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培育出三萬只蠱蟲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過還好蘇冷有蠱族聖物聖甲蟲。
聖甲蟲乃是萬蟲之祖,它能夠衍生各種類型的蠱蟲。
只是蘇冷也不知道,聖甲蟲能否在這麼短短時間裏創造出三萬只蠱蟲。
這麼大數量的蠱蟲,如果只是靠繁育的話,估計沒有個一年半載都不行。
而且蘇冷需要通過餵食聖甲蟲血液才能夠讓聖甲蟲衍生蠱蟲。
想要衍生三萬只蠱蟲,蘇冷空怕要被蠱蟲吸乾。
蘇冷取出了聖甲蟲,然後劃開手掌取出一滴血液。
聖甲蟲貪婪的吞噬了蘇冷的血液,一直慵懶的它立即變得活蹦亂跳。
在蘇冷的引導下,聖甲蟲很快就生成了幾百只蠱蟲。
蘇冷有些驚訝。
因爲在以前的時候,蘇冷也嘗試過利用聖甲蟲衍生各式各樣的蠱蟲,但每一滴血只能讓聖甲蟲衍生幾十只蠱蟲。
這一次怎麼就變成幾百只了?
蘇冷最開始猜測,聖甲蟲吞噬的,是他的不朽血脈。
但現在看來不是這樣。
因爲在這段時間裏,蘇冷的不朽血脈並沒有得到提升,但聖甲蟲衍生蠱蟲的數量卻的確是成倍的提升了。
蘇冷左思右想,覺得應該是因爲生命之力。
他吸收了典獄長體內那強大的生命之力,就連血脈中的生命之力也得到了大大的提升。
聖甲蟲很可能看上的並不是蘇冷的血液,而是他體內的生命之力!
爲了驗證猜想,蘇冷立即向聖甲蟲輸送了一部分純粹的生命之力。
得到了這部分生命之力的聖甲蟲甚至比之前還要高興,很快就產生了近千隻蠱蟲!
果然,聖甲蟲衍生蠱蟲,需要的並不是血脈之力,而是需要生命之力。
聖甲蟲衍生蠱蟲的過程就是創造生命的過程,它需要的也是純粹的生命之力。
蘇冷瞬間喜出望外,他在典獄長體內獲取了磅礴的生命之力,可以說現在蘇冷最不缺的就是生命之力。
別說是三萬只甲蟲,就是三十萬,三百萬只,蘇冷都有把握製造出來!
他慶幸自己可以不用被這聖甲蟲吸乾血液。
蘇冷沒有注意到,院長此時正驚訝的看着蘇冷。
他都想象不到,蘇冷居然是通過這種方式大量的製造蠱蟲。
這蘇冷的御蠱術看起來居然比姜詩雨的御蠱術差不到哪裏去!
於是院長說道:“蘇冷啊,等回到天星學院,你去蠱術系當個主任吧,與那個蠱族的小妮子一起將蠱術系發揚光大。”
天星學院的蠱術系早在幾百年前就沒落了,隨着蠱族在天河星域消失匿跡,蠱術也消失在了天河星域。
蠱術雖然不能直接用於戰鬥,但是卻奇妙無窮。
就連院長也被蠱術的神奇所吸引。
現在讓院長碰到了兩個會玩蠱的學生,這讓他喜出望外。
院長最大的願望,就是讓天星學院成爲天河星域的學術頂尖。
任何人想要學習任何術法,都可以來到天星書院。
雖然蘇冷現在只是一個地仙,但是他足夠越級挑戰一些個金仙了,也具備當主任的條件。
蘇冷則是苦笑一聲,道:“回去再說吧!”
他現在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八大神力他只找到了其中之四,夢瑤也還沒有救出來。
迴天星學院當主任,那也要等到一切安定下來的時候再說吧。
院長點點頭,他看得出來,蘇冷這傢伙雖然開朗,但好像有很多包袱壓在身上。
蘇冷並不急着讓聖甲蟲產生三萬只蠱蟲,他要先利用這一千多隻蠱蟲當實驗。
這一千多隻小小的蠱蟲在蘇冷的御蠱術下,分散而緩慢的飛向幽冥軍營。
這些蠱蟲很小,看起來就像是小飛蟲一樣,不仔細觀察,根本不會發現這些蠱蟲與小飛蟲有什麼不同。
而且這些幽冥軍團的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失去了好奇心。
他們活着的目的就是服從命令,對萬事萬物都無法思考,更無法產生好奇心。
這羣人根本不會在乎這些蠱蟲與小飛蟲有什麼區別。
在蘇冷御蠱術的作用下,這一千多隻蠱蟲飛向了一支正在訓練的幽冥士兵。
這個營剛好一千多人,可以全部操控。
一千多隻蠱蟲有序不亂的通過這些幽冥士兵的耳朵、鼻子進入到他們的大腦中。
由於這羣幽冥士兵的五感都被剝奪了,他們感知不到痛,不知道累,也同樣感知不到癢。
這些蠱蟲幾乎沒有任何損失,就成功的進入到了這些幽冥士兵的腦中。
他們的大腦中剛好有一塊地方被破壞了,是空白的,這也給了這些蠱蟲容身之所。
冥王剝奪了這些幽冥士兵感知外物的感受,是爲了讓這羣幽冥軍團能夠不怕疼不怕累,卻也給了蘇冷可乘之機。
如果冥王知道,他舉整個冥界之力培養的幽冥軍團爲他人做了嫁衣,他估計要被氣死。
院長目睹了這一切,他開口問道:“蘇冷,沒看出來有什麼區別啊,難道你的辦法沒用嗎?”
這些蠱蟲進入到幽冥士兵的大腦之後,還是重複着機械的動作,看不出來與之前有任何的不同。
蘇冷笑道:“當然看起來沒差別,我還沒施展蠱術呢!”
說罷,蘇冷便開始低吟,使用蠱術控制這些幽冥士兵。
原本正在訓練的幽冥士兵瞬間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他們將手上的武器扔到地上,然後筆直的站立,就像是罰站一樣。
蘇冷控制他們往前走,左轉,揮拳,這一千多個幽冥士兵立即照做。
院長在一旁看的嘖嘖稱奇。
他不禁感嘆道:“蘇冷,你小子不會有什麼征服天河星域的想法吧?”
如果蘇冷真的控制了這一支三萬人的軍團,想要在天河星域割地爲王,這倒真的不是一件難事。
蘇冷苦笑一聲,“院長,我哪有那種想法啊!”
他蘇冷想要的,一直都是成爲仙帝,這樣他纔有能力保護身邊的人。
對於稱霸天河星域什麼的,他根本沒興趣。