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這一切沒有如果。
“胡總,我看林小姐這個人特別好,蘇先生也特別溫柔,兩人之間肯定不是感情問題,說不定存在什麼誤會,如果誤會解開了,或許兩人就會冰釋前嫌。”女祕書忍不住道。
她觀察人細緻,一來二去,居然猜到了大概。
胡豐連忙道:“你別可亂說話,就算真是這樣,你也不能亂說,萬一哪句話惹得蘇爺不開心,連我都要遭殃。”
“是。”女祕書連忙閉嘴。
蘇淵不論地位還是權勢都特別高,絕非他們這些小人物能揣摩的。
這個時候,女祕書接了個電話,她表情變得古怪道:“胡總,又來個林家人。”
“林小姐?”
“不是,是另一個女人,她叫林玲。”
胡豐頭大了。
換做其他家族,他肯定閉門不見。
可林家就不行了。
萬一對方跟林初墨或蘇淵關係很好,他不小心怠慢了,事情傳到蘇淵耳邊,那他不就背鍋了?
想到這兒,胡豐嘆了口氣道:“算了,來都來了,讓她進來吧。”
不一會兒,女祕書引着一個女孩走了進來。
女孩年齡不大,二十四五歲,跟林初墨差不多。
長得挺漂亮,身材也好,身上氣質也不錯。
林玲是林初墨的表姐。
這一待,就在外面待了七八年。
今年剛畢業,周遊了一圈世界,就回來了。
林玲自認爲自己受到過先進的西方教育,又是國際名牌大學畢業生,加上她這些年在外面所見所聞,讓她感覺自己優於任何人。
尤其她下飛機的時候,看着一張張亞洲人面孔,她感覺這些都是下等人,而自己則是優越的上等人。
還認爲國外的空氣是香甜的,國內空氣則充滿骯髒與污濁。
爲此她一下飛機就戴上口罩,不屑於這些‘下等人’呼吸一個空氣。
要不是來見胡豐,她肯定不會摘下來的。
“女士,請問你怎麼稱呼?”胡豐淡淡道。
他對林初墨客氣,不代表對林家所有人都客氣。
如果林家不是蘇爺曾經丈母孃家,憑林家這點體量,還遠遠不夠資格與他面對面談生意。
“林玲,今年24,畢業於米國斯坦福商學院,雙士學位。”林玲微微挺着胸膛,將她衣服岔口頂的幾乎炸開,隱隱露出一片雪白。
胡豐是什麼人,商場老油條子了,這種色誘招數,自然奈何不了他。
他面色不改道:“林玲女士,你這次來的目的,是想獲得天龍山的經營權吧?話不多說,把你的方案書拿出來吧。”
上下打量林玲,胡豐眼裏充滿了不屑。
同樣姓林,爲什麼差距這麼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