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說了幾句話,你便相信我能幫你找到族人?”楊義疑惑的問赤龍天。
“這是我的本能反應,因爲你所說的那些話,都是我們祖輩口口相傳的事,並沒有對外界提起過。你既然知道,那肯定是和我祖上有淵源的人,所以我相信你!”
“既然你那麼相信我,那我說我是你們的神轉世,你信不信?”楊義有些惡趣味的問了一句!
赤龍天聽了一愣,他沒想到楊義會說那麼一句話,愣了半響才搖搖頭:“楊兄弟莫開玩笑!”
這是赤龍天第一次喊楊義爲兄弟,聲音有些僵硬。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赤龍天想了一會兒:“我想跟你走,可你如今像是被人追殺,我若跟着你,目標太大了,對你很不利。”
“赤龍兄說得有道理,赤龍兄的部族被我們稱之爲天魁,人人都怕他們,甚至喊打喊殺,帶在身邊確實不妥!”牛大力適時插話,他也是爲楊義好。
他是軍人出身,殺人如麻,但還是止不住對赤龍天的恐懼。
“既然這樣,我也留在這裏吧,反正在外界我也是被人追殺,還不如留這裏清淨!”楊義自嘲了一下。
“您可別楊兄弟,山下就是我家,晚上到我家去住好不?這山上有豺狼虎豹,剛纔殺豬留下的血腥味那麼重,估計不用到晚上,豺狼虎豹就出來喫人了。”牛大力急了,他也不管赤龍天怎麼想了。
“你咋不早說啊!我還以爲要在這裏過夜呢,去你家總比在這裏擔驚受怕強。你說是吧?赤龍兄。”楊義打蛇隨棍上,還問了赤龍天一句,明顯是要帶上赤龍天。
在楊義的認知裏,有乾淨的地方睡,就絕對不會在骯髒的地方呆着。
可是牛大力卻猶豫了:“楊兄弟,山下可有數十戶村民,赤龍兄這樣下去,會不會……?”
“沒事,一起去!”楊義一槌定音。
牛大力皺了皺眉:“兄弟,這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只要他不傷害別人,別人還會傷害他不成?”楊義反駁牛大力。
楊義心裏暗罵:泥馬,打人不打臉,你丫的這是在打我臉啊!知道不?
楊義嘆了口氣:“這樣吧,既然赤龍兄也不願下山,那我們就在這裏過一晚吧!”
牛大力幽怨的看着楊義,只得點頭答應了。
隨後,他們便動手在原地搭起了個大草棚,並在草棚口燒起一堆篝火,以作驅趕野獸之用。
就這樣,赤龍天和楊義、牛大力三人便在此處住下,有了第一晚就會有第二晚。
他們連住了五天,楊義利用後世在軍隊裏學的各種實戰技能,在這裏又重新的練了起來。
赤龍天看着好奇,也跟着學了起來。
可看在牛大力眼裏,就有點不倫不類了。一個巨人和一個年輕人在一起玩,就好比一個大人帶個小孩子玩一般。
從表面看,赤龍天是大人,楊義是小孩兒。但從動作上看,楊義纔是大人,而赤龍天那笨拙的動作纔像小孩。
特別是匍匐前進那動作,楊義動作敏捷,乾淨利索,百米的距離呼啦啦的過去了。
而赤龍天動作笨拙,身體巨大而僵硬,進度緩慢,猶如一個餓成皮包骨的青蛙在地上蠕動。看得牛大力時不時哈哈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赤龍天又一次被牛大力笑話,對他怒目而視。
楊義聽到赤龍天的暴怒聲,趕緊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劉大力。
牛大力也很尷尬,但心裏還是嘆息,這美好的時光是那麼的短暫。
“我要走了,不能陪你們玩了。”
“什麼,你要走?爲什麼不能再呆幾天?”赤龍天聽到牛大力要走,連被牛大力嘲笑的事都忘記了。
“我軍務繁忙,此次請了幾天假,是回來找妹妹的。只希望在老家能見到她,可是卻令我很失望。幸好的是,在這裏碰到二位兄弟,我也不枉此行!”牛大力也有些不捨,可是再不捨也是要走的。
“好,後會有期……”楊義也不矯情,乾淨利索的對牛大力拱手辭行。
牛大力也對赤龍天、楊義拱手爲禮:“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