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七個人遲疑了。
讓他們一年不回家,那不是讓他們難受嗎?
程咬金火一下子直接來了。
“你這四個兔崽子,老子怎麼教你們的?能從先生這裏學到東西,可以讓你們受用一輩子,區區一年不回來,那算什麼,就算是十年不回來,那又怎麼樣!?還不快答應,這是先生在考驗你們的第一步!”
不等他四個兒子說話。
房玄齡的三個兒子倒是先說:“願意!”
那四人自然也是不甘示弱。
同時回覆願意。
“這樣吧,你們和戴至德站一起。然後到時候先讓狄仁傑對你們進行安排事情,如果你們能夠堅持一個月,那我就讓你們隨着我。”
李愔這麼一說。
讓七個人頓時開心不已。
他們立即走到了戴至德的身邊。
顯然,他們都是認識的。
而房玄齡與程咬金二人則是面面相覷。
同時他們看向了戴胄。
顯然,戴胄比他們更早一步。
這戴胄,想得比他們要快啊。
戴胄看着二人的臉色不是很好。
跟着賠着笑。
此時二人的心裏一定在想,好你個戴胄,如果我們不來,你就喫獨食了。
正當三人還在那裏眉來眼去的時候。
李愔已經叫來了狄仁傑還有魏徵二人。
兩人到達的時候。
戴胄三人立即朝着他們微笑着。
特別是魏徵。
他可真是敢啊。
面對着李世民,還敢提出離開。
魏徵也算是李世民身邊的老臣子了,雖然不及程咬金老。
但是竟然可以讓李世民答應。
如果是他們,就沒有那個勇氣了。
關鍵一點李世民還答應了。
同時更加佩服李愔。
竟然可以讓魏徵跟隨。
不管怎麼樣,李愔可真的是牛啊。
如果這事發生在他們兩人身上,他們可能也會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啊。
如果說李愔找他們說起,那麼他們應該怎麼應對呢?
幸虧李愔沒有找到他們。
而他們又會多想,李愔爲什麼不找他們,是不他們不夠忠誠嗎?
反正,現在兩的心很亂。
可不等他們說話。
李愔又開口了。
“狄仁傑,魏徵!”
“先生!”二人應說。
“這八個年輕人是戴胄還有房玄齡以及程知節的後人,你們帶他們去測試一下,看他們適合哪一行業的工作,然後測試一個月,一個月後,告訴我結果。”
可不是所有人說要去跟着李愔做事,那李愔答應就算完事的。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只要不合格,那一個月之後,一樣得讓他回去。
狄仁傑聽到之後,說:“是,先生!”
隨後又小聲問:“是否往東?”
意思是不是讓這些人去東洲。
“看他們表現,如果可以,是的!”
“那我明白了。”
二人在那裏對話,可是邊上的三個父親聽着卻是十分疑惑。
這……
他們在聊些什麼啊。
“你們八個人與我們一起下去,去做個測試!記住,在盛唐集團沒有容易兩個事,做的事,也是沒有簡單的,還要求做事認真。如果說受不了,可以提前講,別硬撐着。”
不等他們說話,狄仁傑又是一頓輸出。
大概說了好一會兒之後,已經有人不耐煩了。
“行了,我們走吧,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事情要記住,如果記不住,將會迎來懲罰!”狄仁傑又說。
隨後,一行人等下了唐樓。
當他們離開之後。
李愔看着戴胄三人。
他們似乎還沒有離開的打算。
“怎麼?你們還有事?”
這時戴胄說:“其實還有很多官員要將孩子送到這裏,但他們不敢,生怕先生不收。”
程咬金跟着說:“是啊,我也聽說很多人也想來,先生,收不收啊?”
“收!但是收了他們,你們孩子通過的概率就小了。”李愔這麼說。
戴胄與程咬金二人不說話了。
房玄齡則表示:“如果說我們的孩子過不了,那也只能證明他們太弱了,不適合幫着先生,所以我覺得可以收,先生你是不是也這麼認爲的?”
房玄齡的話,讓戴胄與程咬金兩人想衝上去打他。
說什麼呢?
房玄齡的家教好,可是其他人不一樣。
尤其是程咬金,他能教出怎麼樣的孩子,那是大家都猜測得出來的。
四個人,能過一個就算不算了。
但這也很難說,如果是其他人主導測試,確實是這樣的。
但李愔出面,結果不一樣了。
因爲什麼?
因爲李愔看人不一樣。
他可不會因爲你多才博學而用你。
他更看中的是一個人的心性。
心性好的,纔有可能得到重用。
盛唐集團的每一個核心人員都是這樣的。
聽房玄齡這麼一說,李愔笑着說:“你們認爲呢?”
這話差點讓對方三人暈死。
他們能說什麼呢?
只能說,先生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行了,這樣的話,那你們便回去與那些官員們說,讓他們將孩子都送到盛唐集團來,直接找魏徵就行了,他會安排的,到時候,誰留下留走,都會有安排。當然,每一個離開的人都會有補償!”
李愔又這麼說道。
可是大家都不會想要這個補償的,因爲大家都想要留下來。
“行,先生,那我們先回去了,一切麻煩你了。”戴胄又說。
“不會麻煩!”李愔說。
他還想說,人越多越好呢。
怎麼會麻煩呢。
“那先生,我們先走了!”房玄齡表示說。
程咬金則是說:“我那四個兒子,先生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不用看在我面子上。讓他們好好收收心!”
“你們放心,我用人有我自己的一套標準在。行了,你們回去吧,有情況再和你們說!”
“是!”
於是,三人便出了唐樓。
一出唐樓。
程咬金對着戴胄說:“好你個戴胄,我就說,今天你怎麼跑這麼那快,早朝完就見不到人,原來是過來這裏找先生了,還不和我們說一下,你是想喫獨食嗎?”
戴胄趕緊說:“我也不知道你坐着也想要讓孩子過來盛唐集團啊。”
“不知道?那其他官員怎麼說!”程咬金又說。
戴胄只得苦笑道:“我真不知道。”
“行了,行了,沒意思,以後我們有好東西也不會找你說的!”
程咬金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至於房玄齡跟着也離開了。
只留下戴胄一人在那裏嘆着氣。
顯然,對於這兩人,他也是沒有辦法啊。
看着二人的離開,戴胄只能在那裏嘆着氣。
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