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他,也許你能保住一條小命。”白騎士以瑟特納說道。
周圍的貴族少女看到這番場景,想象着白騎士俊美的臉龐,不由得芳心跳動,眼睛直直地盯着白騎士,就好像一眨眼他就會馬上飛走了一樣。
白騎士戰績輝煌,風度翩翩,被號稱是杜布羅夫尼克中最強騎士中最具有風度的騎士,也是無數夢想成爲騎士的人的目標之一,更是無數少女夢中的情人,而喬利這個名字平平無奇,似乎並沒有多少人聽說過,雙方的支持態勢從一開始就已經是完全壓倒。
喬利舉起了那面盾牌,拔出了手中的長劍,率先朝着白騎士以瑟特納發起了攻擊。
“長相平平無奇,倒是意外得有點膽量。”白騎士以瑟特納白光長劍瞬息而出,刀光劍影間就和喬利纏鬥了起來。
白騎士以瑟特納扔出去的盾牌,並不是普通的盾牌,同樣也是非常昂貴堅固的裝備,本來他可以迅速解決戰鬥,但那塊盾牌到了喬利的手上,好像就突然發揮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威力,他的一邊躲着喬利的攻擊,一邊尋覓着喬利的破綻,然而找到破綻瞬息出手的時候,又馬上被喬利舉起的盾牌給擋住了。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裝逼過頭不好辦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此時白騎士以瑟特納心中居然會這麼想,他們只看到了白騎士以瑟特納,談笑間步履從容,劍影閃動,攻守自如,一副蜻蜓點水,遊刃有餘的表情,似乎正在放水的樣子。
“白騎士真是有風度!面對自己的對手竟然還這麼仁慈。”周圍的貴族少女此刻漂亮的臉蛋上更加紅潤,彷彿是正在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此刻在爲了她們決鬥一樣。
“一百金賭我賭喬利贏。”
看到白騎士以瑟特納和喬利雙方互有攻守時,麥克蘭德爾突然高聲宣佈,他是剛纔偷偷溜進了主會場,所以一開始貴族小姐們都沒有注意蘭德爾家族的麥克蘭德爾,這個敗家子,私生子居然離他們只有幾人寬的距離。
“我跟!”瓦里安奧亦齊喊了回去,“不可能!白騎士以瑟特納我可見識過他的厲害。”
“呵,情報也有對有錯,即使是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所以瓦里安大人,也僅僅只是情報總管而已。”麥克蘭德爾冷冷地回敬道。
白騎士以瑟特納的劍不斷揮舞着,觸碰到盾牌上鏘鏘作響,喬利似乎使用這面盾牌越來越得心應手,他不斷變換着握住的方向,試圖反制住白騎士以瑟特納的衝擊,一時間白騎士以瑟特納竟然也不得不放慢了出劍的速度,來換取雙方站位中更有利的位置。
“我該想想怎麼來花你的錢了。”麥克蘭德爾對瓦里安奧亦齊說道。
“麥克,我希望你也能用我的錢去請平民們喝酒,快告訴他們這是杜布羅夫尼克王宮總管的錢!千真萬確!”
喬利避開了白光劍影,又發動了一次攻擊,他的速度雖然不快,攻擊雖然不夠有力量,但非常精準,每一招都是尋着白騎士以瑟特納的要害之處攻擊,要不是白騎士以瑟特納經驗豐富,換做是平常人,早已經被這種精妙無比的劍術給擊穿了。
白騎士以瑟特納身子一側,又劈開了一次乾淨利落的攻擊,他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很明顯他正慢慢從攻擊方轉爲了防守方,而喬利彷彿越來越得心應手,甚至一度亮出了非常詭異的招式,白騎士以瑟特納靠着平常出色的身體反射性僥倖避開,離喬利的長劍僅僅只有一根髮絲的距離。
只見喬利一個上挑,竟然挑落了白騎士以瑟特納的白色頭盔,他頭盔被打翻在地,落下來的時候又被打歪了一邊撞得凹進去了。
白騎士連連後退,觀衆們頓時目瞪口呆,他們看見一個速度普普通通,力量普普通通,還是持着白騎士以瑟特納扔給去的盾牌才能支撐抵抗的人,竟然挑落了他的頭盔,天啊,要知道在正式場合中白騎士以瑟特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過。
貴族小姐們雙手捂住了嘴巴,絲毫不敢相信眼前的真相,但確實是發生了,是大意了嗎?還是一時不小心?又或者是喬利運氣好?
她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此刻顯得緊張萬分,祈禱着白騎士能夠再更加認真一點,馬上就能結束眼前這種狼狽不堪的狀態。
三景同樣很驚訝,沒想到看似不起眼的騎士喬利,他的劍術精準性已經到達了這種層次,剛剛那一劍非常靈巧的上挑,恐怕在座的沒有人能夠做到在不傷及白騎士以瑟特納的情況下而瞬間挑落他的頭盔。
但不明真相的觀衆們只會聯想到,是白騎士一時大意了,但好在避開了喬利的劍招,所以只是頭盔被挑落了下來。
“看着吧!我就知道喬利會贏。”麥克蘭德爾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句話給納姆西家族的格列納姆西聽到了,他說道,“作爲國王的財務總管,你要是知道第二輪的贏家,趕快告訴我,我們的國庫快空了!”
首相喬克里斯聽了不禁微笑,這麼大的王國怎麼可能國庫快空了。
人們都以爲格列納姆西說了一句玩笑,歡樂的氣氛逐漸升起。
但是,只有格列納姆西本人知道,如果不是他不斷地從其他地方搞來錢,國庫是真的快要空了......
“只可惜蘭德爾領主不在。”麥克蘭德爾說道,“不然我還可以多贏一倍!”
真夠膽大的!
人們不禁又對麥克蘭德爾刷新了一次認知,這個麥克蘭德爾竟然把贏錢的念頭打到自己父親泰恩蘭德爾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