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桃花塢 >第8章 真是楊義
    華山北麓的林子裏,一羣梅花鹿正在悠閒自在的喫着美味的嫩草。一羣吱吱喳喳的小鳥,在梅花鹿頭頂自由的翱翔。

    一支箭劃過天際,狠狠的扎進了梅花鹿羣。

    “咻!撲!昂……”

    一頭鹿慘呼一聲,血漿飛濺,瞬間倒地抽搐起來。它周圍的同伴聽到了聲響,也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嚇破了膽似的四散奔逃。

    就在這時,有一個穿着破破爛爛的男子,左手拿着一根木製的長矛,右手提着一張簡易長弓,向着梅花鹿的方向狂奔而去。

    目測梅花鹿有七八十斤,男子輕易的扛了起來,健步如飛的向來路而去。鹿血從他的後背流了下來,他卻渾然不覺。

    翻過了一條山崗,男子便來到一棵大樹下。這棵樹非常大,樹幹要四五個人合圍,樹冠展開約有一畝。

    離地兩丈高的樹杈向四處張開,在張開的樹杈中央搭了一間草屋,確切的說是一個草棚子。

    此男子便是楊義。他將肩上的鹿摔在了地上,鬆了下筋骨,向樹上大喊:“我回來了!”

    不一會兒,樹上的棚子裏便垂下一條繩梯,楊義順着繩梯爬上了樹屋。

    小娘見楊義回來了,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你回來了。”

    這是他們第三次搬家了。

    第一次搬家前,小娘一直在等採藥人的消息,對楊義虛以委蛇。楊義要出去打獵,她稱自己不怕了,要楊義自己去,她卻獨自一人偷偷跑了。

    也不知道是她幸運還是不幸,逃跑的路線是跟楊義去打獵的一樣。楊義發現後,隱沒在草叢間,偷偷跟蹤。

    小娘卻慌張的亂闖,居然闖到了一夥匪徒的窩棚裏。這些匪徒是平日好喫懶做的潑皮臨時組建的,當看到一個美女闖了進來,衆便動了邪念。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楊義突然出現,打跑了匪徒,將她救了回來。

    自那以後,楊義發現,經常有人在他的窩棚不遠處鬼鬼祟祟的窺探,不得已之下,他選擇了搬家。

    第二次搬家前,匪徒組織了人手,走趁夜色前來偷襲,雖然經過拼殺,楊義成功的帶着小娘逃離了。

    但小娘卻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經常在夜裏無緣無故的吵鬧,哪裏都覺得有匪徒,搞得楊義自己都神經緊張,真害怕哪一天自己也得了神經病。

    迫於無奈之下,又只好選擇了搬家,才終於將匪徒擺脫了。

    這一次,楊義乾脆走遠一些,到華山腳下住。還將房子建在一棵大樹上,遠離了地面之後,小娘才安心的睡着了,也沒有吵鬧。

    在楊義的悉心照料下,小娘也對楊義產生改變。楊義每次打獵回來,她都是含情脈脈的看着楊義,也不說話,每次都看得楊義心裏發毛。

    小娘都如此做了,他楊義卻無動於衷了。小娘氣苦,想到自己每天晚上都是和他抱在一起睡的,他卻是如此不懂風情。

    趁楊義不注意時,她不再矜持,猛的將楊義撲倒,對楊義撓起了癢癢,嘴裏還唸叨着:“讓你不理我……”

    楊義被小娘弄得渾身癢癢難受,一股無名火起,他一把抱住小娘,翻身壓於下面……

    她從小就不受家族待見,長大後又如工具一樣,迫使她與別人聯姻。如今的生活,正是她想要的。

    男耕女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食其力,自給自足,相當愜意。

    “小娘,我……”一番雲雨之後,楊義想解釋一下剛纔自己的衝動。

    “我叫王豔,我是你的人了,以後叫我豔兒!”王豔未等楊義說完,用嬌弱的小手捂住楊義的嘴,臉上露出了嬌羞的笑容。

    楊義心花怒放,這意味着什麼?

    難道這妞早就喜歡自己了?

    看她那以前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再結合這次主動將芳名相告,楊義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個……豔兒,以後不要這樣的看着我好嘛?你這樣看着我,會讓我誤會你喜歡我的。”楊義很不要臉,都把人家吃了,還說這樣的話。

    “難道楊義哥哥不喜歡豔兒?那你剛纔……”王豔聽了楊義的話,雙眼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不是……我不但喜歡你,還愛你!自從第一眼看見你,我便喜歡上了你,每每睡覺時,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常常令我輾轉反側,不能入睡!”

    “真的?”王豔感動得淚眼婆娑,對着楊義主動親了過去。

    楊義嗯了一聲,心情五味雜陳,自己好不容易重生在唐代,他可不想辜負這個對他動了真情的美女。

    王豔抱着楊義,頭貼在楊義的胸膛:“跟你在一起的日子裏,是我這輩子過得最開心的日子。

    或許有人認爲,身在高門大姓的我,會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可誰又能知道?我自小父母雙亡,是舅父將我養大成人。

    但是舅父只是個小地主,根本抵抗不了我家族對他施加的壓力。他便將我送了出來,讓王家拿去和其他門閥兌換利益的工具……”

    王豔就這樣將自己的身世說的出來,說着說着,便哭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傷心。楊義抱着王豔,靜靜的傾聽她訴說自己的經歷。

    王豔哭了一陣子之後,又發覺楊義那東西又蠢蠢欲動。初爲人婦,食髓知味的她,也不管下體的疼痛,如餓虎撲食一般的又趴在了楊義身上,一邊親着楊義,一邊做着育孕生命的運動……

    茅屋裏,又傳出了有節奏的吟唱,像是在唱這華山險峻的歌,美妙的旋律讓人浮想聯翩。

    愉悅的時間過得就是快,一陣高亢的長吼之後,終於歸於平靜。

    楊義抱着軟玉溫香的王豔,喃喃自語着:“我這是被強暴了嗎?”

    王豔像似沒有聽到楊義的話:“楊義哥哥,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我把我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你,以後你不能拋下我不管。”

    “是啊!我現在算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後得負起責任了。豔兒,以後我是不會拋下你不管的,如果你想在這裏住一輩子,我陪你。

    如果你想出去過着和別人一樣的的生活,我也跟着你。”楊義看着屋頂,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見到那些討厭的人。先在這裏住着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王豔喃喃的應着楊義的話,而她的俏臉上,卻透着一種剛毅的樣子,似乎下了某種決心一樣。

    “豔兒,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就剛纔呀。”王豔用糯糯的聲音說道。還調皮的用舌頭舔了一下楊義的胸口,弄得楊義渾身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