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皇明朱慈炲 >第十七章 不稱世子稱孤王
    朱慈炲走了,留下一衆泄了氣的宗親家小一百多人,如何安排這些人居住,益王府還有衆多別院,放心還裝的下五百人,區區一百多人不在話下。



    時以至天昏日落,朱慈炲回到自己的書房,到晚宴還有一個時辰,他也不急。



    他現在急的是,這一次借錢糧到底借了多少,又可以用多少,是否夠了。



    朱慈炲道:“伴伴,可讓人算好了”。



    趙四海手捧一冊子道:“回王爺,以算好了,總計獲得二百一十二萬兩有餘,糧一百三十萬十石,因江西富足一年兩收,宗親開荒田地三十萬畝,常年積攢大批糧食,他們以糧抵扣,還有能存半”。



    民田的地本就有主,益王一脈可稱的上是賢明藩王,沒田好辦,開那些荒地就成,有些宗親比朱慈炲更早的種上了地瓜等物。



    朱慈炲沒想到這些宗親這麼有錢有糧,也是,南方不是北方那樣年年天災,這些人也不懂得經商,所以才造就了田是多了糧也多了但不懂得賣,存着存着,就存下了龐大的錢糧。



    往年,他們都將過多的糧食經由益王府糧鋪進行收購販賣,或低價賣與官府,這樣不爲惡的宗親,朱慈炲怎麼恨的下手,要是無惡不作殺了抄家就是,可偏生他這益王一脈是難得的好藩王,狠下心來纔想出借而以。



    此時代一兩四可購買一石糧,一萬四就可購買一萬石,一萬兵三四個月省喫花消一萬石糧食,十萬人三四月食糧十萬石,折算14萬兩。



    :“本王王府存糧幾何”。



    “帳目上有糧三十萬石”。



    :“好好好,可是還不夠,即然這些宗親還能留一半,那就是還有一二百萬石糧食了,去問他們賣不賣,賣的話本王收了,你也替我操心勞累不易,下去領一萬兩賞銀吧”。



    朱慈炲算了一下,他現在總計有一百六十萬石糧,一年糧草只需四十萬石,夠十萬人部隊的用度了,十萬人一年的軍費在一百二十萬兩,朱慈炲沒想到,自己這扣那搶,竟然擁有了大量錢糧。



    糧一百六十萬石,銀兩五百萬又加宗親二百萬兩,他簡直髮財了,比當皇帝一年的稅收還多,至於其餘的田畝店鋪就不算計在內了,一個字爽。



    “奴謝王爺賞賜,奴這就去尋問各位郡王是否願售”。



    “去吧,大宴開始時讓人叫本王,本王先在書房待一會”。



    趙四海告退,去做他該做的事,滿臉的笑容,這段時間,他幫朱慈炲做事,前前後後加這一次就獲得了近四萬兩銀子的賞賜,對於他一個太監來說,錢以不在重要,重要的是攜助朱慈炲造反稱皇。



    朱慈炲的書房很大,四排的書架,又有一張建昌城與周邊地圖掛在牆上,在這張圖上,還有整個大明朝的巨大地圖。



    看着大圖下的小圖,朱慈炲拿起筆在建昌城圖上構思了起來,



    建昌中間有一條河隔開了兩邊,城池在左邊一側,王府在北城,北城外有大片良田,而這些田還都是他的。



    他在圖上一畫,這片地成了新城區,城牆直至山腰。



    畫完之後又開始在上面畫上一個個大小不一格子,足有上千格,格子排的很整齊,又畫出一重筆,旁白有街道。



    他是設計師嗎,不是,他是王爺,他所畫的是即將興建的各宗親府邸,宗親最多造百府,而他畫上一千個四方格子,那就要造一千座府邸,格子有大有小,因地位安排。



    有府邸還有街道,四條街道,街邊建店鋪,各府邸在店面包圍當中,只是在上標下了商鋪二字。



    這一切需他草草動下墨水隨便畫一下,明天安排下去,自然有人幫他完成更爲精美的建設,這畫中的城卻是比建昌還大一倍,建設的話只需花錢就行,建好後還可以賣掉或出租商鋪。



    當畫完這個粗糙的城街,朱慈炲在一個礦場本子上尋找了起來,他在尋找於兼石灰吟的石灰礦。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益王府帳本,關於府中礦的記錄,這本帳冊外還加記了各府的不動產。



    翻看着帳冊上的礦產,他有些意外,王府是沒經營礦業的,但他抄的那六府卻有大規模的礦場,鐵礦五座、煤三座、銅三座、鹽場四座、石灰礦七座、石礦……。



    對,他找的就是其中的石灰跟鐵兩座礦,用來製造最簡單的水泥,前世宅基地建房時,做工的曾跟他說過:“鐵礦中的鐵粉、石灰、粘土混在一起是可以做成水泥”。



    好在益王封地地處在江西,他又新得了這些礦山,如果沒這些的話,他想製造水泥都難,好在記憶還在,曾經的過往他並沒忘記。



    有了這些礦,朱慈炲計劃起來就容易的多了,這麼一畫一想的時間,一個時辰過去。



    天色以暗,明月當空。



    建昌城內受邀請的各級官員們,以攜帶着請貼官印,排着隊在王府外,又有招待,一個個被指引向了自己的位置。



    上至建昌候、知府、守備、同知、通判、千總、把總、下至各縣知縣、王府長史司等等無一不悄然的趕來赴宴,爲以故益王今十歲的益王世子朱慈炲慶賀。



    諸宗親在中午,朱慈炲以宴請過,但爲了收攏他們,朱慈炲在生辰宴上也邀請了他們,一日兩大餐,讓他們看看自己如何降服這些官員的。



    宗親雖然暫時收服,但怕他們中有些反骨仔,用刀架在脖子上起到了震懾做用,當讓他們看到自己威加官員,讓他們心服口服。



    宴會排着百多條桌子,從府中中廳排到了前廳,又有紅妝地毯鋪滿整個中廳,來往的官員宗親們業以就座,下人往來,席間交談聲不絕。



    “益王駕到”。



    一聲尖銳的太監聲音傳向了各處,在這中廳席桌中傳遍,嘈雜的人聲於此刻安靜了下來。



    客賓以親王禮下拜,衆聲拜道:“參見益王世子”。



    其有人眉頭而起,世子今剛十歲,帝未封王召下建昌,但又以其當於今載承王繼統,雖有不滿,然也拜稱益王。



    朱慈炲不知道自己稱益王是違規的嗎,他當然知道,他現在應該叫益王世子,而不是益王,皇帝沒下召封分前,他就是益王世子。



    但他有心奪天下,以不在乎這稱呼,還是他讓府中所有人稱他爲王爺的,不然人人見着他只會稱世子。



    要是等到崇禎封王召書,朱慈炲看還得等半年,1636年年中才行,違規又怎麼樣,我就是稱王了,來日我還要稱帝,這就是朱慈炲的心聲,若是現在有人還稱他爲益王世子,朱慈炲反而不高興。



    在一衆太監丫鬟相伴下,朱慈炲誇步走在紅妝地毯上好不氣派,出身好就如同朱慈炲般威風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