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皇明朱慈炲 >第七十一章 撤三司立省司
    朱慈炲現在不是在建昌,是領大軍拿下了南昌,還把官員捉拿抄沒了一切家產,押解進了這衙門。



    朱慈炲可以大聲點,向文武宣佈,我就是要造反,我還要替太祖治理大明,崇禎不行,我上,祖墳都被張獻忠挖了,崇禎不昏庸誰昏庸,我代他是應該的。



    大家看我,我也是太祖後代,他崇禎能當的了,我益王朱氏一脈也行。



    待聖旨宣讀完,底下官員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朱慈炲悲聲道:“本王每思鳳陽皇陵盡毀流賊手中,心中痛惜不以:熙祖裕皇帝、裕皇后王氏、仁祖淳皇帝、淳皇后陳氏之身皆被拋屍荒野,朱由檢此賊居寶宮而不思保祖墳,是爲大不孝,本王代太祖靖天下爾等可願服本王,替太祖守護大明天下,若不臣皆我刀下鬼,本王代太祖斬之”。



    現在不是建昌那會,我還要用到百官,這會,不臣服的直接殺了,心慈手軟當不得王。



    夏巡撫道:“臣夏今願服益王帳下,守護大明”。



    “臣等願服益王帳下,守護大明”。



    古代什麼罪名很大,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孝包括了許許多多的種類,你說你祖墳被挖賊人依舊活着快樂,你是孝呢還是不孝。



    比如說當漢地諸省漢人退出而不思奪回,你是孝呢還是不孝,千年後這省中在無一漢人時,漢人偏離了漢省越活越南,你當時不敢戰,更不敢出一言,你是孝呢還是不孝,祖墳被挖你有何面目治中華。



    大義,早以存在世間,只看你願不願意去守,朱慈炲就打着孝道,要反崇禎,假以大義孝道,替太祖朱元璋在造天下。



    因而拿着祖宗墳被挖,崇禎還沒滅了張獻忠爲由,朱慈炲就有了這個大義。



    你若不守,來日你之後代也如此看其丟你屍骨,你在地下是否能眠。



    這是一個道德觀,在明代很深入的一個觀點,到了現代全然被丟棄。



    朱慈炲打着這個旗號打的深入人心,那怕是正直無私的官員也會提刀上馬,斬殺挖我祖輩墳墓之賊,皆可誅殺。



    現代就有一個國家,法國快涼了,在過百年法國白人滅絕,那墳全挖開成了黑人土着部落的領土,是文明的倒退。



    朱慈炲道:“本王之政,當有別於舊制,爾等願順意,添孤之磚瓦”。



    “臣等願錦上添花”。



    如何新舊他們不懂,活命懂就行,這我們都懂。



    朱慈炲點頭道:“爾等家業本王所得,以資軍用,今後可爲本王之官,可願否”。



    在場官員這時鬆了一口氣,總算過了這關了,能活命當然願意。



    “臣等願獻上家業,助王上平天下之亂”。



    家業是什麼,只要爲官,還怕無財,能不興奮嗎,只要還是個官,就不怕沒銀子。



    朱慈炲看着兩本送上的冊子,又聽官員們願意順從,很高興,冊上分別是王指揮與肖密主獻上所抄銀兩產業地契等。



    沒經過統計,但一排排官員與幾十萬兩,還有產業,朱慈炲能不興奮嗎,簡單一看就是幾百萬兩銀子黃金糧食珠寶首飾古董地契田產更是數不勝數,朱慈炲覺得五六百萬應當是有的。



    這軍費什麼的,這些省級官員就給他出了,一個字爽。



    朱慈炲道:“夏巡撫就添爲這江西高官,其他官員之職,待明日朝會在議,爾等今日就居於承宣布政使司,明日內閣下來後,交割任職”。



    明朝省級官員就這現場這些人,要說高官嗎,明朝的話有總督有巡撫,並沒高官一說,民國纔有。



    這巡撫相當於高官一職了,朱慈炲任命他也沒錯,江西現在可沒有總督,崇禎設的那些個總督都是包括了幾省的軍政。



    朱慈炲有自己的文官集團,本來要殺這些貪官的,可一想殺了這些人,誰來治江西,一時殺了痛快,到時亂作一團在重新編麻煩的很,還不如搞抄一波,讓他們以自己的行政爲官。



    兩京十三省的規劃,朱慈炲以經想好,但飯要一步步來,這江西省級層次先佈置好在行下一步。



    文官員隊會比軍隊慢一日,明天才能到江西,到時候開個小朝會就能解決這些事情,而這些官員除了夏今巡撫外,其他只能做副的,任他們從前打理的職權部門。



    內閣會指派各部官員,下來安排這些人的人事任免,隨之充入整個省級司部門。



    見這些官員這麼識相,朱慈炲想了想又道:“即如此,那爾等便歸各自府邸,每人按品級賞一萬兩到一千兩至從九品,以資用度,家小也可放歸各府”。



    抄你家,留個府邸給你,在拿你們的銀子當賞錢,讓你們能好好的記住本王。



    “臣等謝王上賜”。



    散了這次會後,一衆官員在士卒押解下各自回府,又有一衆家小也從前營中回府。



    這一夜官員們的心是跳了個不停,家小下人們過着心驚膽戰的兩個時辰,才押到前營,就又押回各府。



    等他們回了府後,官員家小乃至家丁們都是欲哭無淚。



    空了,府邸空了,只有那一牀被子廚房用品沒被搬空外,其他全沒了,銀票衣服金銀珠寶手飾古懂兵器什麼的早被搬空了,府中還亂七八糟的。



    “啊我的宋宗奇石河田寶玉啊,朱八皮啊,你怎麼只給我個被子”。



    “妾的刻絲泥金銀如意雲紋緞裳、琵琶襟上衣、雲雁細錦衣、彈花暗紋錦服、妝緞狐肷褶子大氅、八答暈春錦長衣、對襟羽紗衣裳,老爺你要給我做主啊,沒了”。



    “老爺,妾的石黛、銅黛、青雀螺子黛、綿燕支、金花燕支裝辦胭脂水粉都沒了”。



    “唐朝五牛圖啊,爹啊,這可是我花了三萬兩從畫鋪購得的”。



    一陣陣宣囂在這府中傳來,從老爺到下人,都是苦着臉,啥都沒了。



    夏撫州苦着臉,走進府邸,聽着一聲聲哀嚎,無助的搖頭,望着小妾緊抱着琴,那張動人的臉,聽着耳邊傳來的糟雜聲望天長嘆。



    “管家,快快去後院埋銀處”。



    一個老者道:“老爺,那裏有個大洞,金銀全沒了”。



    “啊,我幸苦存的七十萬兩啊,這可怎麼辦”。



    一旁士卒好意提醒道:“夏大人,你懷中還有一萬兩”。



    那坑就是他與同袍一起挖的,裏面的東西正是他們搬空的,他是一名排長,這夏府今日由他看守,一進府中剛好聽到夏高官與管家的對話,就好心提了個醒。



    “你你你,你們怎麼知道埋在後花園亭下的,誰告訴你的,我給你一千兩”。



    排長搖頭:“夏高官還是先睡一覺吧,明日午時後要開一次朝會,府中前後巡察由我排看管”。



    說完,排長也不鳥這王上新封的高官,安排起了事項。



    “三班前後把守,二班副班長帶四人巡邏,一班休息二班班長帶四人也休息,下半夜輪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