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密主道:“稟刀公,黑明賊其身背紋有聖壇蓮像,像徵聖潔清白之意”。
“封鎖此宅,捉拿一干人等”。
他方纔拽着那員外的頭髮,看到員外背後似有圖鑑,這一問他知道,這裏一定有古怪,一定是夷人反我華夏教派據點。
“想報信”。
一柄飛刀從刀公秀中飛出,穿過牆壁,直入牆後一人腦中當場斃命。
內院客廳中。
西域美人上坐,一衆人等各坐兩旁。
嗖嗖嗖嗖嗖……,十數柄飛刀直入客廳當中,紙糊門窗被穿了一個個小孔。
客廳當中,還沒反應過來的衆人,連忙用木桌椅,西域美人連連躲過兩三柄飛刀,嬌柔的身軀或多或少被飛刀擊中,倒黴的樂師護衛功底不足,當場隕命,獨下三人。
客廳的門在次被踹開,一羣密探涌進其中,而此時還活着的三人各自多了一柄劍。
“雜家果然沒猜錯,爾等就是反賊,主爲僕獻舞,僕而欣主妖姿舞,真是有趣的很”。
刀公在次進入,周邊一羣帶刀密探涌進,分散在門兩旁,將內中三人包圍。
“死太監,你是怎麼想到的,我們自問沒暴露”。
刀公止住密探,道:“化外蠻子謀劃到是嚴密,現在雜家問你們,你們只需要回答,但敢說個不字,就地格殺”。
“死閹人,明賊走狗,殺出去”。
刀公相當強硬,容不得階下之囚反駁自己,只有我問的份,沒有這些亂華夏化外反賊問的份。
客廳內三人出劍,說是遲那是快,就向刀公襲殺而來,他們都知道周邊小嘍囉不足一提,唯一能勝他們的就只有眼前這閹人,殺了這太監,那些小兵不足掛齒。
“好膽,九字飛刃”。
刀公揮手,九柄飛刀從衣秀中飛出,射向三人,刀刀瞄準致命要害。
啊啊啊,三人凌空激射中,一陣慘叫,飛刀帶着三人向後飛退,兩手以釘上了飛刀,刀公實力強勁,飛刀都可以穿牆而過,卻不穿透三人身軀。
三人就這麼被釘在了牆上手中的利器掉落在地,拍拍手,走到三人面前。
刀公對着幾人點了幾下,衣秀一揮,三人要害上飛刀自動飛入衣秀當中,三人相繼掉落在地,癱軟身軀,不能動彈。
手將一女子下巴擡起,道:“從來只有雜家問,還沒有化外人敢這麼跟雜家說話,說你們叫什麼,從那裏來”。
“嚯嚯嚯,還想自殺,雜叫讓你們這些化外人生不如死”。
看着三人嘴角動,掌風雲動,三人口中吐出幾顆丸子,掉落在地,且還吐出了一口血絲。
一旁一密主撿起丸子,用茶水洗了洗道:“刀公,是關外辮匪吞春丸”。
三人絕望了,這閹人太強了吧,一次制服他們三人,他們怎麼說也只是比巴圖魯差一點的高手,可在這太監刀下,卻毫無還手之力,現在更是連自殺都不讓他們死了。
刀公笑道:“有些能奈,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這些人定是驢尾辮匪的人了,押回天牢審問,雜家到要看看,這些扮我漢家人的辮匪嘴巴緊不緊”。
一輛囚車,用布包裹着,駛進了天牢。
三人都是習武之人,氣血旺盛,連血液都自動停止外流,尋常人在刀公這刀下,早以流血而亡。
天牢審問處,三個架子上,綁了兩位風姿嬌美露骨的女子,一員外。
刀公慢飲茶水,道:“說吧,免得受皮肉之苦,這些酷刑可都是爲你們這些化外之人準備的”。
要說朱慈炲治下,那裏還能找到各種刑具的話,那不用說,只有建昌都城天牢有了,而朱慈炲則是廢除了一切刑具,改用坐牢勞動禁閉槍斃等刑法。
三人沉默着不說話,閉着眼睛。
明朝的刑具不是很多,就幾種,而辮朝十大酷刑可還讓西方人拍了照片,相當殘忍,像什麼煮烹之類的,而明朝則從沒有這些,腰斬、點天燈、扒皮之類的,朱慈炲,他在明朝看,明朝沒這些。
“嘴還挺硬氣的,來人,給雜家上烙鐵,讓那男的先試試”。
隨後,燒好的烙鐵在一密探手中,向着員外身上印去。
啊,頓時天牢內一陣慘叫。
“聽聽,多麼好聽的聲音,說還是不說”。
綁在架上的女子咒罵道:“死太監,有種殺了我們”。
“想死,雜家可不樂意讓你們死,在烙”。
啊,又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在員外嘴中響起。
“說,爾等究竟是何來歷,是不是範文寀同黨”。
“殺了我們,來啊”。
密探又給員外來了一印,又是一聲慘叫。
員外喊道:“死太監,爲什麼只烙我,啊”,密探又來了一下。
“你說呢,身爲正常男人,要勇敢承擔他們的罪過,你只要說了,雜家放你如何”。
“去你孃的,來啊,啊”,又一烙鐵加身。
刀公緩緩起身,手中多了一柄小刀,走到員外身旁,道:“你們看,這花容月貌,雜家要是來一刀,這血花流下,還會流下刀痕,變的奇醜無比”。
說罷,手中的刀輕輕劃過員外的臉龐,一時間刀過血流。
“啊,我草你個閹人,你劃我臉,怎麼不畫她們臉”,又一刀左臉下去。
太欺負人了,只拿我開刀開烙,卻不對那兩個主子開刑。
刀公看了眼員外道:“嘴巴還挺硬的嗎,雜家就喜歡你這種硬氣,來人取閹刀來,雜家要閹了他,讓他也成爲一個死太監”。
受刑的只有員外一人,別人罵也只刑他一人,他一罵直接惹禍上身,一旁的密探交上了一把剪刀。
“雜家要閹刀,不是剪刀”。
“刀公大人,王上將閹刀製爲違禁之器,這剪刀也行的,要不卑職來,剪了他”。
“你到是個機靈鬼,好,你來”,又望向員外道:“說還是不說,不說雜家可讓人上剪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