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一支強大的就軍隊,別說是神族了,就是域外強族蘇冷也有一戰的資本。
只見蘇冷大手一揮,手中的萬古樓變得無比巨大。
彷彿要吞下這一方天地。
“都進來吧!這萬古樓能夠助你們修煉。”
萬古樓可是混沌仙帝的神靈器,它的威名對於這些殘魂來說,就沒有不知道的。
所以,當蘇冷召喚出這座萬古樓的時候,所有的殘魂都在翹首以待,爭先恐後的進入了萬古樓。
其實,一開始蘇冷也在疑惑能不能將這些殘魂帶出去禁地。
不過,有了這個萬古樓之後,必然是可以將他們帶出去的。
之前尚且還有一些沒有被殘魂奪舍的神族和域外子弟在得知了蘇冷成外的這一方天地的王的時候,都開始躲藏了起來。
神族和域外子弟或多或少都和蘇冷有些過節,他們自然是擔心自己的小命不保。
這個時候,琉璃仙宮的凌芊芊帶着兩個女子走了過來。
“不愧是擁有仙帝之姿的天之驕子,憑藉一己之力鎮壓了骷髏王和兇靈王,讓我好生佩服。”
看到這個賤女人的時候,夢瑤當即抽出了長鞭。
“站住,你這個賤人,想要做什麼?”
就是這個賤人,蠻不講理的爭奪夢瑤和七星章斑發現的火羽雙翼。
當時的她還對夢瑤大打出手。
如今,她竟然還有臉出現在夢瑤的面前。
七星章斑憤憤的將凌芊芊的罪行都告知了蘇冷。
蘇冷目光凌厲的盯着凌芊芊:“竟然還有一隻漏網之魚……”
凌芊芊雖然也有着地仙境界的時候,可她在蘇冷的面前卻感受到了無形的威壓。
見形勢不對,她當即走向了蘇冷,將他的手貼在了自己白潔的臉上。
“之前是我錯了,我認錯,你要打就打吧!”
凌芊芊可是琉璃仙宮的聖女,絕美的顏值更是整個宮門的頭牌。
放眼整個域外強族,她的顏值也是首屈一指的。
不少的強族子弟都對凌芊芊垂涎欲滴,魂牽夢繞。
沒有哪個男人能逃的過她絕美的面容,除非他不是個男人。
凌芊芊估計接近蘇冷,就是想要美色掌控住他,而後讓他做自己的傀儡。
原本,她還想在風凌莫的身上使這一招。
但她卻發現蘇冷這個傢伙比風凌莫更值得自己動手美人計。
從她成爲聖女開始,這一招美人計幾乎是屢試不爽。
待她掌控住了蘇冷這個人族小子,不僅能得到麒麟血脈,還能掌控一支強大的殘魂軍隊。
她甚至還期待着能在火麒麟的頭頂站上一站。
威風凜凜,八面來風。
她甚至已經能想象的到踩着火麒麟,身後是百萬殘魂將士,風光回到琉璃仙宮。
頗有種榮歸故里的豪氣。
“不對,我都有百萬殘魂將士了,我還回個屁的琉璃仙宮,我完全可以自立門戶了。”
可是,接下來的一個巴掌卻徹底把她拉回了現實。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頓時打在了林芊芊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五個猩紅的手指印。
在她看來,自己無論是實力還是顏值都遠超過那個叫夢瑤的賤人。
蘇冷竟然會因爲她真的捨得對自己動手。
就算捨得,難道你一個大男人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嗎?
在場不少的修仙子弟看到這一幕都是捂着嘴巴咯咯直笑。
這個凌芊芊確實是有幾分姿色,可她爲何如此之臉大,就敢認定蘇冷不會對她動手。
很顯然蘇冷不是那種膚淺的男人。
從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險接近骷髏王也要救夢瑤就知道,這個傢伙也是個癡情種。
凌芊芊這分明是自作多情,自討苦喫。
七星章斑等人看的那叫一個暗爽。
不愧是蘇冷,嫉惡如仇,管你是男的女的。
欺負夢瑤就是不可以。
凌芊芊心有不甘,捂着紅腫的臉頰滿臉委屈道。
“蘇冷,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就是仰慕你,喜歡你,才向你低三下四的。我可以堂堂琉璃仙宮的聖女……”
然後,蘇冷接下來的一句話再次將她拉回了現實。
“夠了,我管你是聖女還是神女,欺負夢瑤就是不可以。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
凌芊芊徹底愣在了原地,她不敢相信蘇冷竟然真的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自己可是琉璃仙宮的聖女啊!爲何他敢當着如此之多的人面目這般羞辱自己。
自己可是多少域外強族子弟可望而不可及的白月光,爲何到了蘇冷這裏卻棄之如敝履。
她好恨啊!萬般羞辱終究無處發泄。
“好,好狠,蘇冷你給我記着。”
“你第一個敢如此這般羞辱我的人,終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的面給我舔鞋底。”
“你給我等着!”
而後,凌芊芊便帶着兩個宮女準備就此離開。
“慢着!”一個聲音忽然叫住了她們。
凌芊芊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轉過身子,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是蘇冷在叫她,這傢伙果然還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之前兇巴巴的或許只是爲了博點面子。
終究他還是要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片刻之後,她緩緩轉過身子。
“蘇冷,就算你留下我,我也絕不會輕易原諒……”
話音未落,蘇冷一掌打在了凌芊芊的後背之上。
凌芊芊頓時一聲慘叫,感覺後背脊樑像是受到了萬斤之力。
只見蘇冷從她的後背硬生生撕扯下了鳳凰火羽。
這個女人還真是雞賊,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骷髏王和兇靈王上,不知是什麼時候竟然將夢瑤先發現的火羽雙翼融合到了自己的身上。
若不是蘇冷的《血魔大法》感知到了凌芊芊身上後鳳凰的血脈,還真讓她混走了。
這寶貝可是千年難得一見,擁有極快的飛行速度,非常適合夢瑤。
凌芊芊面目猙獰的盯着蘇冷,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樣。
“王八蛋,你好狠,我會將你挫骨揚灰的。”
到手的鳳凰火羽竟然硬生生被他從自己的身上剝離了去,這和抓住她的脊樑骨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