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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千金燃翻天
淑儀李老太太在李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沒有受過委屈,這是頭一遭。
而且對方還是隻個跟李悅悅差不多大小的小姑娘。
這感覺能好受嗎?
聞言,李悅悅笑着道:“灼灼,還是你厲害,我奶奶那個人連我媽都得讓着她三分!”
方銀月也不是什麼軟泥巴,但是在李老太太面前,卻一直壓着性子。
此時聽到李老太太在葉灼吃了悶虧,李悅悅只覺得非常痛快。
“看出來了,”葉灼接着道:“你奶奶那個性子,應該就是你們家人給慣出來的。”
母慈子孝。
前提是母親慈愛,兒女纔會孝敬,像李老太太這樣的人,就不能慣着。
李悅悅點點頭,壓低聲音道:“我爸吧,傳統思想特別重,就覺得天下無不是之父母,以前我奶奶說什麼他都點頭,從不說一個‘不’字,不過現在好了很多。”
語落,李悅悅接着道:“對了灼灼,你們是下午三點的飛機對嗎?”
“嗯。”葉灼微微頷首。
李悅悅接着道:“那我下午送你們。”
“好的,”葉灼越調清淺,“我們正在屋裏下棋,你要不要進來下一局?”
“不了不了,我哪會下棋啊,我媽還在等着我呢,我先回去看看。”人家小兩口在屋裏下棋,她跟着算什麼?當電燈泡?
而且,李悅悅還有些杵岑少卿。
那種感覺非常奇怪,分明岑少卿什麼都沒做,但李悅悅就是下意識的害怕。
只要岑少卿在,李悅悅甚至不敢大聲說話。
葉灼輕輕點頭,“那你路上慢點。”
從梅園回主廳有500米的路程,加上着兩天天氣不好,路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要是不注意些的話,非常容易滑倒。
“嗯,我知道的。”李悅悅回到主廳。
她一回去,方銀月就站起來問道:“怎麼樣?葉小姐怎麼說的?”
李悅悅笑着道:“聽說氣得不輕。”
“誰氣得不輕?你奶奶?”方銀月問道。
“對。”李悅悅點頭。
方銀月鬆了口氣,“你奶奶這回總算是碰到大人物了!”方銀月非常期待李老太太喫癟的模樣。
李悅悅有些擔心的道:“媽,您說我奶奶到時候會不會鬧騰啊?”
“鬧騰?怎麼鬧騰?”方銀月問道。
李悅悅接着道:“就是去灼灼那邊鬧。”李老太太可不是什麼喫啞巴虧的人,萬一真去葉灼那邊鬧事的話,還真有些沒法收場。
方銀月笑着道:“放心,她不敢的。”
“是嗎?”李悅悅問道。
方銀月道:“她又不傻,敢去葉小姐那裏鬧,跟自取其辱有什麼區別?”葉灼是誰?
她會慣着李老太太?
就算給李老太太一百二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再去葉灼那邊胡鬧。
正在說話間,屋外就響起了腳步聲。
方銀月立即噤聲,擡頭往外看去。
李悅悅也擡頭。
便看到李老太太戳着柺杖往這邊走來。
李悅悅立即迎上去,“奶奶。”
李淑儀都被關進去了,李悅悅卻半點事都沒有。
還姐妹呢!
天底下有這樣的姐妹嗎?
半點良心都沒有。
虧得李淑儀平時對李悅悅那麼好!
對李悅悅好,還不如對一隻狗好!
李老太太心裏憋着一股子邪氣。
方銀月道:“媽,您去找葉小姐,她是怎麼說的?”
明知故問!
方銀月就是明知故問。
這母女倆簡直一模一樣,不但好不關心李淑儀,反而幸災樂禍。
李老太太更加生氣。
她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遇到這樣的攪家精兒媳婦。
攪得全家都不得安寧。
如果不是方銀月在裏面搬弄是非的話,李淑儀絕對不會被關進看守所。
只要一想到剛剛在葉灼那裏受到的氣,李老太太就恨不得直接掐死李淑儀。
賤女人!
這個世界上每天都在死人,她怎麼不死呢?
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李老太太擡頭看向方銀月,怒聲質問道:“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把淑儀當成親侄女!”
方銀月笑着道:“媽,瞧您這話說的,淑儀雖然行事有些不妥,但她畢竟是我的侄女,是悅悅的堂姐,我怎麼可能不把她當親侄女看待呢?”
說到這裏,方銀月頓了頓,接着道:“淑儀出了這樣的事,身爲嬸嬸,我也非常難過,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對方又是岑五爺,像我們這種普通的平民,又能怎麼樣呢?媽,您也彆着急,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相信淑儀她肯定會沒事的。”
方銀月這番話直接堵得林老太太無話可說。
“三柱呢?”李老太太問道。
“他有事去忙了。”方銀月回答。
忙?
這大過年的,他有什麼可忙的!
是故意躲起來,不敢見她的吧!
“他去哪忙了?”李老太太問道。
方銀月搖搖頭,“這我也不是很清楚。”
李老太太微微蹙眉,不再多說些什麼,接着道:“我先回老二那邊了,等三柱回來,你告訴他,讓他去老二家一趟。”
“好的。”方銀月點點頭。
李老太太看了眼方銀月,就轉身走了。
看着李老太太的背影小時在門外,李悅悅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媽,爸去哪兒了?”
方銀月笑着道:“在屋裏呢。”
“在屋裏?”李悅悅疑惑的道:“那您剛剛還說他不在?”
方銀月道:“我要是不這麼說的話,你奶奶能走??”她又不是葉灼,能直接懟到讓李老太太懷疑人生!
李悅悅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件事什麼時候能過去。
李老太太剛回去,李二柱就問道:“媽,怎麼樣?岑五爺那邊是怎麼說的?”
李老太太的臉色非常不好,抿着嘴巴,沒說話。
見此,琳達皺着眉道:“媽,您親自去了都不行嗎?岑五爺連您的面子都不給?”
李老太太道:“你們兩口子先彆着急,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