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是隻海龜,但是和王八海龜不是一個物種,但是它們實在太像了。
莫名的,季婈有種囧囧的感覺。
海龜也實在好奇爲何大海上出現個人類?
它也不害怕,而是划動四肢,靈活的在季婈身旁游來游去。
季婈見海龜雖然體型意外的龐大,但是性情溫和中還有點天真好奇。
她突然福臨心至,想到一個主意!
季婈從空間裏拿出一個杯子,杯子裏裝着靈泉,小心朝海龜遞過去。
如果不是怕海龜一口將她的手指叼斷,她也不會這麼小心翼翼了。
海龜估計久活成精,看到季婈憑空拿出一個杯子時,臉上露出呆滯的神色。
顯然它那不大的腦袋,已經懵圈。
不過等季婈將杯子遞到它面前時,海龜一雙眼睛登時亮了!
動物的本能告訴它,這是好東西!
它將整個杯子叼住,脖子一揚,杯子裏的水瞬間倒到口中。
有一些淌到外面,海龜體會到靈泉的效果後,頓時心疼不已。
它眼巴巴的看向季婈,眼神充滿渴望。
季婈也就抱着試一試的想法,但是現在看到海龜的反應後,心底頓時有了底。
“我和你來個交易,你將我託到有人類居住的岸邊,我給你更多這種水好不好?”她問。
海龜本就活了幾百年,多少開了點靈智,剛纔又飲下一杯令動物開化的靈泉。
它此時已經感覺到,比以前更能聽懂人類話裏的意思了。
甚至能從人類臉上的神情,能感受到人類的情緒。
它緩緩點了點頭,朝季婈靠近。
季婈試探的伸出手撫在海龜的堅硬的龜殼上,海龜並沒有抗拒,這才放了心。
她小心爬上海龜寬大的龜背上。
等一坐穩,海龜頓時划動四肢,快速朝前游去。
季婈坐在龜背上,發現這龜背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和穩。
如果她蜷縮起來躺着,都不會掉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季婈多數時間都在坐在龜背上趕路,有時候累了就回到空間裏。
甚至還將海龜帶進空間裏,讓它休息休息。
……
東海村。
一間簡陋的茅草屋內,年約十五六的少年阿正,嚴肅的對小他六歲的妹妹交待。
“小蝶,你在家好好照顧爹孃,我今天出海去打點魚換點細糧回來。”
小蝶聞言,臉上剎那間變得雪白,驚恐的搖頭。
“哥哥,你不能去,阿爹和阿孃就是在海上出事的,萬一你出了事讓我怎麼辦?”
阿正嘆了口氣,臉上露出老成之色。
“阿爹阿孃的身體不能喫粗糧,我必須去打魚換點細糧回來,再說大夥都說海盜已經離開這一帶了,沒事的。”
小蝶見哥哥堅持,再想起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爹孃,只好擔憂的開口。
“那哥哥,你早去早回啊,我等你回來。”
阿正摸摸妹妹的腦袋,輕輕嗯了一聲,而後拿起漁網魚叉等打魚用具走出門,將家中唯一的小船推進海中。
等小船入水,阿正雙手在船沿一撐,靈活的躍進船內,回頭朝倚在房門邊送別的妹妹擺擺手。
他尋了一個海灣處,估測了一下潮流的方向和可能出現的魚羣,開始下網。
沒一會,漁網上的浮漂出現了不規則的晃動,阿正心中一喜,心道今天運氣真好。
卻在這時,遠處傳來幾道嘎嘎笑聲。
海盜!
他一臉嚴肅,快速將小漁船藏好。
以前這一帶是沒有海盜出沒的,因爲他們這一帶比價窮,海盜都不屑光顧他們。
但是最近聽說南邊焱昌國出了一個三不管地帶。
那裏有個叫做青城的城池,他們城主最近不再熱衷掃平戰亂了。
不過也是,以前鬧事的那些,哪一個不是被青城那位兇殘的城主打得丟盔棄甲,龜縮回去?
聽說現在青城城主已經將目光放到了,不聽話的海盜上。
很多海盜聽到青城的檄文後,都不屑一顧。
青城的人再厲害,那也只是在陸地上蹦躂,真要到了海上,還不是各個成了軟腳蝦?
海盜們都不帶怕的,還囂張得很,好像說等青城城主到了海上,不僅要活捉了青城城主,還要把青城城主的娘子抓去玩玩。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觸怒了青城城主,好傢伙,青城城主親自帶隊用事實告訴世人,你爹還是你爹。
大型海盜團伙都被打散,各自逃命。
小的海盜團伙連夜搬家,找一處以前看不上的窮旮旯貓着。
偶爾出來欺負欺負附近的村民過過癮。
這不,有一小波小海盜團伙,便在貧窮的東海村紮根了。
今天風和日麗,很合適搶劫。
可惜這段時間他們動靜太大,附近的村民們都躲了起來不願出海。
正無所事事的黑鬍子海盜團,正坐在甲板上曬太陽。
突然,不遠處一個黑點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隨着黑點越來越近,眼尖的人看到一個身材姣好的姑娘,坐在一隻巨大的龜背上,正朝他們的方向游來。
看到這一幕的海盜,臉上出現呆滯的神情。
他們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眼睛,擔心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
怎麼可能有人能驅使得動海龜?而且這是海龜嗎?
爲何這麼大?
而且……龜背上坐着的姑娘……真特孃的好看!
要不是他們不信鬼神,還以爲此時坐在龜背上,正緩緩向他們來的姑娘,是海神女出現了呢!
呆愣片刻,海盜們激動了!
“娘誒!這可是送上門的美人啊!”
“嘖嘖,咱們多少年沒見過這麼美的美人了?”
“屁!咱們就沒見過這麼美的美人!”
……
一羣海盜說着說着便開了黃腔,越說越不能入耳。
還伴隨着他們嘎嘎嘎充滿淫-欲的古怪笑聲,讓躲在避風處的阿正忍不住對龜背上姑娘,生出擔心之意。
阿正不敢想象,若是這個姑娘落在海盜們的手中,會遭到怎樣的慘不忍睹的對待。
聽說村裏被海盜抓走了兩個姑娘,在海盜船上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死了後丟到海里,而後飄回岸邊。
她們的親人若不是看到她們身上的信物,已經完全認不出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