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開導道:“你且想想,別的不說,你我初次見面,你二話不說就對我出手,這是正常仙人該做的麼”
“那那是因爲我覺得你是”朱鼎有些結巴的解釋。
蕭華一擺手道:“你不必跟我解釋,這話你該跟英妃說”
“哼”一提到英妃,朱鼎好似換了一個人,冷哼一聲道,“我幹嘛跟她說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跟她說”
蕭華自知清官難斷家務事,所以我只聳聳肩,也不多說什麼。
蕭華不說了,朱鼎反倒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你不打算勸勸我”
“我幹嘛勸你”
“你不是她派來的說客麼你不是他派來看管我的麼”
“那是英妃的想法,我幹嘛聽她的”
“你不聽她的”朱鼎幾乎是譏諷的口吻說道,“你如今已經打上了英妃的標識,如今的王室,都把你看做是英妃的左膀右臂,你已經沒有退路哦,還有寇長空”
“我是我”蕭華搖頭了。
可惜不等他說完,朱鼎冷笑道:“夫子,你太天真了我被誅罰是應該的,畢竟我引起了兩國之戰。你呢你可是功勞顯赫啊,你憑什麼陪着我,若不是擔心英妃的勢力發展太快,陛下會把你送到這裏”
“絲”蕭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了,他一直把進入火靈仙府當做是一個極佳的機會,甚至是乾宣王無法處置自己的妥協,可他還從來沒想過此間因果,此時朱鼎提醒,他哪裏不知道此中輕重甚至他也明白了煜烏親王口中那個“局”的意思
“明白了吧,夫子”朱鼎嘲笑道,“英妃可不是傳說中那個心思單純的女仙,她自進入王府,一直在擴充自己的勢力,誰知道她有什麼打算”
“英妃如此做法,也是爲了昭炎親王吧”蕭華提醒道。
“父王還用她來籌謀麼”朱鼎冷冷道,“煜烏親王沒有子嗣,陛下只有我這個王孫,單憑這個比她籌謀的一切都要重要”
蕭華看着這個桀驁不羈的年輕漏仙,輕笑一聲問道:“呵呵,所以你就跟她作對所以,你就拼命犯錯”
“是又如何”朱鼎脖子一硬,說道,“她憑什麼”
可惜不等朱鼎說完,“嗡嗡”束縛他的荊條脫體而起,又開始新一輪的誅罰
“哼”朱鼎低吼一聲,緊咬牙關,口中數着,“二百八十七,二百八十八”
“果不愧是宣一國昭炎親王世子”蕭華看着朱鼎額頭之上青筋暴起,眼中生出絲絲火焰,忍不住讚道,“雖然有些跋扈,但意志判斷等絕非尋常仙人可比”
最後一鞭落下時,朱鼎的仙體已經破碎不堪,蕭華不知道他神魂被鞭撻的如何,但從朱鼎額頭的汗滴,還有目光的潰散,他也知道那痛楚非小。
“三百”朱鼎咬牙切齒的低聲喊了,不等朱鼎聲音落地,“嗖”四周翻滾的荊條同時揚起,依舊凝做
一個金黃色的荊條。荊條上金光衝出,那個誅罰使者的虛影自內中飛出,此時這虛影不過十數丈,這人形虛影目光如電看向朱鼎,問道:“世子朱鼎,你可知罪”
“知道就好,希望你以此爲戒,再不犯錯你且在此思過吧,靜定陛下旨意。”
“是,朱鼎明白”
誅罰使者轉頭又看看蕭華,淡淡道:“真是想不到,你居然在祭火左近祭煉行兵仙器,不知道是你的運道還是你的無知,既如此,本使也成全你吧且把行兵仙器拿出來”
“是”蕭華心裏一喜,急忙把騎射印璽奉上
那誅罰使者將口一張,一道金光落入朱雀凸起上,蕭華看的清楚,那朱雀爪子中出現一根荊條狀金絲
做完這一切,誅罰使者身形落入誅罰令,那誅罰令破空而去,發出“轟隆隆”的聲響。
看着誅罰令去了,蕭華將百融丹取出,遞給朱鼎道:“快服用了吧”
“不”朱鼎搖頭,“我想自己用仙力恢復”
“真的”蕭華上下看看朱鼎道,“那樣的話,你得耗費很多時間。”
“在這火靈聖宮之內,我多的就是時間”朱鼎露齒一笑道,“不若先耗費時間療傷吧”
“隨你便”蕭華收了百融丹,說道,“我不打算陪你,我想在這火靈聖宮內轉轉,哦,對了,你先前說過,這裏除了祭火沒什麼忌諱的,對吧”
“是的,除了眼前的祭火,其它地方沒有忌諱,你也隨便吧”
朱鼎在祭火前療傷,倒是合了蕭華的意,他趁機返回樓閣,這裏敲敲,那裏摸摸,甚至還睜開破妄法眼,將之仔細探察一遍,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一連十數元日,除了中央那個樓閣,蕭華將其它樓閣皆是探察完畢,並無任何收穫。蕭華在探察時,那赤紅的眼睛並不顯露,一旦蕭華離開樓閣,眼睛必定會盯着蕭華看上片刻。至於中央的樓閣,不是蕭華不去探察,而是這樓閣跟四周樓閣並無通道,整個樓閣也沒有門戶,蕭華不敢隨意試探。
“中間那個樓閣明顯是整個火靈聖宮很重要的地府,蕭某覺得血碑在那裏面的可能性不大”蕭華返回祭火,看看左右仙果和花朵暗自皺眉了,“難不成血碑在山丘間,或者在花圃內,靈田裏”
蕭華返回祭火時,朱鼎正好醒來,這些時日的靜修他仙軀的傷勢已經大好。
“如何”朱鼎看看蕭華,問道,“夫子可有什麼發現”
蕭華一愣,反問道:“你告訴我,這裏能發現什麼”
朱鼎聳聳肩道:“這裏除了祭祖時熱鬧點兒,平素是個禁地,能有什麼每次祭祖,我都會四處走走,可每次都一樣,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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