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在秦江的高檔住所等了半個小時。

    秦老爺子派人來接她去拘留所。

    轎車上,白小兔如坐鍼氈。

    周銳澤經紀人阿金的電話打了過來。

    現在已經過了凌晨2點。

    想來也是睡不着的,所以終究還是忍不住又來問她情況了。

    “小兔,怎麼樣?秦先生這邊調查得如何?”阿金焦慮的問道。

    “調查結果和現在警方給出來的結果相差不大。但你先別急,我現在去拘留所見銳澤,出來後再給你說情況。”

    “小兔,真的謝謝你。”

    “嗯。”白小兔此刻也沒心情和阿金多說。

    她掛斷電話,心事重重的看着窗外。

    好在,車速還算快,到達拘留所也沒有用什麼手續,就直接進去

    了。

    她走到一間獨立的獄間,然後看到了,整個人頹廢的周銳澤,此刻潦倒不堪,嘴脣上一圈鬍渣,看上去沒什麼精神。

    看到白小兔那一刻,也是驚訝。

    他沒想到,這麼晚了,白小兔回來見他。

    而他真的無臉見白小兔。

    “白小姐,我們在外面等你們。”獄警恭敬道。

    “好,謝謝。”

    牢門關了過去。

    周銳澤看着白小兔,卻一直沒有說話。

    白小兔此刻看着周銳澤,也不知道說什麼。

    兩個人這麼互相看着彼此。

    就在白小兔正欲開口那一刻。

    周銳澤突然上前,一把將白小兔抱進了懷抱裏。

    緊緊的摟抱着,不放手。

    白小兔心口微頓。

    她其實沒料到,周銳澤會突

    然抱她。

    上次,她說得還不過分了。

    白小兔就這麼任由周銳澤抱了很久。

    很久,還是開口了,“銳澤,你放開我,我來是找你說事情。”

    周銳澤不捨的,還是放開了白小兔。

    看着白小兔真的站在他面前時,他破防了。

    根本沒辦法,控制住自己。

    此刻甚至,眼眶都紅潤了。

    白小兔看着周銳澤的眼眶,自己也眼紅了。

    她忍着心裏的情緒,努力保持平靜,“在這裏,還好嗎?沒有被,虐待吧?!”

    “沒有。”周銳澤回答,“就是心理壓力特別大。媒體報道我的事情,應該已經瘋了吧!”

    “媒體就不要管了,我來是想問問你吸毒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被陷害的?”白

    小兔問。

    周銳澤有些沉默。

    他不想騙了白小兔。

    儘管,經紀人來見他時,讓他死咬,就是被人陷害。

    但他不想對白小兔撒謊。

    “銳澤?”白小兔看周銳澤沒有說話,又叫了他一聲。

    “對不起小兔。”周銳澤突然道歉。

    這一聲道歉,白小兔儼然就懂了。

    她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情緒。

    真的不願意去相信,周銳澤會做這種事情。

    “是我主動要求的。”周銳澤承認,“那天,心情真的太糟糕了,身邊的朋友看我一直萎靡不振,便說讓我吸藥忘記那些煩惱,我真的因爲想你想到抑鬱了,工作也讓經紀人給我停了,身體狀態一直不好,所以那晚上他們一說,我就答應了。我

    就想體會一下,吸毒是不是真的可以忘記所有的煩惱,是不是真的就可以忘記你。卻沒想到,這一吸,就把自己送到了牢獄裏。”周銳澤越說越悔恨,“經紀人讓我死咬着是被陷害的,說只有這樣纔可以保全我的名聲。出了事兒,我真的有些害怕,所以什麼都聽經紀人的,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白小兔聽着,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周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