哄!
瞬間,兩人身上燃起大火,灼熱的高溫將他們的皮膚燒開,他們一張嘴,火就燒到氣管裏。
喉嚨聲帶被燒壞,能呼吸的氣息越來越少。
當然,更痛苦的還是烈火焚燒。
猶如無數根針扎入他們身體,鑽進皮膚、鑽進骨頭,鑽進渾身上下每個毛孔和器官。
眼看要活不成了,蘇淵反手幾根銀針紮下去,將他們性命又吊了回來,並讓他們意識保持在極爲敏感和清醒的狀態。
如今對兩人而言,死都是一種奢侈。
他們的確不用死,但接下來纔是最痛苦的。
蘇淵施展的幾針,讓他們哪怕在麻醉狀態下,也能保持敏感和清醒。
接下來他們不論是插管、接骨,或者移植皮膚,都將接受直接痛苦。
而他們氣管被燒壞,什麼也說不了,只能感受着極端痛苦將意識逼向崩潰。
所有人,包括武鐵血,全都被蘇淵手段所嚇住了。
他們發現這個看上去很謙和的年輕人,看似是個大好人,可如果侵犯到他的底線,觸及到他的逆鱗,那他就會變成魔鬼。
爲了愛人和家人,他可以浮屠百里。
讓江川變爲血海,讓平原成爲屍山。
武鐵血內心只想罵娘。
什麼狗屁古武門協會,都他媽一羣傻逼,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蘇淵。
招惹蘇淵就罷了,非得招惹他家人。
害的自己不僅沒撈到好處,還被推到絕境了。
“武鐵血,該算算你的賬了。”蘇淵冷笑一聲,迎面走了過來。
武鐵血嚇得連忙後退。
他身後幾個保鏢毛骨悚然,跟着一起往後退。
不小心踩了空,摔在地上,又連忙爬起來,唯恐蘇淵盯上自己。
一時間酒吧傳來桌碟被撞碎的聲音,局勢完全一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