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諸天之殺氣凜然 >第二十七章 **之音
    “西夏準備向大宋出兵了?”

    剛聽到這句話,熊啓愣了一下,隨後回憶前世歷史,好像第一次平夏之戰,就是在高太后身死,宋哲宗親政後開始的,而且歷時二、三年。

    下方有四、五個人正在敘話,聽口氣,應該是西夏的大臣在向皇帝奏事。

    熊啓和童姥在殿閣屋頂,隔着瓦片和房梁看不見人,但以他們的深厚功力,聲音倒是聽得清清楚楚。

    大意無非就是宋朝主政的高太后病逝,正是西夏出兵的良好時機之類云云。

    聽着下面的議論,熊啓不僅回想起前世歷史記載。

    西夏原本是大宋國土,後來党項人見大宋屢屢敗於遼國,便在李元昊的帶領下造反,從宋國分裂出去,然後雙方打了幾十年的仗。

    大宋空有繁榮經濟,卻無良將,事實上,除了開朝時期,幾乎就沒有什麼出名的武將,都是文官帶領士兵和敵國交戰。

    雖說將領中也有‘儒將’一說,還出過周瑜、諸葛亮這樣‘羽扇巾綸’,‘致勝千里之外’的傳奇文人統帥,但這等千古名人能有幾個?

    宋庭以文官帶兵,結果可以想象,儘管也有范仲淹這樣的用兵高手,但絕大多數文官的本職工作本就不是打仗,這仗能打贏纔怪!

    於是乎,國力幾乎百倍於西夏的大宋,在和西夏的兵力交鋒中竟然很少佔據上風,而是呈現多年的拉鋸戰。

    其實,就算這種拉鋸戰,還是大宋內部議和勢力強行拉後腿造成的。

    不然的話,就算是文官帶兵,以大宋的國力,只要不是蠢到極點,拖也能把西夏拖死。

    其中,高太后就是主張議和的最大勢力。

    這個高太后,要說爲人處世,倒也賢良公正,並不拘於私人情面,和後世大清老妖婆不可一概而論,但說到軍國大事,不提也罷。

    總之,就是以婦人持家之道來處理國事,加上一些把儒學歪曲化,熱衷內部權力鬥爭,爲反戰而反戰的官員,對外孱弱不堪。

    廢除新政,放逐變法派,割地西夏,這就是高太后的主要政績。

    “這些蠻夷以爲高太后死了,宋庭朝局必然大亂,他們正好可以趁火打劫!”

    熊啓暗自想道:

    “殊不知,正是高太后死了,那些極力主張議和的官員才被撤下去,而被壓抑了八年鋒芒的趙煦,卻終於能大展拳腳!”

    這一戰,原著中沒有提及,但歷史上卻清楚表明大宋將大獲全勝,因此,熊啓絲毫不擔心。

    擡眼望去,卻見對面的童姥正眼帶促狹的看着他,熊啓微微一笑,擡起頭來,不再傾聽。

    ……

    回到冰窖後,童姥見熊啓沒有說話的意思,還對西夏準備出兵一事毫不在乎,不免有些無趣,乾脆坐下修煉‘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

    熊啓當然不在乎,這一戰大宋本來就會贏,不止這一戰,後面還會連續打勝仗。

    因此,他同樣將心思轉回到修煉上來。

    進入先天境界後,周身和天地氣機交感,北冥真氣日益精純,陰陽意境和天地相融,玄奧的感觸不斷深入,隱隱間開始接觸到生命本源。

    但這個過程是非常緩慢的,想要依此真正洞悉身體奧祕,還要不斷的深化陰陽意境,感悟天地,才能達到神祕莫測的‘天人合一’境界。

    熊啓估計,等他領悟到‘天人合一’妙境後,就是洞悉生命本源的時候。

    也只有達到這種境界,回到本世界,纔有充足的把握尋找到體內世生命本源,激發內氣,晉升氣元境。

    他的‘天人感應’還淺,領悟也不夠,先天境界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三天後。

    就在熊啓盤膝而坐,神思渺渺,進入‘天人感應’感悟天地,深化陰陽意境,提純真氣的時候,忽聽得一個蚊鳴般的微聲鑽入耳來:

    “師姊,師姊,你躲在哪裏啊?小妹想念你得緊,你怎地到了妹子家裏,卻不出來相見?那不是太見外了嗎?”

    這聲音輕細之極,但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晰異常,正是多日未見的李秋水!

    “李秋水還是找來了!”

    耳聞這聲音,熊啓暗自嘆了口氣。

    顯然,李秋水這兩個多月遍尋童姥不到,已經反應過來,意識到她藏在了自己的眼皮底下,因此在皇宮裏運用高深內力,施展可穿透牆壁的音功搜尋。

    睜開雙眼,熊啓向童姥看去。

    “哼!”

    童姥卻沒有睜眼,繼續修煉,口中說道:

    “放心吧,她雖知道我進了皇宮,卻不知我躲在何處,皇宮中房舍千百,她一間間的搜去,十天半月,也未必能搜得到這兒!”

    “說是這麼說,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你還能不能忍得住!”

    熊啓暗自想道,知道原著劇情,他當然明白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果然,半個時辰,李秋水那細聲呼叫又鑽進冰窖來:

    “好姊姊,你記不記得無崖子師哥啊?他這會兒正在小妹宮中,等着你出來,有幾句要緊話兒,要對你說。”

    熊啓微眯的眼角,瞥了一眼童姥,見她安然盤坐,不爲所動。

    通過熊啓,童姥知道無崖子早就已經死了,自然不會中計。

    接下來的一幕就很簡單了,就是一個言語挑逗和刺激。

    李秋水無休無止的說話,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的說下去。

    從師門同窗學藝時,無崖子就對她如何銘心刻骨的相愛,到無崖子一直在背後罵童姥,說她成是天下第一淫蕩惡毒、潑辣無恥的賤女人。

    李秋水以高深內力,施展‘千里搜魂大發’,哪怕他們在第三層冰窖之中,也聽得清清楚楚。

    熊啓自然當做耳旁風,卻擔心童姥受不住刺激,屢屢向她看去。

    童姥一直表現的淡然自若,就在剛纔,還咬斷了一頭白鶴的頭頸,吮吸鶴血,隨即盤膝而坐。

    李秋水算準童姥恢復功力的時刻,現如今尚可匹敵,但若再等數日,童姥功力全復,情勢就要反轉。

    因此,她的話聲越來越慘厲,越來越搖撼神智,但童姥老神在在,一直不上當。

    突然之間,李秋水語音變得溫柔之極,說道:

    “好師哥,你抱住我,嗯,唔,唔,再抱緊些,你親我,親我這裏!”

    聽到這些聲音,熊啓禁不住微微一笑,倒是想起了前世的小電影,乃至傳說中的成人會所。

    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別說區區**之音,就是在眼皮底下的真人運動,沒興趣的情況下,也不會在意。

    但童姥卻大受刺激,“哼”了一聲,怒罵道:

    “賊賤人!”

    熊啓連忙安慰道:

    “大師姐,二師姐是故意激你,不要上當!”

    童姥又‘哼’了一聲,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