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飛看來,如果來到了港影世界,儘量也不要得罪姓高的。
高進,高達,還有這個高飛!
都是個頂個的狠人,有玩腦子的,有玩外貌的,也有玩狠的。
許飛眼前的這三位,就是不知道這個梗的,所以後來與高飛結仇,然後被高飛玩了一把團滅。
“哈哈,小帥哥,樣子長得不錯嗎,跟姐姐去衛生間玩一下怎麼樣?”流鶯風騷的湊到了許飛的跟前,伸出手想要挑逗許飛的下巴。
而穿着浮誇的判官實際上是一個魔術師,他上衣口袋裏的那個手帕就是他的工具。
判官對許飛旁邊的小結巴陰柔的笑道:“美女,叫什麼名字啊,今天晚上我包你出臺啊!”
“滾開!”小結巴自從成爲了許飛的女人之後,多就連一些社團的大哥見到小結巴之後,都得恭敬的喊一聲大嫂,現在讓人這樣調戲,自然是直接開罵了!
“哈哈,還是一個小辣椒,不過我喜歡!”判官笑的越發開心。
另一邊拎着夜總會經理衣領的狂人,更是大聲罵到:“臭婊子,你他麼的跟誰說話呢?”
“狂人!”判官制止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對待女孩子應該溫柔一些的。”
“哦!”狂人十分聽判官的話。
“飛哥,怎麼了?”
這個時候夜總會內負責看場子的小弟突然竄了過來,十幾個人瞬間將許飛等人圍了起來,然後一個小弟囂張的指着判官講道:“你他麼的誰啊,敢在我們的場子裏鬧事?”
“呱噪!”判官冷哼一聲,抽出自己的上衣口袋裏的手帕,輕手一揮的變成了一把匕首,朝着那個小弟就捅了過去。
匕首距離小弟的喉嚨只有0.01公分的位置停住了。
判官的手腕被人給抓住了,判官雖然想要掙脫,但卻根本動不了分毫。
“你是什麼人?”判官收起了自己的笑容,陰沉的看着許飛。
狂人放下了夜總會的經理,流鶯不再挑逗許飛,兩人都拿出了手槍。
許飛對此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好整以暇的看着判官講道:“敢在這個場子裏鬧事,難道連老闆是誰都沒打聽過嗎?”
判官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自然知道這家大富豪夜總會的老闆是東星大傻了,但現如今的大傻已經半退隱江湖了,對於江湖上的事情也不是很熱衷,所以即便是自己的生意除了一些事情,也基本上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判官等人才會如此囂張的。
不過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肯定不是大傻了,因爲大傻不可能這麼帥。
這麼帥的男人,還是大富豪夜總會的老闆之一。
那麼這個年輕人的身份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判官不再掙扎,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原來是飛哥啊,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飛哥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這次吧!”
許飛沒搭理判官,而是對身後的小弟們講道:“把他們兩人的手槍給我卸了,找個房間好好的招待一下這三位!”
判官臉色一變,“飛哥,都是道上跑的,何必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呢?大不了我們兄弟明天在有骨氣擺上幾桌,向飛哥你道歉了。”
剛剛也總會經理被狂人拽了衣領,正是憤怒的時候,現在聽到許飛這麼講,自然是滿臉的笑容了。
“明白了,飛哥,您放心吧!”
許飛最後纔看向面色有些蒼白的判官,道:“真當自己有兩個手下就是大哥了,跟我談條件?”
啪!
小結巴更是狐假虎威的直接甩了流鶯一巴掌,傲嬌的講道:“就你這樣還想勾引飛哥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說完得意的抱着許飛的胳膊,去了旁邊的包房。
判官這幾個人,雖然在電影中顯得無比囂張,但實際上許飛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幾個人的小團伙,還想在許飛跟前漲漲面子,開玩笑一樣的事情。
過了半過多小時後,云云帶着大啤來到了許飛的所在的包房,大啤見到許飛的時候,更是滿臉的笑容。
“飛哥,真沒想到,咱們竟然成了一家人了,云云記住大姨媽剛剛跟你說的話,以後好好的跟着飛哥,肯定虧待不了你的!”
許飛的名號,在大啤這種人的心中,是宛如神話一般存在的人物,現在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外甥女,竟然是許飛的馬子,大啤感覺自己中了六合彩了!
許飛坐在那裏,淡然的講道:“我之前聽云云講,你最近的生活不是很好,這樣吧,這兩天我找一下大傻,看看最近大富豪準備在哪裏開分店,到時候讓你過去做一個經理,應該會比現在的生活好一些的!”
大啤立即開始了千恩萬謝,許飛擺擺手不是很在意的讓大啤離開了。
電影中,云云是住到了大啤租住的家中,繼而與男主叉燒有了感情,但這次許飛自然是不可能讓云云住在大啤那裏了。
既然云云與大啤這邊已經相認,許飛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
於是三人起身準備回酒吧了,云云還是沒有習慣與曹雲等人住在一起,主要是沒有做好見她們的準備,畢竟在云云的心中,曹雲她們早早的跟了許飛,算是大老婆,而自己卻只是一個妾侍,所以沒有做好住進別墅的準備。
所以云云在跟許飛商量之後,便決定先住在酒吧了!
對此許飛自然是沒有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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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等人離開夜總會後,在夜總會的後門,有三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年輕人也被人扔了出來。
這三個人自然就是判官,狂人,流鶯三人了。
“他麼的,許飛,老子要殺了你!”狂人擦拭着自己嘴角的鮮血,惡狠狠的講道。
“港島不能再呆了!”判官手持手帕的,同樣在擦拭自己臉上鮮血,但他說的話,與狂人說的話,卻截然相反。
“老大,今天的這個仇,咱們就這麼算了,咱們什麼時候讓人這麼羞辱過啊?”流鶯也是十分不滿的講道。
剛剛夜總會的那些看場子的,並沒有因爲流鶯是女孩子,就對她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