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和秦江打着電話。

    秦江突然晃過神來,“安暖,不是在說你和葉景淮的事情嗎?怎麼突然扯到我和白小兔身上了,我現在不是在勸你和阿淮複合嗎?”

    秦江有些氣急敗壞。

    安暖忍不住笑了笑。

    秦江還是那麼逗比。

    她說道,“你把自己的稀飯吹冷了再說,我和葉景淮的事情,我們能夠自己解決。”

    “你就是在搪塞我,不過我也知道,我說什麼都沒用,但你一定要相信我,阿淮就真的只睡了你一個人,不管以前他多討厭人,做了多少傷你的事情,但他真的一直在爲你守身如玉......”

    “好,我知道了。”安暖實在不想和秦江再廢話了。

    她把電

    話掛斷,心裏,開始有些變化。

    這些年,葉景淮就真的......沒有解決過身體需求嗎?!

    秦江說出來還是讓她有些驚訝。

    當年葉景淮和帝梓楠在一起,真的沒有發生關係?

    爲了取得帝梓楠的信任,葉景淮沒有,出賣自己的身體?!

    安暖嘆了口氣。

    就是突然覺得有些沉重。

    其實對她而言,葉景淮到底做了些什麼,都應該不重要的。

    放下,便就要全部放下。

    關於他所有好的壞的,也都該,煙消雲散。

    “安小姐。”房門外,突然響起了忠叔敲門的聲音。

    安暖回神,“進來。”

    “安小姐,你今日的燕窩還沒有喝。”忠叔把一碗燕窩,恭敬的遞

    到安暖面前。

    安暖感激一笑,“謝謝。”

    “聽少爺說,你明天就要離開了。”忠叔看着安暖喝着燕窩,也沒有立刻離開。

    “嗯。”安暖點頭,“這段時間,感謝你的照顧。”

    “真的還是要走嗎?”

    “一直都沒想過留下來。”

    “可是少爺......”

    “忠叔。”

    “嗯,那我不多說了。”忠叔一向,也不會越界。

    “忠叔熬製的燕窩,還是這麼好喝。”安暖轉移話題,也是不想讓忠叔難過。

    “只是少爺熬的。”忠叔說道,“每天晚上都是少爺等着把燕窩泡好了之後,再熬好,早上起牀後,我只是溫熱一下就行了。”

    安暖頓了頓。

    “少爺讓我不要

    告訴你。”忠叔說道,“我忍不住。”

    “嗯。”安暖也沒多做迴應。

    “那我出去做事情了。”

    “好。”

    忠叔離開。

    安暖看着碗裏還剩了一小半的燕窩,突然有點,如鯁在喉。

    但一想到曾經經歷過的一切,卻又怎麼都不可能釋懷。

    抱着這樣的心態,她不可能和葉景淮,和好如初!

    ......

    晚上。

    葉景淮回來得有些晚。

    回來時,房間都安靜了。

    想來,所有人都睡着了。

    葉景淮也小心翼翼的,不想吵醒了任何人。

    他走過客廳。

    “葉景淮。”客廳內,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女性嗓音。

    葉景淮轉頭,纔看到黑暗處的安暖。

    因爲沒有開燈,

    葉景淮到也沒有注意到,沙發上的安暖。

    “還沒睡嗎?”葉景淮保持冷靜。

    不敢雀躍。

    不敢相信,安暖是在專程等他。

    安暖走到葉景淮身邊。

    靠過去,就聞到了葉景淮身上的酒味。

    她皺了皺眉頭,“喝酒了?”

    “陪秦江喝了點,你也知道他這段時間感情不太順,就陪了他一會兒。”葉景淮解釋。

    安暖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