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中醫得意洋洋,趾高氣昂。
南派中醫無不垂頭喪氣,被人如此嘲諷、羞辱、打擊
這絕對是一種面上無光的事情。
劉承文冷笑一聲“張元賢,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今年的中醫交流會,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你就已經如此趾高氣揚,回頭還不知道誰的臉疼。”
“哈哈”張元賢哈哈大笑。
現場的北派中醫也跟着哈哈大笑,似乎對劉承文的話根本就不屑一顧。
片刻之後。
張元賢停止了笑容,他指着劉承文,道“近十年來,你們南派中醫什麼時候贏得過中醫交流會的榮譽如果沒有,那就請你閉上嘴巴。”
劉承文再一次被氣的吐血。
而南派中醫更是氣的眼睛圓睜,恨不得立刻就拿出實力戰勝對方。
奈何,
南派中醫在歷屆中醫交流會上確實表現的差強人意,讓人十分的不滿意,也讓人看到了南派中醫與北派中醫的差異。倒不是說南派中醫的技術比北派差,也不是說南派中醫的理念比北派中醫差。
而是北派中醫擅長湯藥、丹藥之術。
這種對陣下藥,分析病理的方式確實能夠見效很快。
而南派中醫則擅長針灸、火罐之術,這在病理上似乎有些難以服衆。當然,並不是說鍼灸之術見效慢,而是往往南派中醫想要在短時間內確定對方的病理,並且要找出對應的穴位,對陣下藥
相對來說會比北派中醫更難一些。
但是,
如果要論效果而言,那自然是南派中醫更快。
因爲鍼灸之術講究的是找病理,去病根。
一旦找到了對方的疾病原理,必然能夠去除病根,輕而易舉的把對方的疾病徹底根除。奈何,兩種不同的治療方法,顯然會帶來很大的差異。
如果硬要去對比,南派中醫肯定喫虧啊。
正當北派中醫得意洋洋,而南派中醫卻垂頭喪氣的時候。
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以前沒有,不代表今天沒有。”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劉承文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他頓時驚喜“蘇,蘇大師”
衆人紛紛朝着門口的方向望了過去。
一個個面色驚訝。
張元賢皺着眉頭盯着門口緩步走進來的白色身影,那個身影讓張元賢有些氣惱。上次給老首長治病,這小子竟然投機取巧,用自己師父的保命丹救了老首長,卻偏偏把功勞都撈走了。
這一點,
讓張元賢十分不能釋懷。
“這個人是誰”
“不認識,從來沒見過啊。”
“這麼年輕,難道也是中醫”
不少人好奇的看着蘇冷。
蘇冷雖然很出名,但多數人沒見過他。而且,蘇冷向來都十分的低調。
“蘇大師,你可算是來了。”劉承文激動的迎了上去。
“嗯”蘇冷淡淡的點頭。
張元賢冷笑一聲“年輕的毛頭小子,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說話”
“你是害怕了嗎”蘇冷擡頭望着他。
“害怕”張元賢一甩手,道“我可從未害怕過,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北派中醫強過南派中醫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哼,如果嘴巴說說就能行,那這世界上的牛恐怕都不夠吹了。”張元賢冷嘲熱諷道。
哈哈
北派中醫們頓時轟然大笑。
向來都刻板的中醫們突然被張元賢的一番話逗的捧腹大笑。
青玄聖醫開口說道“中醫交流會開始吧,別扯嘴皮子了。”
“是”衆人紛紛躬身。
一羣人都畢恭畢敬的看着青玄聖醫。
青玄聖醫掃了衆人一眼,道“三年一次的終於交流會,現在正式開始。按照往年的經驗,分別盲抽了三位醫院裏面的icu重症患者。如今,這三位重症患者已經在現場。按照規則,誰若能夠治好他們,或者延緩他們的病情,那就算獲勝。”
“沒錯”鬼谷子點頭,道“不管是鍼灸之法,還是湯藥之法。但凡能夠讓患者的情況好轉,或者提高患者的生活質量,那就算獲勝。”
衆人紛紛點頭。
“元賢兄,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
“對啊,口出狂言,竟敢揚言要拿下今年的冠軍,實在囂張。”
北派中醫都看蘇冷不爽。
張元賢冷笑一聲,道“不過是一個偷竊他人果實的猴子罷了。我倒要看看,今天他拿什麼贏得今天的比賽。”
張元賢根本就看不起蘇冷。
上次這小子偷了師父的勝利果實。
這次定要讓這小子當衆曝光,並且讓他遺臭萬年。
很快。
第一個重症患者被推了上來。
患者情況比較嚴重,肝腹水,肝癌晚期,而且病竈轉移,已經是晚期了。在現代醫學上已經沒有了治療的希望,更沒有了治療的必要。所以患者家屬把他接回了家中,並且選擇了保守治療。
這一次,
中醫要舉辦交流會,而且徵求三個志願者。
這個患者的家屬第一時間報名了,並且自費出錢乘機趕往金陵。
雖說希望不大,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吧。
患者的肚子很大,肝腹水嚴重,而且十分痛苦,生活質量極爲低下。
患者的妻子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她苦苦哀求道“各位神醫,聖醫。求求你們救救我丈夫吧。”
聲音沙啞,極爲痛苦。
顯然,
她已經爲此哭了無數次了。
聽者傷心,聞着動容。
鬼谷子上前,把老婦人攙扶起來“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爲他診治。但是,我們不敢保證一定能夠治好。”
“神醫,只要你們盡力了就行。”她點頭道。
青玄聖醫轉身看着現場幾百名中醫,然後說道“這是第一個回合,不知道南派與北派,誰先出手呢”
“我先來”張元賢站了出來,說道“往年的中醫大會,都是我們北派中醫勝出。這一次,依然由我們北派中醫開頭,也好讓南派中醫心裏有底,可以有追趕的目標。”
一席話。
極爲猖狂。都市極品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