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尚書,你不是應該先關注一下接下來的戶籍改革嗎?至於鋼筆怎麼推,那我自然是有辦法。以後你們就會知道了!”
這話一出,令得戴胄有些尷尬了。
他這是本末倒置啊。
“因爲我相信子立先生寫的一定會通過陛下那裏的!所以,這事交由您準是沒有錯的!”
戴胄這麼說,是因爲他看到李世民滿意的表情。
“這倒也是!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幫到他?我喜歡你的實誠!”
戴胄:……
李世民:……
接着李愔揮揮撒撒的寫了一大張紙。
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跡看着讓人有些頭暈。
“好了,就這些了,如果需要補充的話,再來找我!”
李愔放下了鋼筆。
戴胄的注意力依然不在紙上,依然在於筆上。
“這鋼筆可真是神奇啊,想不到啊!一些墨水竟然能寫這麼多字!”
“那是當然,你喜歡這筆嗎?”
李愔後問。
戴胄脫口而出。
“自然是喜歡……”
但是話一出,卻是後悔了。
“子立先生,你不要誤會……”
“你喜歡的話,這筆就送你吧!”
戴胄震驚了。
送……
送他?
這就要送他了?
可是話說回來,送他之後,他身邊的李世民怕是會討要吧?
要知道,當時有許多官員從盛唐集團這裏拿了東西,就被李世民討走了。
說是代替保管研究,其實就是佔爲己有。
最近的一次是煙花……
六大臣心裏可不好受。爲什麼要這樣?
他們本想拿着煙花在過年的時候放一放,卻被李世民給盯上了,一箱都沒有給他們留下。
還沒得到李世民的感謝。
他得了筆,結果怕也是一樣的吧?
就算戴胄沒有想那麼遠,近的來說,這東西貴重得很。
所以他說:“這……子立先生,這東西很貴重吧?我不能要!”
這一說,李世民差點就要罵人了。
李愔卻說:
“貴重倒還好,只不過整個大唐之中恐怕只有這麼一支了!獨一無二的鋼筆。”
是的,他這一支就是獨一無二的,因爲花紋更加優美,本來是想自己用的,但看着這傢伙這麼喜歡,就當作個順手人情送他好了。反正自己還有其他花紋的鋼筆!而且其他核心的人都有。
這話說得讓戴胄更不敢收了。
“子立先生,這筆我更不能收了!這個禮物太貴重了?”
他話一出,卻讓李世民撞了一下。
看來,不是隻有他喜歡,李世民也是喜歡的。
“以後,咱們還要有合作的地方,你便收下吧,就當作我的見面禮了!以後就靠你多多幫忙!”
李愔可真是大氣啊,一見面就送戴胄這麼貴重的東西。
這令得戴胄有些不也去收。
如果不是李世民在身邊的話,他真的不敢收了。
但李世民的意思是要讓他收的。
所以,他說道:“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就對了嘛!對了,你會用嗎?”
李愔又多問了一句。
“這個,不怎麼會……”
“我來教你……”
李愔接下來演練一二,戴胄記了下來。
一邊的李世民自然也是學了起來。
最後,當李愔將鋼筆交到戴胄手中的時候,李世民的眼睛都要看出水來了。
當鋼筆交到戴胄手中時。
朱山從外而入。
“子立先生,有事!”
“何事?”
自從被李愔說過許多次後,朱山做事不敢魯莽了,什麼事都慢慢的說。
“有大事!長安的麪粉漲了一倍的價格!以王家爲首,他們帶頭漲價的!”
“什麼!這些人竟然敢還漲價!”
李愔猛的站了起來。
這王家竟然敢再漲價。
“子立先生,這是怎麼呢?”
戴胄問。
“世家的麪粉漲價了!”
“這漲價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戴胄反問。
“不,不正常得很,要知道,我的泡麪供應着朝廷,一包的利潤並不高,所需要的東西便是麪粉了,現在他們將價格漲起來了,這是故意的嗎?這些老傢伙!”
李愔這麼一說,戴胄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李世民還在邊上了。
他可能也是氣得要死。
這麼一來,李愔有可能會將價格提升了。
但李愔並沒有這麼說。
而是說:“看來,我得進軍種植了,將糧食價格打下來!”
本以來李愔會對付世家的,讓朝廷出力的。
不想,他卻想以這種形式來打擊世家。
與其被人抓住把柄,不如自己幹來得爽。
李世民這下子也被震撼到了。
想不到李愔想得更遠啊。
而自己呢?
卻是連一個戶籍改革都搞不來。
戴胄說:“子立先生請放心,這次由我出面,去控制那些敢亂漲價的人!去處罰他們!”
“如此,有勞了!”
其實李愔也沒有特別要求什麼。
但戴胄的話,讓他感覺十分爽。
不由得搜索了一下戴胄的資料。
不搜不知道,這一搜嚇一跳。
因爲什麼?
因爲戴胄會在今年得一場大病,也就這幾天時間,然後告別這個世界。
所以,李愔想救他。
他可不能讓好人死得早了。
“其實這本應該也是朝廷應該做的事。”
戴胄表示道。
聊着聊着,李愔突然話鋒一轉。
“戴尚書,你最近是否會感覺到渾身乏力?往高處會喘息未定!”
李愔突然這麼問。
這一問,直接嚇壞了戴胄。
“子立先生,您怎麼知道?是有這樣的事!”
他震驚了。
手中的鋼筆不香了。
“戴尚書,我看你的氣血似乎也不好,正好孫真人在這裏,我讓他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