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灰缸還沒落下來,便在他手裏炸成無數碎片。
葛幫頓時傻住了。
蘇淵輕輕揮手,將葛幫渾身骨頭震碎,三寸長的噬生刀刺入葛幫體內,將他釘在了牆上。
蘇淵留葛幫一口氣,讓他體驗世間最大的痛苦。
“姐?”蘇淵伸手過去拍在女人香肩上。
“誰啊?”女人發出了陌生的聲音,然後轉過身來,是一張濃妝豔抹的臉。
蘇淵愣住了。
緊繃的殺氣,瞬間潰散了。
不是姐姐?!
“你誰啊?葛總呢?!”女人不滿道。
隨即她看見葛總渾身是血被釘在牆上,嚇得發出淒厲慘叫。
“閉嘴!”蘇淵厲聲呵斥,把女人給嚇住了。
“還有個女人在哪?”蘇淵低沉問。
“沒,沒其他的了,葛總就找我一個。”女人渾身哆嗦,癱蹲在了地上道:“我還是學生,我還年輕,我只是出來賺學費,你千萬不要殺我啊。”
蘇淵一臉煩厭,隨手一根銀針,直接封住了她的啞穴。
“另一個女人在哪?”蘇淵轉身看着葛幫。
葛幫疼的渾身抽搐,顫抖道:“什,什麼女人,爺,您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我花錢玩個女人,不至於這樣啊。”
“還裝糊塗?”蘇淵瞳孔驟縮,渾厚精神力釋放而出。
這一瞬間,葛幫眼前景象變了。
那是充滿死寂與殺戮的世界。
旁邊是粘稠的血河,腳下是森骨大地,天空下着晶瑩的血肉,連天空都被映襯了血紅色。
濃郁的血腥氣息,讓他猶如溺水般,強烈窒息折磨着他的精神。
終於,這副景象消失了。
他也得以喘了口氣。
死亡不可怕,可怕是死之前折磨,那份絕望讓人比死還要難受千百倍。
葛幫顫聲道:“你說那個女人我就知道了,我,我是對她有企圖來着,可,可可她今天早上沒來上班啊。”
“放屁!”蘇淵怒斥。
噬生刀光芒增長几寸。
將葛幫胸口切開更大的口子。
葛幫疼的淒厲慘叫。
“我說的是真的,你,你不信可以問前臺,她今天根本沒來公司。”葛幫喉嚨都哭啞了。
蘇淵欲要加刑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孫宇成打過來的。
“蘇淵,我查出來了,你姐姐不在葛幫那兒。”
孫宇成低沉道:“我跟江家主、季家主三人運作一些關係,將周圍各個時間段錄像查了一遍,你姐姐在上班路上,距離公司還有一個路口,突然消失了。”
“突然消失?”
“對,一個黑影閃過,你姐姐就不見了。”
古武者?
蘇淵腦子裏浮現這個詞。
“會不會是夏家乾的?”
“不太可能是他們。”蘇淵低沉道。
夏新榮計劃是侮辱姐姐。
如果他在中途把姐姐掠走,豈不是此一舉嗎?
“既然不是他們,那應該只有一個人了。”孫宇成沉聲道。
“謝永元。”蘇淵眯着眼。
換做以前,蘇淵不會這麼懷疑的。
可這傢伙是有前科的。
上次他丟了面子,就背地裏找人陷害林初墨。
據說他已經出關,不排除他掠走姐姐,好讓自己分神,無法全力迎戰。
如果謝永元真抱着這個想法,只能說他把自己唯一生路給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