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這則消息,各個驚得說不出話了。
張天師常年遊走於富商之間,導致他名氣甚至大過玄乙門的一些長老。
在這些有錢人眼裏,張天師就是在世華佗。
倘若有幸見上一面,那更是三生有福。
如今張天師親臨現場,這讓他們無不感到激動。
“張天師到!”
外面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
張天師走了進來。
張天師身着白衣道袍,仙風道骨,氣質非凡,身上散發着一股藥香,猶如神農轉世,光是給人的感覺,就是了不得的神醫。
“師父。”夏新榮連忙迎了過去。
周圍一些富二代以及一些大人物紛紛垂下頭,看着張天師眼神充滿了尊敬與狂熱。
傳聞張天師十分了得,是玄乙門長老之外,醫術最強的一位。
對於這些有錢人而言,活的健康,活得久,是他們有錢之後的最大目標。
倘若與張天師交好,這些都不再是問題。
張天師對於周圍人這番反應,沒有任何異樣之色。
他已經習慣了被人衆星捧月,四處追捧的感覺了。
“你怎麼被打成這副樣子?是誰傷了你?”張天師神色凝重,不怒自威,渾身散發出令人喪膽的氣勢。
所有人心不由一顫。
隨即醒悟過來,倒黴的不是自己,於是整理好心態,不約而同將目光落在蘇淵身上。
眼神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招惹夏新榮,或許還有活路。
畢竟西王重病垂危,夏家內憂外患,沒多少精力管這種事情。
可得罪張天師,那概念完全不一樣了。
張天師作爲玄乙門四處走訪的代言人。
這些年他治好的有錢有權的人多如牛毛。
隨便拉出一批來,都夠蘇淵喝上一壺了。
只要張天師振臂一揮,馬上會有人站出來替張天師出頭。
況且張天師還是玄乙門的人。
光是這個身份,就足以將蘇淵壓垮了。
夏新榮看着周圍人一臉敬畏的樣子,內心得意極了。
雖然他師父是張天師,早已經成了不爭的事實,但知道歸知道,親眼看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刻意造勢,就是爲了炫耀自己跟張天師之間的師徒關係,從而幫自己拉到更多的支持,有利於競爭夏家家主之位。
“師父,就是他打的我!”夏新榮指着蘇淵道:“昨天徒兒學藝不精,被他擺了一道,本來願賭服輸,徒兒也沒什麼怨言。可他得寸進尺,不僅罵我是敗類,還順帶着罵你是庸醫,總是特別難聽,徒兒看不下去了,便將他約到這個地方讓他道歉。結果他非但不道歉,還對徒兒拳腳相向,徒兒不想把家族牽連進來,只好讓您出面了。”
聽了夏新榮這番怨言,不少人感到毛骨悚然。
夏新榮爲了拉仇恨,完全是在瞎編亂造。
心腸真夠歹毒的。
不過沒人覺得夏新榮哪裏說錯了。
甚至認爲他還說輕了。
像蘇淵這樣狂妄無邊的人,就應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