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高階祕法要不是姚導師和劉導師都會,他甚至懷疑這玩意到底能不能修煉了。
總之,以他目前的能力還無法參悟這功法。
劉導師本想在大家感悟了一番之後看看有沒有人多少有些心得。
但凡這其中有一個弟子有收穫,也不枉姚導師特意在院長的面前提出這個建議,更不枉費自己頂着炙熱的太陽給大家講解。
“弟子們怎麼樣,你們之中是否有人有所感悟?沒關係,哪怕是一點點也行。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修煉分享。”
大家都心裏都清楚地很,這個時候誰要是能站出來講上兩句,勢必要成爲劉導師心中的優秀弟子。
這以後不僅能得到劉導師的青睞照顧,所能分到的修煉資源也會更加豐富。
可是,大家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沒有一個能站出來說兩句的。
風木林上前一步道:“劉導師,我倒是有一點參悟。”
劉導師的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哦?說來聽聽!”
風木林是木系弟子中天賦實力最高的一個,被劉導師和姚導師寄予厚望。
如果說風木林有所參悟,那不僅僅對他自己,甚至對於整個木系學院都是好消息。
風木林轉身看着自己的師弟師妹們:“在我看來,這功法並非是有多難參悟,而是要達到一定的境界或實力。”
“在我看來,若是能夠達到地仙七層的實力,想要修煉這等高級功法,同樣是易如反掌。”
“這和在學走路的時候,你不能學跑步是一個道理。”
聽到風木林的這一番天衣無縫的解釋,其他的師弟師妹們都忍不住鼓掌。
劉導師差點就信以爲真了。
可他清晰的記得自己領悟《草木皆兵》的時候,只是地仙境二層的實力,姚主任也是剛剛踏入地仙境界。
可風木林這傢伙的實力已然達到了地仙境三層,所以這個理由根本不成立。
“好了,木林,你就不要在這裏誤導大家了。這個猜想不成立。”
直接被劉導師推翻猜想多少有些面子上掛不住,奈何自己確實是沒有辦法感悟,不然也不用這樣愁眉苦臉了。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練武場的角落裏卻熱鬧了起來。
“殺殺殺!給我殺!”
大家循着聲音將目光投了過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就角落裏那個最不起眼的傢伙竟然在控制着“小兵”在戰場上進行對戰。
而戰場上的“小兵”正是蘇冷藉助《草木皆兵》點化出來的。
一時間整個練武場除了蘇冷的“小兵”在奮力廝殺,其他的人都靜寂無聲。
難以置信,一個纔來一天的弟子竟然能夠領悟貫通這等高級功法。
只見戰場之上,黑白兩色的人偶在蘇冷的操控下開始進行瘋狂廝殺。
這可不是一般的較量,而是靈力與體力的拼殺。
如果只是一般的血肉拼殺,那這個術法對於修仙者來說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阿來!”
忽然,劉導師的一聲厲喝打破了這一片寧靜。
“阿來,你給我過來!”
“這就是你說的差生,新來的?你當我傻子嗎?”
如果說他真的相信了阿來所說的,而蘇冷也沒有展現出這過人的一幕,那他豈不是要錯過一位絕頂天才了?
阿來叫苦不迭,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是金子到哪裏都會發光,就是用沙子掩埋也無法遮蔽。
“劉導師,我真的沒有騙你,這小子真是昨天來的。姚主任讓我親自指導他的。”
劉主任見阿來還不說實話,當即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昨天來的,然後你今天就教會了他《草木皆兵》?”
真是搞笑,別是說阿來了,就是風木林都還沒有參悟,阿來根本不可能將《草木皆兵》傳授給蘇冷。
接下來劉主任想到了一個更震驚的事實。
蘇冷這個傢伙一定是剛剛聽了自己對《草木皆兵》祕法的講解就領悟了祕法,並且融會貫通。
因爲,這個祕法一開始只有姚主任的親傳弟子纔有資格修煉。
劉主任也是剛剛拿到練武場的,所以說,蘇冷根本不可能在這之前得到過關於《草木皆兵》的任何消息。
這未免也太妖孽了吧!
僅僅依靠聆聽高級術法的講解就能夠給將術法領悟。
若是換做其他的高級術法倒是沒有什麼,但,這可是《草木皆兵》啊!
不行,這件事情必須得儘快告知姚主任,甚至是上報院長。
這等妖孽天才若是不加以重點培養,那將是整個天星學院的損失。
而這個時候,劉導師忽然想到了一個更震驚的事情。
他將阿來叫到了一旁。
“阿來,我且問你,你給我老實回答。”
阿來看劉導師神神祕祕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好,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問你,今天早上在屬性碑上測試出多種屬性的是不是就是他?”
阿來一聽這話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這很明顯嗎?爲什麼自己在刻意的掩瞞,卻好像一點也掩蓋不住。
頗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他的腦袋頓時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怎麼可能是他,時間完全對不上的!”
“劉導師,他真的只是新來的。你要相信我!”
“好,那我問你,你是早上幾點帶他去測試的?”
阿來不敢有絲毫遲疑,一旦遲疑必然會被導師看出破綻。
“我不就一大早帶他們去測試的嗎?”
“大概幾點?”
阿來一想,只要時間對不上,他就找不到破綻了。
“大概卯時的樣子!”
劉導師頓時就爆了粗口:“放屁!”
“屬性碑那裏辰時纔開門,阿來啊!你現在連撒謊都不會了嗎?”
“竟然敢欺騙導師和主任,你膽子真不小啊!按照學院的院規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阿來頓時兩腿發軟,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劉導師,我,知道錯了,我不想去思過崖!求求你饒了我一次。”
“要饒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把這其中的隱情都給我老老實實的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