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住的一羣人瘋狂朝他叫喊和求救。
“他們好像認識你？”
士兵雖然聽不懂地球語言，但也能從他們的動作裏察覺到什麼。
“沒錯，他們是從我這裏逃走的，我正在嘗試捕獲他們，沒想到被你們捉住了。”
士兵們聞言嗎，表情頓時放下了戒備：“原來是同夥，白解釋了。”
“你是做什麼的？怎麼養這麼多人類？”
王凡渾不在意道：“我是研究者，這些東西當成寵物的話還是很有趣的。”
“的確，很少有和我們這麼像的物種。”
士兵們將裝着人類的籠子交給王凡：“這次看嚴一些，不要再讓他們亂跑了。”
王凡一臉感激：“嗯，這次一定。”
當士兵們離開後，王凡臉色恢復了面無表情。
被裝在籠子裏的人雖然聽不懂士兵在說什麼，但是卻能聽懂王凡剛纔的話。
見自己獲救，人羣爆發出巨大的嘈雜聲。
“喂，大傢伙，快放了我們。”
“你是怎麼辦到的，爲什麼會變得這麼大？”
“你投靠了外星人嗎？”
……
人羣中，小島多惠喃喃自語道：“中華武術家能做到這些事嗎？”
在地下逃出時曾經抓過她肩膀的大叔正站在她身後，小聲迴應道：“他可不是武術家啊。”
小島多惠疑惑地回頭看向他：“大叔你知道嗎？”
“嗯，整個東京，有可能做到這種事情的華夏人，我想只有一個人。”
小島多惠沒有說話，靜靜聽他講述。
“在東京有個非常有名的除魔事務所，那裏有許多強大的除魔師。
但是大部分東京同行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除魔事務所真正的社長是個華夏人，而且可能是地球有史以來最強大的除魔師。
據說那位社長掌握着變化的法術，一直用僞裝的樣貌示人，就連他手下的除魔師們都從未見過他真正的樣子。”
小島多惠一臉訝異：“除魔師就是指陰陽師那種騙人的職業嗎？”
“你不瞭解罷了，雖然絕大部分自稱除魔師的傢伙都是騙子，但還是存在許多真正的除魔師。”
大叔說着深邃地嘆了口氣：“在我膝蓋……我曾經也是一名除魔師……的助手。”
“難怪之前大叔揹着我還能逃出下水道，對了您膝蓋怎麼了？”
大叔板起臉嚴肅道：“不要問這麼多。”
王凡聽力自然不會漏掉兩人的對話，太陽穴的一隻眼睛瞥了籠子裏的小島多惠二人一眼。
想了想，他沒有理會這些人，直接提着籠子向遠處走去。
這些人雖然弱小，但卻沒什麼判斷能力，也沒點自知之明，王凡毫不懷疑把他們放走以後，他們會在十分鐘內再次團滅。
既然如此，還不如帶着他們，等會如果遇見其他活着的人類，直接也丟進籠子裏也省事。
看着王凡沒有放他們走的意思，籠子裏的衆人漸漸開始放肆起來，罵聲越來越響。
“凡，救這些人幹嘛，他們完全不知道感恩的樣子。”肩頭，小玉不解道。
在尋找那個香噴噴飯店時，王凡一邊詢問路人，順便打聽着這個地方的情報。
之前被士兵防備時他就知道，這裏的情況比自己想象中要複雜得多。
結果果然和他猜的差不多。
這裏的普通艦民大部分都知道母艦要入侵地球的事。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普通人大部分都是反對派。
甚至連上層的議會里也是反對派佔據多數。
奈何在母艦裏，王權非常強大，以軍神爲首的一羣王族是堅定的戰爭派。
因此也就出現了之前看到的那種現象，士兵在巡邏時會防備普通艦民，以爲在飛來地球的路上，已經發生過很多次士兵被反對派艦民襲擊的事件。
甚至在來到那個香噴噴飯店附近時，王凡還看到了一羣舉着顯示屏的抗議人羣正在和一些馬面星人士兵對峙。
靠着輪迴空間自帶的翻譯功能，王凡能夠看懂屏幕上的字。
“反對戰爭，反對滅絕。”
“我們缺的不是食物，而是心靈的伴侶。”
“覺醒吧，馬臉人！”
……
顯然，這些人是知道香噴噴飯店才特意來找茬的，不過有士兵在，他們也鬧不出什麼風波。
周圍依然不時有人出入飯店，這些人顯然就是戰爭派和中立派。
當然也不能排除反對派的可能，畢竟人類中也不是所有養狗的人都反對喫狗肉。
這時候提着籠子過去未免太過顯眼，王凡在遠處將籠子藏在路邊的建築角落，留下一個化身在附近看守，隨後向飯店方向走去。
如果這裏是軍方的合作飯店，那麼他們的廚房裏一定有許多人類。
王凡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就就進入了飯店中，裏面看起來和地球上的普通餐廳差不多。
在餐廳正中央，有一個玻璃建造的巨大飼養缸，裏面有幾十個一臉絕望之色，無神地坐在地上的人類。
這看起來，就和一些飯店會將用作食材的魚或者其他動物養在玻璃缸裏供顧客觀賞一樣。
飯店裏三三兩兩的馬臉人不少，而像王凡一樣獨自前來的馬臉人同樣也很多。
大部分馬臉人的餐桌上都是看不出原型的蔬菜或者動物肉料理。
只有不到三成的人餐桌上會有人類製品。
王凡記住了這些傢伙，對小玉傳音道：“小玉，幫我使個障眼法，讓其他人看不見我。”
小玉蹭了蹭王凡，嗷嗚一聲，王凡自己的位置忽然空了。
附近的馬臉人有注意到這裏的，有人揉了揉眼睛後，很快失去了興趣，也有人走過來，在這裏好奇的觀察了一會。
王凡早已經離開了作爲，跑進了後方的廚房。
來到這裏，王凡立刻注意到在那一排彷彿流水線一樣慢慢移動的儀器。
許多被掏心挖肺，內臟被清理乾淨的人類被倒掛在機器上，隨着流水線從地下出現。
而更多的，是活着的人類，被流水線帶出來後，養在巨大的籠子裏，不時被廚師拿出一個，當場料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