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一頭霧水，撓着頭看向一臉無辜的甘巧曼：“曼兒，你給她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了嗎？”
“沒有，沒有。”甘巧曼頭搖得像撥浪鼓。
“嗯？”王凡狐疑的看着兩人，像馮蓉問道：“她說了什麼？”
對於正常狀態的馮蓉，控屍術還是有效的，他說話的同時直接將自己的想法傳遞到馮蓉意識之中。
馮蓉立刻開始惟妙惟肖地模仿起了剛纔甘巧曼說過的話。
王凡越聽表情越不對，擡手賞了甘巧曼一個摸頭殺，能把普通人頭皮摸下來那種。
“疼疼，哥哥我錯了。”
直到她討饒王凡才放過她。
王凡隨後開始給世界觀還未成形的馮蓉糾正剛纔被灌輸的奇怪想法。
“聽着，首先嫁人要嫁自己喜歡的人，第二，該死的人，就算嫁給他，也無法阻止，最重要的是，我活得沒準比你還長，怎麼可能會死？”
一聽說王凡不會死，馮蓉開心極了，看着甘巧曼說了她最近學會的一個概念：“你騙人，是壞人。”
馮蓉雖然智力恢復了，但知識和常識層面和剛出生的嬰兒沒什麼區別，哪怕有王凡這個名師輔助學什麼都快，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完全重塑世界觀的。
她幼稚的舉動讓甘巧曼和王凡都會心一笑。
……
在東峯腳下的青龍城，今日賭坊中一樣的熱鬧非凡，成文武像前幾日一樣在裏面輸錢。
不過，如今青龍城也滿是江湖俠客，其中有不少人或是閒來無事，或是本身就有癖好，總之賭客中至少有一半是武林人士。
其中自然不可能所有人都守規矩，自然有一些人混跡在其中用內力作弊。
賭場的荷官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多少都懂一些內力，否則早就被江湖豪客給贏得傾家蕩產。
但是，前來參加武林大會或者來看熱鬧的人，大部分功夫都很好，總有人心存僥倖。
用內力作弊的人基本都賭坊被當場識破揪了出來。
成文武也揪出了一些同臺的作弊者，但也不可避免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而他也不在意這點，依然我行我素地流連於賭坊之間。
周圍江湖俠士的議論和目光，他彷彿完全感覺不到，一心在賭坊中輸錢。
而此時的圍觀者中，有幾個人看起來與周圍的江湖俠客沒什麼區別的人正聚在一起，目光不時投向成文武。
“這就是中原武林的第一人？根本就完全是個賭鬼，虧師父還將他當成勁敵。”
“這樣更好，師父神功大成，如今正缺一個立威對象。”
“聽說這次準備出手的可不止我們，還是小心些。”
幾個身影沒有停留太久。很快離去了。
賭場中還是一樣熱鬧，成文武繼續叫嚷着到處輸錢，在暗處卻有不少身影開始忙碌起來。
蒼龍城，甘巧曼和馮蓉去尋找沒有客滿的客棧，而王凡則獨自一人從花鳥市場中買了一羣松鴉。
要練習控屍術，就必須要有素材，如今控屍術的等級已經很高了，提升起來難度也高得多。
用馮蓉練習就必須長時間膩在一起，在甘巧曼眼裏，恐怕就更解釋不清了。
最關鍵的一點是，松鴉很聰明，若是訓練到飛屍或者更高等級，可以派上大用場。
五隻松鴉嘰嘰喳喳，偶爾模仿周圍的人說話，對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並不清楚。
王凡提着鳥籠向蒼龍城中的萬寶閣走去。
這裏和承運商行旗下的的聚寶閣差不多，也是買賣各種奇珍異寶，武功祕籍的地方。
只不過，他們頭上一個是萬通商行，一個是承運商行。
既然來這裏，王凡自然是打算出手一些東西了。
因爲城鎮規模的關係，蒼龍城的萬寶閣規模比王凡之前去過的塗山鎮聚寶閣大多了。
聚寶閣外部的裝飾和承運商行的風雅完全不同，突出一個財大氣粗，被整的金碧輝煌的。
“不愧是天下第一商行的旗下產業，也不怕被人撬走幾塊磚。”
王凡看着萬寶閣鎏金的飛檐流瓦，嘴角微微一扯，走了進去。
裏面依然一片金光閃耀，不知他們用了什麼燃料，靠着幾盞燈就將整個大堂照得透亮。
看着王凡進來後看着那幾盞燈籠，一個富商模樣的青年走過來笑道：“兄臺是否好奇我們的燈籠爲何會如此明亮？”
王凡點點頭，這個世界一到晚上，只能依靠燭火照明，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達到與電燈類似的照明效果。
這麼亮的燭火，王凡在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裏面是夜明珠，兄臺若是出的起價，大可以買走。”
“這麼亮的夜明珠，輻射量一定很驚人。”王凡下意識閃過腦海的居然是這個，隨後才驚奇地問道：“你們不缺錢吧，怎麼連照明燈都賣？”
“我們萬寶閣的規矩就是這樣，只要是這裏面的擺出來的東西，客人想要都能買走，甚至連在下，兄臺若是出得起價錢，也可以買了去。”
“……”王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看了看這個年輕人，三十左右的樣子，長相談不上非常英俊，但令人非常舒服，想必價格一定不菲。
王凡順手丟了一個洞察術在他身上，洞察術提升到6級以後如今能看見的信息多了很多。
【劉君
威脅度：139
生命值：121000121000
精力值：750750
耐力值：545545
內力：1755719758
？？】
好傢伙，王凡直呼好傢伙。
這種高手都能拿出來當商品買賣，萬通商行夠喪心病狂的。
不過，王凡又看了一眼偌大的一層，突然有些咋舌。
這一層居然還有三個和這青年差不多打扮的人，實力也相差無幾，一看就知道是批量生產……額，是培訓出來賣的。
而一個大概四十幾歲的中年人大概是這一層的負責人，威脅度更是達到了一百八，這傢伙連王凡都沒把握對付。
畢竟，在不用真氣的情況下，王凡最強的精神屬性，也才達到94而已。
王凡指了指那個中年人問道：“連他也是商品？”
劉君點點頭笑道：“當然，不過總管的賣身契很貴的，沒有兩千萬兩銀子，還是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