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再提,趕走望水村民的事了。
望水村民們心底得意,反嗆青蘆村民。
“你們不是能嗎?現在知道沒有我們不行了吧?”
季婈淡淡地朝,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望水村民看去。
輕描淡寫的一眼。
卻令望水村民們覺得,似乎有一股無形的震懾,落在他們身上。
胡成功乾咳一聲,示意望水村衆人收斂點。
季婈重新開口。
“現在我講幾個,進山的注意事項,大家認真聽。”
“第一,大家用布條或者繩子,紮緊袖口和褲腿,防毒蟲。”
“第二,不要隨意離開隊伍,迷路了我不會去找。”
“第三,不能私自打獵。”
青蘆村民們將季婈的話一一記下。
望水村民們的心思,卻早已飛進大山。
向來桀驁不馴的望水村民們,對季婈的話,只撿喜歡聽的聽。
都進山了,怎麼能不帶點野味出來?
以前人少進山不安全,這次這麼多人一起進山,不打獵都對不起自己!
季婈只需一眼,便看出望水村的人,進山後要搞事。
她心底冷哼一聲,平靜地收回目光。
真當青蘆山中部,那麼好進的?
季婈看衆人沒有什麼異議,當即拍拍大黑熊,讓它在前面帶路。
季婈揹着竹簍跟着後面。
倏然,她聽到身後,傳來一道急切的車輪轂的聲。
季婈停下腳步,回頭一看。
竟是謝顯華,獨自趕着牛車回來?
季婈驚訝看向謝顯華,問,
“你今天,不是有正式入學試嗎?”
謝顯華看到季婈,大鬆一口氣。
“不是,還要去考的,昨晚一直溫習功課,忘了跟你要樣東西。”
季婈挑眉:“什麼東西?”
“藥。”
謝顯華黝黑的眼眸中,銳利的眼神一閃而逝。
“那個能讓人,行動遲緩的藥。”
季婈神色微訝,謝顯華可不是那種,主動攻擊別人的人。
她好奇的問:“誰惹到你了?”
“錢大公子。”謝顯華抿脣,面部棱角,透出幾分冷硬。
原來是錢大公子!
一聽是錢大公子,季婈絲毫沒有猶豫。
她假裝在揹簍裏翻了翻,實則從空間內,取出十幾包藥粉。
“喏。”
她將藥粉包,一股腦塞給謝顯華,囑咐一句。
“這種藥,對付寸刀那種高手,用一包勉強見效,對付普通人。”
季婈臉上倏然露出壞笑:“只要指甲縫那麼丁點,就可以。”
謝顯華看着雙手,快捧不過來的藥。
雖然他沒有混江湖,但是剛纔半路想起來,沒找季婈拿藥時,跟寸刀一說……
寸刀當時的反應,便是迫不及待,要幫他來拿藥!
並與他商量,分一部分時。
謝顯華瞬間敏銳的知道……
季婈的藥,到底有多難得!!!
可在寸刀眼裏,千金不換的藥!
謝顯華慶幸的想:還好機靈,自己跑回來了。
不然寸刀肯定會,昧下不少!
謝顯華看着手中,堆得高高的藥,好笑的問。
“你給我那麼多幹嘛?”
季婈擺擺手,毫不在意的開口。
“你拿去平日裏湊合着,防身用吧,這些都是練手的殘次品。”
她頓了頓,保證道。
“等以後有了好藥材,我做些更好的給你用,你長得那麼好,萬一被擄了怎麼辦?”
謝顯華差點沒笑出聲。
“就你多想,誰會擄我?”
季婈微微擰眉,認真打量眼前,被黝黑膚色掩蓋了,精緻五官的少年郎。
她很認真的糾正謝顯華的想法。
“那是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帥,你看谷義平不就不見了嗎?”
謝顯華一聽季婈提及谷義平,頓時想起,是好久沒看到谷義平在眼前晃了。
心底不由有些擔心起來。
“行了,你先去考試吧,我上山了,回頭讓寸刀去找找谷義平。”
季婈指了指天上的太陽,提醒謝顯華。
謝顯華一看太陽快掛二竿了,當即不敢耽擱,匆匆囑咐季婈。
“那我先走了,你上山也小心點。”
季婈重新背起揹簍,朝謝顯華揮揮手,朝山上走去。
跟着大黑熊,先一步上山的村民們,已經入快踏入林子中部。
時不時,沿路總能驚起一隻只飛鳥。
以及受驚逃命的山雞,野兔。
好些日子沒見葷腥的望水村民們,此刻早已將季婈囑咐的話,忘在腦後。
一隻只色彩斑斕的山雞,在他們眼裏。
就是一鍋鍋,鮮美的雞湯!
一隻只肥胖的野兔,在他們眼裏。
就是一盆盆,香濃幼滑的紅燒兔肉!
“代村長,要不我們抓幾隻?”
有人推了推胡成功的後背,小聲詢問。
胡成功早已心癢難耐。
他看了眼安靜趕路的青蘆村民,略微有點猶豫。
“可是季婈不是說……”
“季婈現在又不在。”
胡成功聽到‘季婈又不在’這幾個字後,膽子瞬間壯起來。
他看着遠處,撲騰起飛的山雞,抹了抹嘴。
“行,那我們逮幾隻。”
望水村的人,頓時開始摩拳擦掌。
他們三人一組,六人一夥,迅速追趕起附近的野物。
一隻肥碩的大灰兔在幾組人,圍追堵截之後。
一腦袋撞在一個樹墩上。
胡成功立即眼疾手快一撲。
雙手死死按在大灰兔身上。
“抓住了!抓住了!”
望水村的人,一陣驚呼!
他們得意的舉起兔子,朝青蘆村民們炫耀。
有了經驗的望水村民們,收穫的速度,逐漸快了起來。
青蘆村民們每每看到望水村的人,舉起獵物朝他們炫耀。
說不眼饞,那是假的!
幾個青年湊到白多旺身邊,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